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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欲医天下(全)-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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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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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成篇 第三十章 流浪奇遇记!

谁扔我三个鸡蛋的?扣了我三个财富值,我XXOO你咩!以后别扔了啊!今天封推,狂更五章!大家做好坚苦的准备啊!推一本书:福艳天下!流氓鱼的强Y之作,都市一狂啊!

“医生,你的医术不错,没想到你的演技也这么好!”一个压低的清脆声音在旁边响了起来。

“你——”小冲心里一惊,他已经故意把头发弄乱,还抹了点灰,没想到还是让人家认出来了。扭头一看,一个绝色MM坐在身边正对他捂嘴偷笑。

沈雪娘亲说过,天上掉下10000件东西,其中9999件一定是鸟粪,最后一件可能是个花盆,又或者是空酒瓶,甚至是架飞机,但绝对不会是林MM。

但眼前,确实掉下了一个林MM。

长长长到腰际的乌黑秀发,白里透红的脸蛋,风情万种的妩媚眼睛,不描而淡的柳眉,小巧而挺的鼻子,不涂胭脂却红艳欲滴的樱唇。两个字:完美!

“是你!”小冲惊声道,这个女孩她记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因为这个女人从龙心一开叶就开始给小冲带病人,来无影去无踪,而带来的不是患了慢性支气管炎的流浪汉,就是得了肺炎的拾荒者……反正都是一些没有钱,看不起病,又无家可归的穷苦人。每次都一样,把人领到龙心一放,便飘然而去,动作极快,让小冲怀疑此女轻功高绝。因为往往一转眼的功夫,她就会消失无踪。当她下次再出现的时候,又必定带赔本的病人给小冲。

“呵呵,可不就是我!不义之才,见者分一半!”女孩笑得妩媚的像个妖精,当小生正深陷其中,无力防备,浮想联翩之时,她突然一把抢过小冲手里的钱,快速的数出一半,塞进兜里,而把另一半递回给小冲。

小冲见她如此爱财,本想干脆把那三百块给她算了,可是想想自己不知道要去哪里,总不能每次坐车都这么哭上一回吧,于是就把钱收了起来。

“你怎么不看病了?”绝色MM问。

“我……哼,要你管!”小冲第一次被抢劫,心里正气得不行。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要说,我还懒得听了呢!”绝色MM道。

小冲也是硬气得紧,反正现在落了个阳痿,就算把她给泡上了也没办法鱼肉,爽性来个不问不理,视若不见。

一路无话,这就样行至终点站。

下了车,肚子饿了,小冲也懒得管那个绝色MM是被自己气死了还是活着,自顾自的走出了车站,走到一家面食店叫了碗牛肉面便坐了下来。

“老板,来两碗斋面!”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小冲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还阴魂不散了。

果然,那把声音的主人在小冲的对面坐了下来,挤眉弄眼的对小冲作鬼脸,美女做作,自然养眼,小冲却视而不见,只顾低头吃面,暗忖:两碗斋面?也不怕吃撑了!

“喂,小子,你的演技那么好,咱们搭把手吧!”绝色MM道。

“搭什么手?一起骗人吗?我和你又不熟。”小冲道。心想你这点年纪也叫我小子,真是没大没小,没尊没老,活该一辈子急得跳脚。

“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呵呵!”绝色MM故意抛着媚眼对小冲说,还挺了挺饱满的酥胸,那条幽深的乳沟差点没把小冲的魂勾走,很可惜,下面没反应,所以MM的色相牺牲基本白搭。

绝色MM的两大碗斋面端上来了,她见小冲没反应也不再矫情,吸吸溜溜,拉拉扯扯的,甚至比小冲吃得更要响亮。

“还真能吃,就不怕撑死!喂,你就不能斯文一点吗?”小冲问。

“斯文个屁,老娘活了百多岁从来不知道斯文为何物!”绝色MM毫不迟疑的脱口而出,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懒得理你了!”小冲说罢就走到收银台结账。

“十一块!”老板头也不抬的道。

小冲一听就怒了,墙上明码实价的标着牛肉面,五元一碗,这会就成了十一元,摆明了欺负我外地人咋地。“老板,这牛肉面不是五块钱一碗吗?”

“加上你女朋友的两碗斋面。共十一块!”老板说。

“我女朋友?”小冲眼睛睁得老大个。

“那个不是吗?”老板指着绝色MM道。那绝色MM好像耳力极佳似的,隔着近十米远也听到了这边谈话,这个时候回过头来对小冲甜甜一笑大声道:“老公,咱们一会去看电影吧!”

面对着老板笑咪咪的表情,小冲悻悻的扔下十五块钱掉头离去。

小冲漫无目地的乱逛,上了一座天桥,桥上正有人做生意呢!抬眼仔细一看,见鬼了!除了见鬼基本没什么可能。

原来那个刚刚还在面馆里吃面的绝色MM已经在这里摆起摊来。

绝色MM已经换去了那身性感妖艳的装扮,换了一身普通的牛仔裤T恤,头发被故意的揉乱,脸上也弄得不太干净,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却仍然不失青春靓丽。而最让小冲吃惊的是这个MM竟然跪在天桥上,面前摆着一个破碗,碗下压着一张不太大的纸。

纸上写着:本人,任茵,20岁,惠城阳村人氏,去年六月份高中毕业后因家庭负担沉重,放弃了录取通知书上大学的机会,前来此地打工,不幸爱上了本地的一个流氓混混阿强,被骗光了所有钱后,又被抛弃,现在缺少回家的路费,希望好心人帮助,尽早回家,离开这个伤心地!

绝了!小冲很想对这个任茵说,I服YOU啊!就这个名字来说吧。任茵,任淫,随便淫!还有这个二十岁,正当妙龄,又如此花容月貌,还爱上个混混!最绝的是这惨遭抛弃,你想啊,被抛弃了,那肯定是让人家给玩腻了,怎么玩的?情节如此曲折离奇,又给人无限的想像空间,多让人浮想联翩啊。

捉弄她的念头涌起,小冲蹲在那个MM面前,学着她的模样对她挤眉弄眼作鬼脸,她显然是能看到小冲的,不过她依然一动不动的跪着,处惊不变是一个骗子的基本素质,然而她显然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小冲真的服啊!

有人从她身边经过,把一个硬币投到她碗里,她依然一动不动的跪着,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这份镇定自若,又让小冲小小的服上了一把。

小冲站了起来,索性靠在桥栏上看她表演。

有个大妈经过,仔细看着那张纸,很同情的看着她,她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块钱,正准备投下去,小冲忽然大叫一声“哎呀”然后自言自语的道:“现在骗子的编故事的水平真是高呀,可以当编剧了”。

大妈开始迟疑了,她看着任茵说:“不会吧?”

小冲还是自言自语的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啊!”

大妈最后还是没有给她钱走了。

她还是不动声色,甚到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强,太强了!好,老子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强!”

接下来的短短十分钟里!小冲发挥出拦路虎,砸场子的能力,一边赶人家还一边对MM挤眉弄眼。

小冲赶走了一个秃顶面容有点猥琐的金鱼佬,她没反应。

小冲却对MM说:“这是为了你好,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绝对不是,你要是收了他的钱,说不定他要摸你一把呢!!”

小冲又赶走了一个穿着小小连衣裙的小女孩,她还是没反应。

小冲又对她说:“积点德吧,人家一个小女孩,留点钱给人家买玩具啊!”

小冲再次赶走了一个大妈,她依然紊丝不动。

小冲说:“大妈的钱来得不容易,还得留着买菜呢,现在猪肉多贵啊!”

再来……

小冲彻底被打败了,也懒得再去赶人,走到一边依靠在桥栏上看她,此刻他的好奇已经大于了好胜。

她的脸上透着一种忧伤,不是,应该说是悲凉,她的头发轻轻的披在在脸上,若有若无的遮住了面颜,她的头低垂着,眼睛一直向下望着,周围发生了那多事情,她浑然不知,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过头。起风了,黄叶漫天飞舞,落叶落在她的发丝上,让她瘦削的身体看起来更加凄楚可怜,连小冲都有点被她打动了!她的嘴角忽然抽动了一下,一种痛苦表情浮现脸上,她的头轻轻摆动,透明透明的泪水就要呼之欲出的感觉。小冲四周张望一番,起风了,好像要下雨,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她这是要哭给谁看呢?哭给我看吗?至于吗?要钱出声就得了。何苦呢,挤眼泪很辛苦的啦!

挫成篇 第三十一章 请不要就这样离开

她的嘴角忽然抽动了一下,一种痛苦表情浮现脸上,她的头轻轻摆动,透明透明的泪水就要呼之欲出的感觉。小冲四周张望一番,起风了,好像要下雨,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她这是要哭给谁看呢?哭给我看吗?至于吗?要钱出声就得了。何苦呢,挤眼泪很辛苦的啦!

这个时候,绝色MM终于站了起来,抹开长发,往耳朵上掏下两个耳塞,抹了抹眼睛道:“这歌太***感人了,活了一把年纪,差点就哭了!”

小冲当场就晕倒了,好家伙,难怪面对着如此性骚扰都没反应。原来是在听MP3呢!

“咦,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绝色MM好像这回才发现小冲似的,惊喜的叫了起来。

“晕死,我来了两个钟了小姐!”小冲彻底蒙了,这家伙的神经大条得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

“不好意思,我入定了!”绝色MM脸上透出点红晕道。

小冲闻言又吃了一惊。入定?你以为你是和尚咩!“我只是好奇来看看而已!”

“呵呵,别吹了,我知道你对我心动了,丑话说在前头,搭伙可以,但是收入得分成,你三,我七!”

“凭什么啊?”

“因为我是女的!”

“女的了不起啊!我还是男的呢!”

“小兔宰子,我说是这样就是这样了!”绝色MM说着就赏了一个爆粟给小冲。

“你怎么打人啊!”小冲摸着被敲得生疼的脑袋道。

“呵呵,和我搭伙了你就该好好听我的话,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否则,有你好看的!”绝色MM娇笑道。

“懒得理你,老子不干了!”小冲说着就欲离去。

绝色MM在这个时候却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速度快到肉眼无法分辨的地步。小冲毫无反应的被她捉住。

“你干什么?”小冲怒喝一声就想挣脱,突感一股大力涌来,带着势不可挡的驱势强涌进心头,只觉得心脏一紧,两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冲悠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平躺在一张床上,心里突然一惊,莫非又中了龙麻的圈套。龙麻啊龙麻,你真的这么厉害,达到无孔不入的地步了么?可是仔细看看,自己完好无缺的躺在床上,没有铁链,也没有龙氏九子,只有一个笑吟吟的绝色MM。

“小子,你醒了?”绝色MM道。

“嗯……你想怎么样?”小冲此时的姿势很标准,一手抓着胸前的衣服,一边往后退,那模样,就像是遇到暴徒的少女。

“想怎么样?切,就算老娘真想怎么样也看不上你个阳痿啊!”绝色MM不屑的说。

“你——”小冲被羞辱得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绿的,像是被逮住无力挣扎的变色龙一样。

“我什么我,我问你,你的内力哪里去了?”绝色MM喝问。

“我……你怎么知道的?”小冲惊问。

“你的事情没有老娘不知道的!你的老子小生,你娘宝灵,没有什么事是我不清楚的!”绝色MM说话老气横秋,与她的年纪一点都不想称!(看过《赤脚医生》的观众们应该多多少少猜到这个绝色MM是谁了吧?没猜到?日你,还不赶紧看去!)

“你到底是谁?”小冲道。

“哼,我为什么告诉你!”绝色MM道。

“我倒!”小冲彻底蒙了,这都什么搞什么嘛!

“快,如实招来,你到底怎么回事?谁把你的内气爆了?如果你有半句虚言,老娘定要让你领教什么叫做分筋错骨!”绝色MM说着就伸起了纤纤玉手,轻轻一握“噼哩啪啦”的响了起来,而且好像还有一团似有似无的气劲飘浮在手上,小冲赶紧揉揉眼睛,以为是眼花了。

面对娇蛮暴力,面对恶势力逼迫,面对严刑逼供,小冲只有三个字:“我都说!”于是他就把受伤的前前后后通通说了出来,就连在何坑医馆怎么得罪龙东的事情也一股脑儿的倒了出去。

事情太多,绝色MM好像有点消化不了,听完后呆了许久,然后说:“想不到发生了这么多事!”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别老样凶巴巴的行么?我确实有点怕你了!”小冲用讨好语气赔着笑脸又认真的对她说。

“妹妹?嘻嘻,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这样叫过我了!你以后就叫我妹妹好了!”绝色MM格格的笑道。心想:叫姥姥都嫌年轻哦!还妹妹,真是笑死人老!

“那你姓什么啊?”小冲已经明白了,这个女人不能用常理的逻辑思维来推测,必须顺着她,迁就着她,还得防着她,她说鬼话,你就得跟着说鬼话,她说人话,你就得说人话。她不说话……你那好的选择,把嘴巴闭上!

“就姓林吧!叫林妹妹,嘻嘻!我终于有个像样点的名字了!以后就用这个!”林妹妹又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哦,林妹妹好!小冲这厢有礼了,呵呵,林妹妹看来挺忙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啊,你先忙啊!”小冲小心翼翼的道。

“好,嘻嘻……”林妹妹好像还沉浸在别人叫她妹妹的幸福之中没有醒转过来。

草包美人啊。

小冲大气也不敢喘的蹑手蹑脚往外走,走到门口,手刚握住门把,便听林妹妹一声沉喝:“回来!”

小冲顿时没了底气,男子汉尊严在这个林妹妹面前提都不敢提,赶紧像个哈叭狗一样回到她的面前,做低眉顺眼的模样。

“明天,跟我出去做生意,下个月,跟我回家,如果你能把她们的病都治好,或许我会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嫁给我吗?林妹妹,你饶了我吧,生意我可和你去做,病我也可以去给你的家人治,嫁给我就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不行了!”小冲心想,要是娶了这号女人,没过洞房花烛夜,他就要完蛋了!

“你……”

小冲只听到这个字就晕过去了,因为他感觉到一只纤纤玉手捉住了他,一股巨大又恐怖的力量传进了他的身体,没能挣扎一秒钟,眼前就黑了!

第二天,天气阴阴沉沉的,风很大,但给人的感觉仍然忧郁,就如深情却遭抛弃的少女.

小冲很早就被林妹妹拖起来做生意了!

林妹妹与小冲的第一次合作,是在这个像是深秋其实却是变幻无常的夏天,两个人像所有的奸商一样,各有心事心怀鬼胎.

第一笔生意马上就要开始了,小冲却到开始前的一刻都不清楚具体要投资的项目内容.

林妹妹与小冲来到一个没有交警把守的红绿灯十字路口,按小冲的意思,是要穿过马路到对面的大商场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可以发展的项目!

绿灯行,红灯停,这是小学老师教小冲的,所以红灯的时候,小冲站在斑马线外等到绿灯.但林妹妹好像没上过学,就算上过,她的老师也不负责任,因为她在红灯的时候,穿过了斑马线.

一辆越线行驶超出行车线二点八的新款本田皇冠把林妹妹撞得飞了起来,瞬间,她的身体飘到了半空之中,划出一道美丽而凄惨的弧线,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发出“卟”的一声响,便寂静一动不动了!

这一幕发生得实在太突然,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了!

出事后的这一刻,车辆全都停下了,行人全都驻足了,全世界都静止了.连空气都像不再流动了,现场落针之声可闻!所有人像已停止了呼吸,谁都不敢相信眼前这残忍的事实.而惨剧却的的确确的发生了!那个一身洁白连衣裙的绝色女孩已经躺在地上没有了一点声息,而她的嘴旁有一滩鲜红刺目的血迹,正在地上像一条蛇似的曼延,扩散……

小冲被吓呆了,生意还没做就发生了这可怕的一幕,一个刚刚还活蹦乱跳把他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就这样香消玉殒了,这,实在太让人难以承受了!

他颤颤抖抖的走到林妹妹的身旁看着她那仿佛已经没有了生气的脸,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不知所措,只是使尽全力手脚哆嗦的把她揽入自己怀中,嘴巴张了张,像是游出水面想拼命呼吸的鱼儿,却喃喃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虽然很凶,也不温柔,和他也谈不上什么感情!可这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他们也毕竟相识了一场,还共渡了几个不是春宵的夜晚.

“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好吗?”好久,小冲才镇定了下来,照他的职业直觉,她此时身上最少有二十处骨折,内脏出血,脾脏破裂,肺挫伤合并血胸,如果他不是有漾在身还有力气的话,此时立即给她手术,应该会有百份之一活下来的希望,可是现在,没有了,百分之零点一的希望都没了,就算拨打120,救护车与医生能在五分钟内赶来,也没用了!

“我,我没事,我对不起你!”林妹妹还能说得出话来,着实吓了小冲一大跳,但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更是吓得半死。

只听林妹妹声音微弱又仿似深情款款的对小冲说:“请原谅我好吗?我要走了,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我不能再爱你,不能再好好照顾你了,你要好好的善待自己,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女人好吗?”

小冲的脑袋当即就轰的一声炸开了,一个声音不停在他脑中大叫!她爱我?她爱我?她爱我!她爱我啊~~~~~可是我和她却没来得及好好的相爱,甚至还没上过床,她就要离开我了!天下最悲痛的事情有这个痛吗?

“不——你不要离开我,不要!我不准你走!我们还没来及好好相爱!”

“我们还没有经过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你怎么可以死!”

“你不要这么狠心好不好,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啊——”

“呜——”小冲使出全力的抱着她,失声痛哭了起来。

冰冷的地上,一个一动也不动的女孩躺在地上,加上一个痴情又无助让人心碎男人,那撕心裂肺的痛哭呐喊声,让所有目睹这个事故的人们心里都是酸楚,悲伤,与感动!

那个油头肥耳的皇冠车主的意志彻底被摧毁了,他在发抖,不停的发抖,一个大男人吓成这样也着实不容易了。他跪在小冲与林妹妹的旁边,惶恐地看着他们。

“你……要,保……重!”林妹妹坚难的说完这两个字,双眼一闭,身体一阵扭曲,彻彻底底的没了动静。

小冲探了探她的鼻息,一点都没了,他又赶紧摸她的脉搏,也没有了!悲痛欲绝的他忍不住再一次失声痛哭:“不,不要,不要离开我啊!呜呜~~~~~”

挫成篇 第三十二章 原来你还没死啊

小冲探了探她的鼻息,一点气都没了,他又赶紧摸她的脉搏,也没有了!悲痛欲绝的他忍不住再一次失声痛哭:“不,不要,不要离开我啊!呜呜~~~~~”

皇冠车主再一次被吓得脸色铁青,天很凉,风很大,但他那件昂贵的梦特娇衬衣却像水洗似的,残留在秃顶周围的头发仍在滴着一滴一滴的水珠。

交警来得很快,一边打120,一边现场拍照及做笔录。

救护车姗姗来迟,医生护士下来一看伤者,已经没了呼吸,带回医院已经没必要了。直接给火葬场打了个电话便扬长而去!

接下来,事故责任认定,赔偿金额,送火葬场火化……一切的一切都在小冲恍恍惚惚之中进行的,他已经麻木了,失去所有的知觉了,原本就心灰意冷的他经过这件事,他已经有了想死的念头,生命,在这个世界上原来是那么脆弱,小小的一次碰撞,一次意外,便消失了,只留下一撮黄土,一点骨灰,就这样结束了!

练了气功,学了医,有能力做手术的他曾经认为,只要不是癌症,不管是一个人死到了九成,还是九成半,他都有自信能把他从阎王小鬼手里抢救回来,可是如今,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生命在眼前溜走了。

这条生命,还属于一个美艳绝顶的妙龄女孩,一个说爱她的女孩,一个和他上过床却没有做过爱的女孩。他的心彻底的死了!

他,感觉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了,救死扶伤,泡妞上床,是他人生之中仅有的两个爱好,可是现在,两样都不能了!那他不死还有什么用呢?

皇冠车主负的责任并不大,他虽然越线行驶,却是在绿灯下通行的,但人已经死了,去追究谁的责任对小冲来说已经无关重要!但皇冠车主还是表现得十分大方,赔偿了二十万元。

小冲拿着这些钱走到了一栋三十层高大夏的顶层,他活着已经没有希望了,他要带着这些钱去给林妹妹,他知道,她生前最喜欢的就是钱……

正当他抱着钱颤颤微微地跨上阳台的时候,身后一个熟悉又遥远的声音响了起来:“钱留下,你可以跳下去!”

小冲回头一看,吓得大惊失色,骇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身后站着的那个女孩正是已经死去的林妹妹!

“呵呵~看什么啊,几天没见,你是不是发觉我变漂亮了!”林妹妹仍是那一身雪白的连衣裙,笑容在月夜下显得妖艳又诡异,停一停她又接着说:“你以为我会眼睁睁看你去死吗?我会闭上眼睛!”

“你,你是人,还是鬼?”小冲指着她哆哆嗦嗦的问!其实在他心里已经认定了她是鬼魂,因为事故发生的时候,他已经给她检查过,她确实是死了!再次见到她,从来不搞封建迷信的小冲终于相信了这个世上有滑稽又恐怖的鬼神传说。

“呵呵,你说呢?”林妹妹娇笑着转了转身,月夜下投射出她瘦削却不失苗条的影子。

小冲看着那个影子不禁愣了一下,因为他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难道传说有误?还是她真的还活着?

“你还活着?”小冲不敢相信的问。

“我当然还活着,而且可能比你还要长命呢!”林妹妹仍是笑着道,地狱的待遇不错吗?笑得如此开心。

小冲再次认认真真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她,最后,他有了一个结论:她活着,而且一点伤都有,活得比他还好!

“这是怎么回事?***,你要把我给吓死吗?”小冲骂着把钱狠狠的扔到她身上。

林妹妹一个敏捷又不失优美的转身,把钱箱牢牢的握在手里,笑容不减的打趣道:“至于这么夸张吗?你不是没被吓死,现在还活生生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什么,做生意嘛,就是这样做的!”

“这就是你做的生意?”小冲失色问道,眼里的惊奇可以杀死一只猫!

“难道你认为不是吗?”

“可是你事前没跟我说过这是生意啊!”

“和你说了,你的演出还这能这么逼真吗?呵呵,小子,说真的,那天出事的时候,我有点被你感动了!你当时痛苦流泪的样子让我有那么一点点心动!”

“那你说你爱我是真的吗?”

“那当然是——假的啦!你整天用屁股来想事的吗?老娘会看上你一个毛头小伙?你爹都不能入我法眼,何况你!”

“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现在还一头雾水的!”

“晕死,你这个脑袋平时看起来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到这会又看不透了!”

“我……可能太入戏了吧!到现在还恢复不过来!”

“这简单,这就是一单生意,前期投资就是买点红药水含在嘴里,两块钱就搞定了。后期嘛,那自然要有过硬的体格及丰富的感情!你的表现很不错!原本我也只是打算赚个一千几百块医疗费就算了,可是看着你那么投入,我就索性玩票大点的,装死来配合你了,不然哪对得起你的精彩演出呢?想不到这次收入这么丰盛!呵呵!”林妹妹笑容灿烂的打开那个钱箱,虽然是月夜下,但小冲仍然可以清晰在她眼里看一种属于见钱眼开的光泽。

“***,你耍我!”小冲顿时怒不可揭的道。

林妹妹闻言杏目一睁,一股凌厉无比的气势无形之中铺天盖地的朝小冲扑来:“哼,老娘耍你不起吗?今晚你已经连续对我说了两句***,如果你再说第三句,我保证把你从这里扔下去!”林妹妹说着朝那三十楼底指了一下。

一阵风吹来,小冲看了一眼楼外那小得像是蚂蟥一样的车子,心里暴寒。“好,你有本事,老子服了你了行吧!”

“那现在咱们来分钱吧!”林妹妹说着又换了一副喜悦无比的脸,变脸像换镜头,比电视画面还快。

小冲对钱已经不太感兴趣,何况只是区区二十万,他更没兴致了,于是又把疑问提出来:“钱你全拿去好了!我只想问你,当时我明明已感觉你没了呼吸和脉搏,完完全全死干净了呀!”

“你才死干净了,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龟息大法一说吗?”林妹妹白了他一眼道,随即又问:“钱真的全给我吗?”

“哦——”小冲恍然大悟,这会才想起,自己内气未失的时候,也曾用这个办法来解决内乱,但他又陷入了迷雾里,不解的问:“你也会龟息大法?”

“哈哈,小子,老娘会的东西可多了,别说是一辆小汽车,就是一辆大货卡我也能把它揉成绵花团!”

“切,又来了!懒得理你!睡觉去!”小冲说着便往楼下走。

“咦,你不自杀了吗?”林妹妹问。

小冲闻言大怒,失声大吼道:“你***很想我死吗?”

“……”

他骂出了第三句***,结果可想而知,林妹妹真的把他抛了起来,直往天台外扔去。就在他的身形就要消失落下的时候,她又以鬼魅般的速度把他拉了起来道:“过几天才死吧,我还要用你来挣更多的钱!”

一夜过去后,天一亮,林妹妹又要拉小冲去做生意。但任她使尽了法宝,就算数次把他弄晕过去,他也坚决不从,他说:这种买卖只能做一锤子,不能接回头客。

林妹妹当然不只做这一种生意,她的生意项目多投资少利润还高!

这不,林妹妹又打扮得花枝招展漂漂亮亮的拖着小冲去做买卖了!

他们找到了一间简易铁皮房出租屋,经过一番唇枪舌战之后,终于与房东达成共识,以二十块钱三天的租金达成协议.然后又花了五块七毛钱买了一张草席,一块钱买了一个圈筒卫生纸,一块钱买了一个避孕套.

投资到位,基础设施都已落实,林妹妹这就选定了黄道吉日,准备开工了!但经过小冲的仔细分晰,认为这样不妥,于是给林妹妹度身订造了一个剧本。

千方百计,一计就要成功,首先得寻找一个目标,通常这个目标是在35-50岁之间的男性,这个年龄段的男性属于人生主流时期,家庭、名誉,什么都很在乎,一旦得手后容易妥协,而且这个年龄段的人已经有了经济基础,成功骗到钱财的可能性更大。

目标不能是长期从事嫖娼工作的猥琐男,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乎事情是否曝光,所以要选择那些心里有想法,但是又不太敢赴诸行动的人,加以适时的推动引他进局。

打扮得不要太艳丽,因为我们的目标不是真实的嫖客,而是徘徊在空虚和现实中的人,所以扮相也有点朴素,这样你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中就显得与众不同……

林妹妹觉得有道理,赶紧把浓装抹艳性感暴露的打扮换了去,弄了一条牛仔裤与T恤穿在身上,尽管如此也掩藏不住她的妩媚与艳丽.没过多久,一条大腭便挡不住诱饵的吸引力,开始咬钩了!

一个四十岁左右,颈带金链指穿铂金的金渔佬便过来搭讪.

挫成篇 第三十三章 这样也算做生意

林妹妹觉得有道理,赶紧把浓装抹艳性感暴露的打扮换了去,弄了一条牛仔裤与T恤穿在身上,尽管如此也掩藏不住她的妩媚与艳丽.没过多久,一条大腭便挡不住诱饵的吸引力,开始咬钩了!

一个四十岁左右,颈带金链指穿铂金的金渔佬便过来搭讪.

林妹妹紧紧牢记着小冲的吩咐,边说话边不安地搓动双手,声音低沉带点气喘,眼神游移不定,偶尔略一接触就赶快惊恐地低下头,再缓缓地抬头看他,对话进行时,她的语气又带点结巴。

果然,那金渔佬对这个仿佛良家妇女的人有点好奇了,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林妹妹再次按照剧本所写,告诉这个男人,家里的母亲病了,父亲又下岗了,自己又只有小学水平毕业,找不到什么来钱的工作,被逼出来做点无本生意,希望好心的人能帮帮忙,这绝对不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其实是一件善事,你龌龊的举动其实是一次献爱心行为,你伟大的牺牲精神,是值得表扬的。

在简单的会语中,金鱼佬得知此女是出来做生意之后甚是欢喜,表明自己有挚诚的合作意向,两人一拍即合,在他亲切她友好的氛围中,开始商议合作具体事宜.

林妹妹当即向他口示了几份合同企划方案,A合同:五十块钱,打一炮,带套.B合同:一百块钱,打一炮,有口活,不用带套.C合同:二百块,打三炮,包口活不带套可走后门!D合同:三百块,包夜,可打N炮,视顾客身体能力具体情况而定,一条龙服务,漫游,毒龙,冰火,水乳交融,后门,任选!E合同计划:一千块,包夜,不管顾客带来多少合作伙伴,打多少炮,玩什么花样,随你大小便!

金鱼佬当即表示对D合同有浓厚兴趣,并现场支付定金一百大元,随后邀请林妹妹立即前往办公地点开工——后宫酒店。

林妹妹却认为,此办公地点人杂闲多,不能专心工作,不但要多出一笔开支,还要担心商业罪案调查科——派出所,扫黄队,治安队……她认为,此次合作应该谨慎隐秘以安全第一为主,尽量做到不公平不公证不公开,办公地点应尽量低调,服务质量取胜才是关键。

金鱼佬甚表赞同,做出让步,与她前往简易工地施工。

一到工地,金鱼佬便迫不及待要上班,他对这种属于粗活苦活累活体力活的工作十分感兴趣,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所有衣服,便要用百分之二百的热情投入到生育繁殖大业的行列中。

而就在此时,一个突发事件使工程受到了影响,干扰了施工单位的正常施工。

门被人一脚踢响了,却没开!严格一点的说法,那声音不叫踢,叫敲!门外之人见一脚没敲开门,又连续不断的踢了五六七八脚,结果门还是不开!

金鱼佬停下去脱林妹妹衣服的手,等待门外之人进来,结果他很失望,门只是干响却不开!林妹妹也很失望,暗骂门外之人是窝囊废。

最后,金鱼佬很无奈的去开门,一个瘦削的年轻男人就冲了进来,其实……那动作不能叫冲,只能说是飘进来,此人正是小冲同学是也!

林妹妹一见小冲进来,赶紧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倦宿在席子的一角,呜咽的哭了起来。有声有色有泪的,但那泪是趁乱滴上去的眼药水。

“菊花,菊花,你怎么了?”小冲一进来便着急的问。

林妹妹呜咽着没说话,只是用颤抖的手指着那金渔佬,仿佛已经受尽了侮辱一样。

“***,你敢碰我老婆给我带绿帽子,你真是卖棺材不知店了!”小冲此时虽然像软脚蟹似的一点力都使不出来,但那龇牙咧嘴穷凶极恶的神态及气势还是十分到位的。

“你老婆?不是吧!”金鱼佬初时有点慌,但看见小冲一个人,又是一副窝窝囊囊的样子,那一点慌转瞬即逝。

“怎么不是,老子连老婆都会认错吗?你说,这事是公了还是私了!”小冲气势汹汹的道。

“公了怎么样?私了怎么样?”金鱼佬见小冲只是一个纸老虎,神态开始镇静自若的与他讨价还价。

“公了,我马上打110,让派出所来收拾你,我要告你强奸我老婆!”

“私了呢?”金鱼佬听说要惊动派出所,脸色不禁一变,赶紧又问。

“私了,五千块,我当什么都没看见,你当什么也没发生!肚游阿娜屎颠?”小冲说到后来还十分洋气的问了一句英语。

“请不要和我说英语,O?”金鱼佬嫌恶的道。

“O!那你是要公了还是私了呢?”小冲问!

“呵呵,不好意思,我两样都不选!”金鱼佬笑道。

小冲眼里一喜问:“你有更好的提议?”

“是的!老子的是提议是这样的!”金鱼佬话一完,便一拳狠狠的砸到了小冲的眼睛上。

小冲气力全失,除了能走两步,连缚鸡之力都没有了,这金鱼佬五大三粗,自然就让他变成了单眼熊猫。他明明看着那拳头朝他砸来,想躲,却像是凑前去挨打的样子。

“你,你怎么动手啊?”小冲捂着受伤的眼睛委屈的道!现在他最讲究君子动口不动手了!

“动手?老子还动脚呢!”金鱼佬说着腿一抬就踢到了小冲的肚子上,然后就开始对倒在地上无力反抗的小冲实施了拳脚无眼的功夫。

林妹妹看着惨叫连连的小冲,终于忍不住发作了,娇喝一声:“你敢打我老公,老娘跟你拼了!”

她的叫声虽然像泼妇撒野一样,但拼命却很有招势,只见她冲到金鱼佬面前,双手齐出,分两路进攻,金鱼佬以为她要袭击自己的胸部与腹部,赶紧护胸收腹,谁知她这竟然是虚招,来到眼前的只有两只手指,再近一点,他只觉眼睛一痛,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他着了她的戳眼剪刀手。

金鱼佬一声惨呼,双手捂眼!中路却已经失手,林妹妹又一记抓波龙爪手使出,两把掐住那突起的两个小点,使劲的一百八十度大扭转,再拼命一拉,一松,像是弹弓一样!

“啊——”金鱼佬的惨叫悲嚎声响彻云宵。

然而这还没完,林妹妹终于使出了绝招,单腿一抬,高跟鞋鞋尖便踢到了金鱼佬的下阴上。

这回,金鱼佬倒在地上,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有两眼眨白口吐白沫的份……

倒在地上的小冲目瞪口呆的躺在地上看着这一幕,

这把生意下来.林妹妹与小冲赚了五千块,加上条金项链,一支手表,一部手机,还有一枚铂金戒指.

但林妹妹觉得这笔生意做得鲁莽了,投资挺大,收入却甚微,而且那只劳力士金表还是假的。还有以小冲现在这样的体力及人单势薄的势力,从事这种体力工作显然不能胜任。自己虽然没有失身,却也牺牲了色相,让这金鱼佬近了身,虽然到底还是没怎样,甚至连肉都没露,可她心里仍感觉吞了只苍蝇一般不舒服。

为填平这种不好的感觉,她让小冲呆在出租房里守着这个金鱼佬,而她自己却走了进去,不一会就带回来了一条雌性流浪狗……

金鱼佬醒来的时候,出租屋已经人去楼空,自己却仍躺在地上,身上要害部位火辣辣的痛得要命,特别下阴,像是断了一样难受!

伤痛难忍又气急败坏的他当下就在身上找寻手机起来,他要叫人上天入地的找到她们,女的轮了大米买到印尼去,男的割了身上的器官卖钱去,可是他找遍了全身,手机没了,只有一张属于他的手机卡扔在破草席上,而卡的周围正有许多立可得相机拍出来的一次性相片散乱着。

他随便的拿起一张来看,脸色顿时变得比一滩狗屎还难看,因为相片是他和一只母狗不堪入目的相片,虽然并没有进行实质性的交媾,但那相片的角度,那只小小的狗,自己赤裸的一身肥肉,那暧昧的姿势,已足够他丢足一辈子的人了!

他明白,这是警告,那给他下了一男一女必定有底片在手。如果自己不识抬举,那么这些相片将会出现在媒体上!他只是色迷,并不是没一点脑子,只能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报复。

小冲与林妹妹在路上。

“你怎么知道那人一定不敢报警?”小冲问。

“呵呵,我当然知道,第一,看他的身份衣着打扮及言行举止像是有点身份的人,有身份的人十分爱惜自己的名声,这件事如果弄上了警局,他必定颜面无存!”林妹妹娇笑着道。

“那他不报警,可以叫别人来整我们啊!”

“这个可能倒是不能排除,但他只要敢这样做,我也不会对他客气,刚刚摆弄他那身肥肉白侮辱我的眼睛了吗?那些相片我只要一发到网上,他不想成为陈冠稀都难啊!他敢挑战自己的名声地位吗?哈哈!”

“那他要是混黑道的,什么都不在乎呢?”

“那他也没机会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现在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啊!”

“去哪?”

“去另一个地方做生意咯,咱们是城市游击队,打一枪要换一个地。”

“我倒是想打一炮换一个洞……”

“哼!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下一站去哪啊?”

“下一站天后!”

“阿娇?”

“娇你的头,你就知道那个女人,就知道那些龌龊的事,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不就是天后城吗!”

“……”

两人在当天傍晚就到了天后城。林妹妹赚了很多钱,却仍然很扣门,住三十块钱一天的小旅店,吃三块钱一碗的斋面,小冲身上没钱,只好吃人家的面看人家的脸色,可是最悲惨的还是晚上…

挫成篇 第三十四章 欲医终于吃堑

男人分两种,一种是好色,一种是十分好色;小冲显然属于后者!女人也分两种,一种是假装清纯,一种是假装不清纯,林妹妹属于哪种?无从猜测。

三十块钱一天的房间不会有两张床,小冲就只好与林妹妹挤在一张床上,孤男寡女同床异梦也就罢了,反正小冲这会是不能人道了。但林妹妹却好像吃死了他这一点似的,晚晚都穿着性感妖艳的睡衣入睡,睡衣里真空,睡觉还不老实,不是抱头就是贴胸,直弄得小冲心里上上下下鬼五马六。

小冲多想把她给就地正法啊,可是天下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不能打炮!那么天下最最痛苦的事情呢?看着一个美女睡在你的床上,不能打炮!那最最最——这已经很痛苦了,没有比不能打炮更痛苦的事情了!

林妹妹残忍霸道,动不动就使用暴力,他很想脱离她的掌控不再去偷蒙捌骗了。他像孙悟空一样使出七十二变想逃跑,可是林妹妹却像是如来佛一样总能把他掌控在五指山里,而且每逃一次被捉回来的下场,那是比死还要残忍的。

慢慢的,他就被折磨得断了逃跑的念头,心不甘情不愿的与她狼狈为奸的作起了生意,利润有三七开,晚上还有人陪伴,小鸟虽不能过瘾,但是在她睡着的时候,手口却可以!

但这个女人做生意的眼界很高,胃口很大,眼光还很刁,挑肥拣瘦挑三捡四的,老弱病残不做,孤儿寡妇不做,肥得不流油不做,所以他们没并没有一夜之间成为爆发户。

天后城是个穷地方,想找两架像样的矫车都找不到,那种一单二十万的大生意,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其实……一千几百的生意也做得坚难。

天后城的司机一般没什么油水,地方贫困落后是主因,经济不好是附带的,而小冲不肯再倾情洒泪出演才是问题的关键!

林妹妹被车撞了,喷出一口红药水倒在地上,小冲过去没有感情的念对白,那些过往的司机通常要费很多口舌才肯拿出一点点钱。

有时候,司机撞了人后根本不停下来,他们忽一下开过去,好几次如果不是林妹妹身手好,就被压着了,不是她被车压扁了,而是她压扁车,她那手功夫,可真是能用变态来形容。

这个时候,林妹妹往往会在车后面一边跳一边骂,“你们这些该天杀的斩千马,千人骑万人磨,早死种早灭亡簸箕扯,撞了人不停下的吗?”

生意每况愈下,俩人已经支不敷出,只能吃老米!而这个时候,偏偏林妹妹还染上了赌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反正小冲只是上厕所撒泡尿的功夫,林妹妹就带来了三个女人凑成一桌沏起了长城,打得还挺大,五十一百的百搭(客家人专打的一种麻将,也讲究番数),一局最大的输赢上下是三五千,这要是打足二十四圈,她那点身家老底,跟本不够输。

林妹妹打麻将,小冲的任务自然是端茶递水!谁让他上了人家的贼船呢?现在想靠岸太晚了!林妹妹输了两把,不见了一万大几后,当下就急得下面都要湿了,赶紧上厕所,顺手把小冲也带了进去,如此这般的狂搞一气出来后,手风竟然大顺,连连过关斩将拿下了后面的二十二圈的桩。

赌局散后,小冲看到她数钱,却累得直抽筋,因为他要不停的挤眉弄眼,告诉林妹妹,人家要什么牌,不要什么牌,有什么杠,吃什么牌……动作分别是要要筒子,就挖左边的鼻孔,要万就挖右边的鼻孔,要索条就掏左边的耳朵,要大字就掏右边的耳朵,要多大的牌就眨多少次眼睛,二十四圈下来,小冲的两鼻鲜血直流,不是看大咪咪刺激的,是挖的。眼睛眨巴眨巴不停,不是电力太强需要放电,而是眼皮已经抽筋不能自控了。

第二天一早,小冲就被林妹妹拖上了开往惠城的长途汽车。

一路上,小冲小心谨慎的服侍着这位姑奶奶,要水给水,要零食给零食,要肩膀给肩膀,虽然做了狗腿子,自尊心深受打击,但小冲早已瞧出这疯妞来历必定不凡,又没办法脱离她的掌握,而且又害怕她那随时能让他昏迷的手段,于是就自甘坠落。

一路行着,半道上又上了几个客,一群把头发染得红红绿绿的男女青年,一上车就把一张碟子拍给司机,其中一个十分嚣张的说:“给老子把声音放到最大,否则老子拆了你这烂大巴!”

司机见这伙人一副亡命之徒的模样,不敢言语,乖乖的把碟子塞进音响里,并把声音放到了最大。

“咚咚咚咚——欢迎光临DJ波仔网站——咚咚咚咚咚……”一个雄劲的男人声过后,随后就响起了劲暴中文DISCO,震耳欲聋,憾人心肺,整个车箱的宁静瞬间被破坏。

伏在小冲肩头的睡觉的林妹妹被吵醒了,眉头皱了起来。而那几个男女却旁若无人的坐在坐位上摇了起来。

“给我一片药,我就对你笑,给我两片药,我就让你泡,给我三片药,我就给你抱,给我四片药,我就让你操,给,给,给,给我——咚咚咚咚——”碟子里粗俗不堪入耳的歌声纷扰着每个人的神经。

这样的歌如果在D吧里确实让人挺high,可在这老老少少齐聚的车子里,不但显得格格不入,还让人恶心了,特别还有六七岁的孩童在车上。

小冲忍无可忍的走到了车头,啪的一下关掉了音乐,车厢里恢复了短暂的宁静,七嘴八舌的叫骂声顿时响了起来。

“王八蛋,老子限你三秒钟内把音响打开,否则老子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个留着爆炸头,染成红色,带着耳环,染着黑指甲的男人指着小冲骂。

“你们省省吧!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场合!还有小孩在,连羞臊为何物都不知道!”林妹妹不满的叫着说。

“啪!”一声响起,一个染着绿头发的女人冲上来就给了林妹妹一巴掌。

林妹妹怒极了,活了这么久,从来没人敢动她一根汗毛,如今竟然被一个毛丫头打了,叫她怎么不怒火中烧,正欲还手之时,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冲一把冲了上来,一掌就把那女人推倒在地:“***,你敢打我林妹妹,你算老几啊……”

“靠,你这王八蛋还真不想活了,兄弟们,上!”那个人妖似的男人说罢,立即和他的狐群狗党一涌而上。

若在以前,小冲可以瞬间摆平这几个家伙,可是此时,他连牙刷都握不稳,哪有力气来教训别人,不被别人教训已是万幸。于是,他迎来了他短短二十几年里屈指可数的一顿胖揍!

真是虎落平川让狗欺啊,已是普通人的小冲原本就没有一点力气,何况双拳难敌四手,没过一会,他就被揍的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好在骨头已经完全愈合,否则必定又要再散一次了!尽管如此,他还是死死的把林妹妹护在自己的身下,不让她受一点伤。

十几分钟后,众流氓终于打累了,小冲的嘴角流血了,眼睛也差点翻白了,终于,他体会到被人胖揍的滋味了。

林妹妹有点发呆,看着小冲的眼神已经十分茫然,心头涌上一股十分怪异感觉,那是她从出世到现在,看过了红尘百世,从来都不曾有过的。她甚至连反应都没有了,只是傻傻的任由小冲把她揽在怀里,在他宽厚的胸膛里,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安全感,这个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的男人,竟然硬生生的用自己的背承受着别人的拳脚,拼死的保护她,再冰冷,再强硬的她都忍不住感动了。

小冲不知道,他这种无意思的举动,真的溶化了一座冰山,一座连他爹都无法溶化的女神冰雕。而使这个原本无血无肉无感情的女人,突然之间明白了男女间的情意。

好久好久,她才回过神来,把小冲扶回座位上坐好,正要挺身而起的时候,小冲却拉住了他,用他宽厚的大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林妹妹顿时就软了下来,坐下来心疼的看着他的伤势。

那群逞凶的家伙却仍然对小冲与林妹妹不依不饶的漫骂。

“小卖B的,看什么看,是不是没打够?”一个女的冲林妹妹骂道。

“***,真是不知死活,打你一顿是轻的,惹老子生气了,断你一手一脚都不在话下!”那个爆炸头狠狠的道。

“飞哥就是利害,飞哥,你看那小子,被我们打得连气喘不上来了!”一个把头染成黄色的男人道。

“这小子真不长眼,连公安局长的儿子飞哥都敢惹,真是瞎了狗眼了!”另一个打扮得不伦不类的男人道。

“……”

小冲此时挣扎着往身上摸了起来。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吧!”林妹妹早已没有了那番刁蛮任性不讲道理,而是变得温柔如水起来。

“我手机,手机没带,不然要他们好看!”小冲说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想什么有什么!一架最新款的落鸡鸭递到了小冲眼前,然后那个刺耳的破锣似的声音响了起来:“给,你打吧,派出所,公安局,检察院,武装部,随便你打,你说我彭飞在这里,我看看倒是谁敢来。”

“还有我,李鹏程!”

“顺便搭上我,温炽金!”

“哈哈,也不介意拉上我了,邱燕!虽然不太想我爹知道,免得他又不去开市政协的会议赶来!”那个打了林妹妹一巴掌的女人道。

“……”

小冲拿过电话,十指连动,瞬间发出一条信息,然后把手机扔回给那个叫李鹏自称是公安局的儿子的人,小冲那张被打得已显浮肿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冷冷的笑容。

“笑你妈个B咩!”李鹏程接过手机就砸到小冲的头上,把小冲砸得头晕目眩才罢手。

小冲任他打,反正自己一点力气,还手也无补于事。

一路上,这伙人对着小冲与林妹妹骂骂咧咧的不依不饶,什么难听骂什么,林妹妹几次三番都差点忍不住站起来,但始终都被小冲制止了。

就这样,俩人忍受着羞辱紧熬着慢熬着,车子慢慢驶入了惠城新修的公路。

挫成篇 第三十五章 有点好玩的乌拉

一路上,这伙人对着小冲与林妹妹骂骂咧咧的不依不饶,什么难听骂什么,林妹妹几次三番都差点忍不住站起来,但始终都被小冲制止了。

就这样,俩人忍受着羞辱紧熬着慢熬着,车子慢慢驶入了惠城新修的公路。

行至一个叉路口,一辆摩托车把大巴拦住了。一个看起来点猥琐,还是瘌痢头的男人走上了车。

走上车后左看右看,那样子就像警察查车的模样,但他穿得那身破烂,却让人怎么也与警察想像不到一起,当他看到小冲的时候,脸上顿时一喜叫道:“阿公!阿公!”

“你怎么这会才来!怎么不等我死了才来!”小冲疑惑的看着已接手小胖管理惠城龙兴社的乌拉。

“对不起,对不起阿公!是哪几个兔宰子不长眼,你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们!”乌拉低头哈腰的说。

车箱里一片嘘声,原以来这个被欺负的年轻人真能找来什么利害的人物,谁知竟找了个瘌痢头来。这不是存心丢人现眼么!

“切,我以为什么来头呢,找一个瘌子来出头!喂,小子,你老几啊,混哪的啊?”李鹏程大大咧咧的用手指点着乌拉的瘌痢头又道:“哥几个,你们看,这个瘌痢头,呵呵,好好笑啊!”

他的一班狐朋狗友顿时哄笑了起来,乌拉的样子确实滑稽得让人觉得可笑。小冲这回脸是丢到老家了!

“你们这是找死!”乌拉狠狠的瞪着他们说。

“哟,眼神有点凶啊!混哪条道上啊,瘌痢头!”温炽金讥笑着问。

这个时候,那伙人的一个男人突然想到了点什么似说:“据说现在惠城最大社团的老大是个瘌痢头啊!”

“不会吧?”这班纨绔子弟吓了一跳问。

“切,你们怕个屁,你瞧他那衰样,穿个破烂,骑个烂摩托,这样的人会是龙兴社的老大,打死我也不相信!”李鹏程讥笑道。

“好吧,你就准备让人打死了!阿公,别急!你看!”乌拉说着往车窗外一指,只见叉路口出现了一条浩浩浩荡荡的车队,足足有四五十辆矫车,后面还跟着七八辆中巴车,而最后面是密密麻麻数不精的太子摩托车,这么大的场面,搞奥运火炬手传递吗?

车辆使至近前,瞬间密密实实的把大巴车围了起来,当真是水泄不通了!

从车上走下来的一行大大小小混混头目亲自走上车来,龙兴社的龙头老大来了,他们怎么敢怠慢。

“阿公!”所有头头们恭声的对小冲屈下了腰,看来乌拉的管教还是可以的,有那么点礼貌吧。

“切,人多了不起啊。你们是哪的?”李鹏程哪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吓得双腿直哆嗦,但仍强撑道。而他别的那些狐朋狗党也不以为然,场面是大了点,但以他们的身份,谁敢动他们。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就是惠城的老大乌拉,也就是你所说的瘌痢头!”乌拉把手指头戳到李鹏程,一字一戳的道。

“你真是乌拉……”李鹏程这回才是真的慌了,声音开始颤抖,底气有点不足的道:“我可是公安局长的儿子,你敢动我!”

“你?你算个屁,你知道打的是谁,是我的阿公,如果你把我老大华弟打了,我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最多也是断你一只手指,可是如今你打的是我阿公,是华弟的老大,我不卸掉你的双手双脚我能交待吗?这回别说是你老爹来,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老子照砍不误!来啊,给我把这几个杂碎拖下去!别脏了我阿公的眼睛!”乌拉霸气十足的怒喝一声,立即便有人冲上来,把这一帮不长眼的人拖了下去。

那些人被拖下去后,乌拉扑通一声跪倒在小冲面前:“阿公,对不起,我救驾来迟,让你受伤了!我自愿受罚!”说罢乌拉拉出一把刀子,刷的一切砍到自己的手上,把小指头整根切掉了!骨肉分离,血花四溅,但这个硬汉却硬是眉头也不皱一下。

“乌拉,你这是何苦呢!”小冲不忍心的看着这一幕说,乌拉的动作实在太快,他想阻扯已经来不及。

“阿公,请跟我下车吧,我给你接风洗尘!”乌拉说着便领头走了下去,一班大大小小的头目便垂立在车门外两边,迎接龙兴社的龙头老大。

“林妹妹,你没事吧?”小冲看着神色有点痴妄的林妹妹问道。她始终都是恍恍惚惚的,好像对眼前发生的事没有一点感觉。

“没,没事!”好一会,林妹妹才回过神来。

“那咱们下去吧!”小冲说着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林妹妹任由他拉着,低眉顺眼的像个小媳妇。

小冲与林妹妹在众混混的簇拥下上了一辆宝马,直奔惠城最好的酒店.

最好的房间里.

林妹妹正在用冯了性跌打药酒给只穿着四角短裤的小冲擦伤.

小妮子个子高佻,若显削瘦,力气却不小.真把小冲搓得龇牙咧嘴.

“林妹~~妹,别这~~大力~~~啊~~~好痛~~~哦!”小冲这闷哼之声不绝,神态当真是咬牙切齿了。

“小样,刚刚挨打的时候一声都不吭,这会倒在我面前装起矫气了……”林妹妹此时已恢复了往日雷厉风行咋咋呼呼的模样,可是见小冲冷汗都疼出来了,语气不禁软了下来:“忍着吧,淤血不散开以后会成老积!”

“嗯~~”若换作是别一个女人,此小冲必定要调戏上两句,以减轻身上的痛苦,这是面对着这个女人,他着实不敢造次。别看她此时斯斯文文像个淑女一样,一旦疯起来可真的不像人.

一个马拉松似的推拿(搓药酒)下来,小冲不知是被搓怕了还是搓累了,躺在床上喘了一会大气竟然呼呼入睡.

林妹妹看着这个全身上下只穿着四脚裤,露着一身嫩白肌肤满身伤痕的男人,第一次感受到羞涩的滋味.但看着他熟睡如婴儿般的神态,又觉得他可爱又讨厌.林妹妹的名词解释,可爱:可怜没人爱.讨厌:讨人喜欢,百看不厌.

她痴痴的看了他许久,偶一回过神来,不禁暗骂自己骚包,一大把年纪了竟然对一个毛头小伙动心,如果传扬出去,当真是笑得死人了.

林妹妹思想到此无奈的叹了口气,孽啊!

小冲醒来的时候,发现林妹妹和衣平躺在另一张床上,隔得不远,他可以肆意的欣赏她睡熟的美态.此时的她温柔而宁静,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暗忖:正在做梦吗?梦里有没有我呢?这个女人真的好美啊,可惜自己现在已是半残之身,如此标致美人,不能拥之入怀,可惜啊.想到这里,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神差鬼使的走了过去,悄悄的府下身子,不敢真正的偷香窃玉,只望稍稍一亲芳泽以解饥渴之心,她的脸一寸一寸的在眼前放大了,甚至连细小的毛孔也清晰可见,小冲不禁微闭上眼睛,兜起咸嘴嘴,去感受美人白皙粉嫩的脸蛋……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一把卡住了他的脖子,随即传来娇喝之声:“你想干嘛?”

小冲张开眼睛一看,林妹妹杏目圆睁的看着自己,不禁吓了一跳,想解释可是喉咙却被卡得紧紧的,只能发出囫囵混沌的声音。

“你想死么?连我都敢沾污?”林妹妹想必是真的怒了,一张脸涨得通红。

“格格格格!”恰在这个时候敲门的声音响起,随即传来乌拉的声音:“阿公,宴席已经准备好了,兄弟们也已经到齐,请问可以出发了吗?”

小冲已经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整张脸变成了猪肝色,小命都快要不保了,哪还有功夫来回答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林妹妹露出了哀求神色。

林妹妹又卡了他一下,在他即将断气的刹那放开了他。

小冲一边呼呼的喘着大气,一边像看鬼魅似的看着她,这个女人太恐怖了,说变就变,简直不可理喻,瞧她刚刚那阴森恐怖的模样,如果自己真正侵犯了她,恐怕真的会要他的小命啊。

“你把我当成什么?当成随便就能让你玩弄的女人吗?”林妹妹娇声喝骂。

“我——”小冲此时就像是铁齿铜牙纪晓岚附身也难说得清了。只不过是想亲你一下而已,置于用上玩弄这么严重的字眼吗?如此反复无常,变态诡异,谁敢娶你哦!

“格格格格!”敲门声再吃。“阿公,你在里面吗?”

“稍等一下!”小冲提高声音应了一句,然后怯怯的问她:“兄弟们给我接风,你去吗?”

“我没兴趣去参和那些狐群狗党的宴会!”林妹妹没好气的应道,把脸别过一边道。

小冲讨了个没趣,只好不再没脸没皮,打开房门,乌拉却提着两个大皮箱一个小皮箱走了进来。

“乌拉,这是什么?”小冲指着皮箱问,暗道:这家伙不是把那几个男女砍碎了装起来了吧!

挫成篇 第三十六章 恶人该如此招折

小冲讨了个没趣,只好不再没脸没皮,打开房门,乌拉却提着两个大皮箱一个小皮箱走了进来。

“乌拉,这是什么?”小冲指着皮箱问,暗道:这家伙不是把那几个男女砍碎了装起来了吧!

“这是李鹏程几个的父亲送来的赎金!他们希望我们不管怎么样,不要伤他们的性命!”乌拉道。

“呵呵,乌拉,看来你在这混得不错嘛!连公安局长这等角色都要给你面子!”小冲夸道。

“阿公,其实我没做什么,惠城完全是胖哥打下来的,市长都要听他的,几时轮到公安局长说话呢?”乌拉不敢居功自傲,谦虚谨慎夹着尾巴做人是对的。

“嗯,这里有多少钱?”小冲转过话题问。

“七个人,总共一千二百万!”乌拉道。

“给得有点少了,不过在这么个穷地方,能拿出这么多钱,也见他们平日里贪污腐化得多厉害了!你拿去……”

小冲话没说完,林妹妹却唰的一下到了眼前打断他的话说:“钱吗?我要!我要!”说完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力气,提起两个大皮箱如无物般走回床上。

小冲与乌拉都以为自己眼花了,前一秒钟才看她好端端的坐在床上,只一瞬间就到了门口,这动作实在惊人,标准的财迷啊。

“这小箱子里有多少钱?”小冲见她如此贪财,也没办法,只好指着小箱子对乌拉问。

“二百万!”乌拉道。

“少了点,拿去打赏兄弟们吧!”小冲道说着就欲与乌拉出门去。

林妹妹却突然道:“你走了,我一个人做什么啊?”

小冲闻言头就大了,这个女人啊真……让他莫奈何:“大小姐,你又不愿去参加我们这些狐群狗党的宴会!那你还是留在这吧!看电视,睡觉,冲凉,发呆随便一样都能打发两三个钟啊!”

“那多无聊啊!”林妹妹叹着气道。

“那你把钱全倒出来,一张一张的数吧!”小冲没好气的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当真以为是千金大小姐咩,等老子神功复原之时,看把你搞个半死!

“咦,这倒是个好主意!好吧!你们走吧!”林妹妹说着果然把一只皮箱放到床上,打开把那红红的一箱钱倒到床上。

小冲与乌拉彻底傻眼。

龙兴大酒楼。

上下三层共三百多张桌全都已坐得满满的。

这阵势有点骇人了啊。上千个古惑仔齐聚一堂,难道就不怕公安告非法集会,或是让别的社团一锅端了。

小冲与乌拉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小弟们一个个神情恭敬的向他们行礼,第一次,小冲感受到权力的可爱。反正龙麻已经知道了他的龙兴社,而他在医疗界的地位也是稳稳当当且不受任何人约束的,所以他觉得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做缩头乌龟的日子已经够久了,是该扬眉吐气的时候了,特别是在自己身上某个零件锈斗的情况下,他就更需要这等虚荣的场面来安慰自己,体现个人的价值观,体现一个阳痿男仅有的尊严。

乌拉把小冲领进了包房,里面坐着的七个人赶紧起身向乌拉与小冲行礼。

纷纷落座后,酒菜很快端了上来。

乌拉对小冲说:“阿公,这七个就是惠城龙兴分社里最得力的干将,我给你介绍一下好吗?这七个全是人材啊。是名副其实有文化,有品位的古惑仔,大学本科以上毕业,捞偏门的同时每人都兼著书立说!”

“哦!那介绍一下!”小冲这会感觉有点新鲜了,想不到做古惑仔也开始讲究高文凭,高品位了,最为难得的是还会写书,有点滑稽,有点另类,有点让人不敢相信,但最主要的还是他小冲喜欢啊。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啊!

“这位猪大,排行第一,心理学本科毕业,正在供读硕士学位,著有:《条子心理学》,职业:行骗!”乌拉指着一个稍显肥胖,颇有老板风范的猪大说。

“阿公好!”猪胖站起来对小冲说。赢得小冲一个微笑。

“这位狗二,艺术本科毕业,著有:《她是怎么爱上我》,职业:吃软饭!”乌拉指着长得斯文白净,正宗奶油小生型的狗二道。

狗二自觉的站起来向小冲行礼问安。小冲头也没抬一下。

“这位狐三,公关专科毕业,著有:《女人的行为艺术》,职业:鸨母!”乌拉指着媚态尽露,万种风情又阿娜多姿,风骚得不成形的狐三姐道。

“阿公好,其实我现在正在写一下《口下三分钟,床上一夜工》的书,阿公与没有性趣与我探讨一下!”狐三姐妩媚的对小冲微笑着说。

“呵呵!改天有空再说,现在身上事情多!”小冲打着哈哈道,唉,老子倒是真想试试你的口下三分钟啊,可惜啊可惜。

“这位是牛四,师范学院毕业。擅长狂草,著有:《恐吓信与匿名信》,其中连书法家都自亏不如的是八个大字:再——不——还——钱——杀——你——全——家!现在主要从事放高利贷,绑架,勒索等工作。”

一脸横肉,满脸凶相,魁梧强壮的牛四站起来对小冲道:“阿公好,呵呵,让阿公见笑了!”

“呀~~~牛四阿,你还是别笑了,你这一笑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堆啊!”小冲打趣道,他那笑容确实比哭还难看许多。

“这个是猴五,美术国画本科毕业,擅长山水画!他的工作主要是配合牛四,牛四负责狂草,他负责往墙上泼墨水或红油漆。出手不凡,作品无数,举不胜数,是我旗下不可多得的人才!”

小冲看了看猴五,不禁对他点头,能把这个专业发挥到这个水平,确实有点能耐啊。

“马六,他是警察学院毕业的,现在是个爆破专家,他主要接手牛四猴五的收尾工作,一般就是浇个汽油,点个火啥的,不过他很专业,烧到隔避伤及无辜的情况很少发生!”

“蛇七嘛,腿脚利索,吃饭香,睡觉棒,跑路最快,休育学院毕业的,著有:《速度,力量,动作》一书,目前的职业:盗贼,很高级的,穿墙入室,手到擒来!”

小冲抬眼看看蛇七,见他骨瘦如柴,皮包骨头似的,这样的人让人相信他吃饭香,睡觉棒,有点难度啊!

看着这一班名为艺术家实际牛鬼蛇神的混混头,小冲哭笑不得的同时又感欣慰,龙兴社终于也出了几个高文凭高学历的人才了,当真是可喜可贺了。

酒足饭饱之后,乌拉提议进行点娱乐节目,小冲想起在房中等自己回去的林妹妹本想拒绝,可是看他那神神秘秘的表情,好奇心又被他勾了起来。

一行人八辆车来到一个弃置的矿厂平台上,车子围成一个圆型把车灯全部打开,中央便亮如白昼。

一行人被压到了当中,正是那曾经嚣张无比的李鹏程一等,不过此时哪有一点嚣张的模样,脸上虽看不到什么手,但那失魂落魄浑不守舍还不停哆嗦的表情,不难让人猜出他曾受了多少折磨。

“阿公,这帮家伙除了那个女的,基本上都过了堂,对了,这事是老八操作的!老八!过来!”乌拉一声叫唤,那名为老八的混混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小冲定睛一看,当真是以为看见鬼了,这老八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浓眉大眼,偏偏留着长发,红嘴白鼻,但下面却全是胡扎,那样子倒是和如花一般无二啊,上身一件女性衬衣,下却穿了条裙不裙裤不裤的东西。裙子里套了条丝袜裤。偏偏动作还扭扭捏捏的,小冲差点把刚刚吃的东西通通吐出来,这会他才明白为何乌拉不安排老八参加宴席了,原来是怕倒了众人的胃口。

“老八,叫了你多少次,别老用手指去扣鼻子,你怎么老是不听啊!快来见过阿公!”乌拉怒道。

“阿公好!嘿嘿!”老八那一笑,偶滴娘,全世界都倒下了。

“好,好,好!”小冲吓得心都凉了一大半。

乌拉见状赶紧挥挥手让他下去,待他退下了才说:“老八样子是寒碜了点,不过他的活不错,现在主管龙兴分社的刑堂,凡人到了他手里必定会脱三层皮,表面还看不出伤痕来。但那手段,我只看了一次,再也没胆量去看了!”乌拉想起某个片段,浑身打了个冷颤说。

“嗯,挺好,想不到我龙兴社如今人才辈出啊,实在让我欣慰,乌拉,其实最难得的还是你,这班人才恐怕也只有你才能张罗得来。好好干,阿公不会亏待你的!”小冲摸了摸乌拉的头道,就像当年在乌镇一样。

“谢谢阿公!”乌拉脸露喜色,这是阿公第二次称赞他,第一次他得了三千万,这第二次呢?

“乌拉,惠城的实力还需壮大,现在惠城正在发展经济,以后一定会更繁荣,这样吧,三个月,你们不要上缴月费了,你带着这么大帮人,骑着个破摩托还穿一身这样的衣服,可不能亏待自己啊。”小冲痛心的看着乌拉道。

“是!”乌拉这会真正是欣喜若狂了,难怪今天一早就有鹊鸣报喜,原来是要发财了。其实他平时打扮得挺体面的,但今天他亲手执导的一部电影开拍,他在里面客窜一个摩托搭客仔,接到小冲信息的时候,他正在片场,来不及换行头就赶来了。

电影?好像没听说过惠城要拍什么电影吧!难道又学小胖……耐人寻味啊。

“阿公,这些人怎么处置,你发句话吧!”乌拉问。

“嗯,既然已经收了人家的赎金,宰了他们好像有点过意不去……”小冲沉吟了起来。

“爷爷,饶命,饶命啊!”以李鹏程为首的纨绔子弟们闻言赶紧跪到了地上,向小冲磕头求饶起来。

“这会才怕死,早干嘛去了!”乌拉一脚踏在李鹏程的下巴上,顿时把他踏得人仰马翻,掉落几颗牙齿。

“我看这样好了,砍断十颗脚趾,敲落所有牙齿,再送去黑矿场做三个月劳力吧!”小冲极宽容的说。

“阿公,这样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乌拉问。

“乌拉,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做人得高调,赚钱得低调,要你觉得不够的话,就让老八给他们多过几次堂,再给你赔一根手指吧!你认为如何?”小冲道。

“这敢情好!那这个女的呢?”

“女的?”小冲看了看那染了一头绿发,长得还算眉清目秀的邱燕。“呵呵,那就让你和他们八兄弟过过瘾吧,毕竟搞这么个千金大小姐的机会不是随时都有的。”

“呵呵,太好了,阿公圣明啊!”乌拉搓着手掌道。

八兄弟也兴奋得不行,特别是狐三姐。

“咦,这是男人干的活,你高兴个什么劲啊!”小冲狐疑的看着狐三姐。

狐三妹笑了笑,却不答。

乌拉却笑着说:“这三妹啊,最喜欢穿上那带南傍国的裤头像男人一样搞女人!”

小冲再次惊诧,这龙兴社此时当真已是藏龙卧虎之地啊,没想到一个娇艳的女人竟然有如此另类的嗜好。

看着众兄弟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小冲也不好担误他们度春宵,于是说:“兄弟们慢慢玩,我有点累了!大家记得尽兴啊!”

“阿公,我,我送你吧!”乌拉看着那邱燕有些不舍的说。

“呵呵,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小冲体恤属下,哪会做这种煞风景之事。

“那好吧,阿公,这个车钥匙给你,落地有那么几天了,你别嫌弃!”乌拉掏出车钥匙按了一个防盗保险递给小冲,一辆新款的大奔便叫了起来。

“嗯,明天我可能要去阳村,惠城的事情多用点心,如果有余力就试试把爪子伸到莞城去看看!”小冲娓婉的下旨,他没抱多大的希望,因为莞城是龙记根据地,要想在莞城开创劈龙兴分社,除非龙记散了。

“好的!阿公放心,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打进莞城!”乌拉信誓旦旦的道,果然第二天他就派出了一个从乌镇带来的心腹——伟仔,伟仔也成了小冲日后报仇的一个关键棋子,当然,这是后话中的后话,后面自有表述。

小冲只是笑笑,转头往车上走去,身后是邱燕拼命挣扎大呼小叫惨号声。

挫成篇 第三十七章 阳痿男看到了希望的那个光

回到酒店。

林妹妹竟然还在数钱,身前放着两堆钱,一堆散乱的,一堆叠得整整齐齐的。

小妮子正在一张一张的数着,而且每一张都要摸一摸,透光对一下水印,看看有没有假钞的存在。

“五百一十七万四千三百块,五百一十七万四千四百块,五百一十七万四千五百块……”

“宝贝,还在数呢?”小冲今晚心情稍好,一开心便好了伤疤忘了痛,嘴下不知轻重起来。

林妹妹一听这话杏目又是一睁,瞪了他一眼正欲发作,突然又大叫起来说:“我数到多少了?哎呀,全给你搅乱了!我数到多少了?”

“五百一十七万四千五百块!”小冲提醒道。

“是吗?好像是吧,不对啊,我刚刚数到五百万……乱了,全乱了,都是你,我数得好好的,你一回来就搅局!害我又要重新数一遍了!”林妹妹含嗔带怨的道。

“呵呵,那就慢慢数了,我有点累,先睡了!”小冲已不是当年的守财奴,对这种银行职业干的活已提不起兴趣,于是往床上一躺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大天亮起来,竟发现那真正的财迷林妹妹还在一张一张的数着钞票,不禁暗暗说了一个服字。

“九百九十九万……”

“宝贝,还在数呢?肚子饿了吗?”小冲看着满眼血丝,一夜没睡仍然兴致勃勃的林妹妹道。

“哎呀,我又数到哪了?”林妹妹被小冲这一打扰,数目又乱了。

“不用数了啊,一千万整,张张都是真钞,不会有假的!”小冲道。

“那你又不早说,害我白数一夜!”林妹妹抱怨的说。

是你自己要数的好不好?人家乌拉都说了,一千二百万,拿走二百,不是剩下一千吗?小学差很多年毕业都能算得出来的算术题,还要去数,简直是自讨苦吃啊!小冲暗暗的道。

“算了啦,别数了,走,吃早餐去,你不是说要我回去给你的家人治病吗?”小冲说。

“对,回家!”林妹妹好像这会才想起有这么回事。

在酒店的餐厅里草草吃了早餐,林妹妹便手提两大皮箱和小冲走了出去。

小冲很想帮她提一下,可是他此时没有力气,再说人家林妹妹也不放心把这么多钱交给他。这小妮子一夜没睡,精神仍然好得不行,这体质?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

小冲把大奔开到她面前的时候,她也没表示多大的惊讶,把两个皮箱塞到后排,便上了车说:“阳村,观音阁!”说完竟然盘膝闭目养神起来,虽然小冲很想说她这样的打坐,可是这等膘悍美女,实在与打坐扯不到一起.

靠,把我当成计程车司机了.下车你又不会给我钱,以身相许你打死都不肯的了,连亲一下都差点把我掐死,你这人啊,没得救了!小冲一边想着一边懒懒的转动方向盘.

一路无话到了观音河边,这是一个偏僻的小墟镇,河上没有桥,想从观音河到观音阁去需渡船而行.

小墟镇破落,全是一些老旧的房子,连店面都缩在深幽的老屋里,街上冷清,听说要三六九赶墟的日子才能见到百来十号人,平时冷清得就如棺材店.

小镇虽寒酸,渡船却有点模样,不但装上了小冲的大奔,还装了二十来号人.其实这是很勉强的,这种规格的船最多只能装个小四轮,或是小型的拖拉机,装大奔还是头一次!船家如此冒险,当然是把坐在大奔上的小冲当成冤大头来宰了.一辆标准小面的过河价的十倍.也就是二百五.

二百五,小冲听到这个价钱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说个啥不好,哪怕是三百,四百,都没问题,偏偏要二百五!

小冲按下车窗,扔出三张红牛.“不用找了,下回我过来的时候,你再说二百五,我和你没完!”

“好,好,好,好……”船家接过三张红牛,对着阳光不停的看着,那嘴巴就像是煮熟的狗头,再也合不扰了!暗地里也庆幸今天风和日丽,连黄历都说诸事皆宜!如果是下大雨,或是发大水,这桩能顶好几日收入的买卖就要黄了。因为那样的日子,河水湍急,他这么老旧的柴油机小船随时都可能被卷进河底。

待到船上密密麻麻再也站不上人,而渡口上再无来人的时候,船家这才发动了那冲天作响的柴油发动机.顺着水路,浩浩荡荡的杀向对案.

小冲坐在车上,临看河面,波澜壮阔.河水碧蓝,一阵微风轻起,河面轻动,当真是吹皱了一河春水.大奔在这小镇上算是稀罕事物,过河的人们都像打量外星飞碟般看着这光泽闪亮的车子,时不时还偷眼看着坐车里的小冲与林妹妹,那眼神,确实像是打量外星怪物一样.

被这一帮老老少少看着,小冲没有得意与欣喜,因为人们的眼神没有敬仰与崇拜,只有打量与好奇:这是哪来的纨绔子弟啊,跑这显摆来了.

过了河,车行一个多公里便来到了观音阁前,观音阁素以阁里的六座观音出名。六观音本書轉載文學網包括准提菩萨(又叫千子观音)、圣观音(千奶观音)、千手观音、马头观音(千福观音)、十一面观音(千眼观音)、如意轮观音(千姻观音)。

如今昔的观音阁在百年的风吹雨淋日晒中早已年老色衰,黑瓦红墙透着裂缝与脱痕,已成为危房,早已不复当年雄伟的旧貌.

阁前有一个大鼎香炉,炉上的香烛痕迹,那深结的蜘蛛网,显示这儿好久没有人来上香了.

“停车!”车子行至门前的时候,林妹妹突然叫了一声.

小冲有点纳闷,此人神经真的有点问题,不急着回家去给父母磕头,倒先给菩萨磕头了.其信佛之心也赤诚得过度了吧.

车子停稳,林妹妹便走了下去,打开尾箱便把那两皮箱的钞票提了出来.径直往阁里走.

小冲赶紧跟随其后.

两个一身尼姑制服的中年女尼迎了上来,见了林妹妹就要盈盈下拜,林妹妹一把拦住说:“我已还俗,不需这套礼数,快领我去见主事神尼!”

小冲见这两女妮年纪不低,想必在阁中呆了很长时间,于是两步赶上前问:“两位神尼万福,请问你们可认识宝灵?”

两女尼正想应答,却见林妹妹一挥衣袖,像是极习惯的样子。“休得咯嗦!快快领路!”

“是!”两女尼竟然不敢应嘴,赶紧在前面带路。

正阁大堂上,一位年老的尼姑正在敲着木鱼念经颂佛,小冲见她严谨的模样,不自觉的想起了一句歌词:“日出又日落,好时光匆匆过,你敲来敲去敲什么?”

老尼姑见了林妹妹,未等林妹妹来得及阻扯,已经起身拜了下去。“恭迎师尊圣驾!”

(哇靠,拍神话古装片吗?你那么老拜个二十岁的毛丫头为师,你老人家脑子没烧坏吧!)

“我已经还俗,无法不需行此大礼!”林妹妹手一伸,在空气中一托,好似全无力道,但那老尼姑却被托了起来。

(无法?那你师妹是不是叫无天啊,无法无天,好法号,好名字啊!”

“是!”无法应了一声便领着小冲与林妹妹两人来到斋房。

落座后,林妹妹说:“无法,阁中弟子的病都又犯了吗?”

“回师尊,犯病已有十五日了!”无法道。

“唉,冤孽啊,我阁中弟子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得了如此顽疾!无法,我来给你介绍一个,这位是欧阳医生,是我专门请来为弟子们看病的!”林妹妹指着小冲道。

“老尼见过欧阳医生!”老尼姑闻言对着小冲一福道。

“呃——”小冲不知该如何作答,她们的对白好像拍粤语长片一样,用的词都是文绉绉要人命的,只好胡乱的应了一声。

“无法,我观音阁如今门庭虽然冷清,却不能丢了祖师的门风,我已募集了善款,待这病过去,你就把观音阁重修一遍,余下的你就自己处理吧!”林妹妹说着把一张银行卡及两个皮箱一并推到无法的面前。

“谢尊师,谢尊师!尊师还俗后还不忘弟子,此乃我观音阁上下几世修得的福份啊!”无法说话间又要跪下去。

“无法,不需多礼了,我人虽不在阁中,但心却仍系着阁里,此时天色已晚,天气预报说今晚会来大暴雨,你给我们安排两间厢房,但去巡视一下,避免不必要的损失吧!”林妹妹道。

“是,师尊,欧阳医生,请稍候,老尼这就去安排!”无法说罢便去了。

小冲待无法一去,立即把斋房的门关上。

“喂,你关门做什么?”林妹妹嗔怪道。

小冲不答反问:“你到底是谁啊?到了这个时候还要瞒我吗?”

“我是无色!”林妹妹道。

“无色?你也是尼姑?”小冲问。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那你年纪轻轻的就做了这老尼姑的师父,修为必定很高了!”

“年纪轻轻?哈哈,我已经一百二十多岁了!”

小冲吓得摔倒在地,惊声道:“一百二十多岁?百年老妖!?”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林妹妹杏眼一睁,凶相顿露。

“不,我是说你驻颜有术,一百多岁看起来还像个花姑娘似的,难道你练成了长生不老之术?”小冲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娇滴滴的女子已经老过她娘亲,老过她奶奶,老过她***奶奶,反正,就是个本書轉載文學網老不死的!

“唉,我的故事说起来真是很长!”

“有多长,有一匹布那么长吗?”

“何止呢,其实我在九十六岁之前,仍是一个老妪,也可以说是连老妪都称不上,我从小就开始练玉女神功,一直到五十岁练到第四层的时候也没什么变化,可是一到第五层,身体立即起了鬼怪,一半皮肤白嫩,一半皮干肉瘦,当时真的想死的心都有。”

“哇,这么恐怖?”小冲的头上全是汗,一个波波是雪白嫩滑的,别一个波波……妈呀,不敢想,太恶心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啊。

“嗯,当时我的性格也变得十分古怪,一时心浮气燥,一时心平如镜,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当时,你爹欧阳生正好中了蛇毒大闹我观音阁,并当着众菩萨的面侮辱我阁中弟子,也就是你宝灵娘亲……”

(哇,老爹,偶真的服了YOU啊,你竟敢在菩萨面前与娘亲XXOO,实在是太牛B了!)

“当时你爹已被毒性所驱,邪恶得无法无天,我座下五大弟子先后被他所伤,幸得我及时出现才避免了一场丑剧发生,虽然当时我制住了你爹,保全了宝灵的清白之驱,但她的心却已被沾污,最后我只能忍痛让你爹带走了我最心爱的徒孙,你宝灵娘亲走后,我终日不思茶饭,心神恍惚,最后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突破了玉女神功第五层,全身立即就变成这个样子。”

“神了,真的是神啊!”小冲看着她此时白白嫩嫩,粉里透红的脸蛋啧啧称奇的道。

“我在观音阁中,十年如一日,百年来一直青灯作陪古佛作伴,到百岁过后,我便还了俗,反正一个轮回已经给了佛祖,我也该为自己活一下了。在外面花花世界的二十年,我犹如一个婴儿般重新开始吸收新的知识,我又重新读了书,从高中一路到大学,直到最近取得了法学博士后的学位后,我才到了广城,恰逢你的龙心诊所开张,你的样子与你爹一般无二,甚到比他还要……好看,我一下就认出你来,于是我便一边为观音阁筹集善款,一边把孤苦无依的病人领到你的诊所里为你行善识德!”

“那你,那你真的有百年的功力?”小冲听到这里不禁大喜。

“何止百年,应该说是一百一十五年!小子,你打什么鬼主意?”

“没,没打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疗一下伤而已,阳痿男的日子真的如坠地狱!”

“那还不好,为计划生育做贡献了!也为你识德了,你看看你都祸害多少无知少女了。”

“无……林妹……”小冲此时已不知该如何称呼她了。

“你只管叫我林妹妹好了,我喜欢这个称呼。”

林妹妹,我呸,你个老妖精。小冲心里边骂,表面上却讨好的说:“林妹妹,我知道你有一颗佛祖般的心肠,最见不得别人陷身于水深火热之中了。”

“我见得,特别是你,我更是喜欢看到你痛苦的模样。我现在已不是佛家子弟,没那么好的菩萨心肠!”

“那好吧,我就不以个人的立场来求你,我以万万千千被病魔所困扰,正等着我去做手术的老百姓们求你,求你治好我的伤,让我治病救人好么?”

“切,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你自己!”林妹妹口气虽然强硬,但心里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救了他,可能还会有好多个女人遭他的毒手,但也会有无数的病人受益他的妙手,前者与后者是不成比例的,救他虽有一害却有百利啊。想到这里口气不禁软了下来,像吃了好多酸梅一样,连牙都软了。“好吧,只要你治好我阁中弟子的病,我就以内功帮你疗伤,把你涣散的内气重新积聚!”

“谢谢林妹妹,谢谢,你真是救苦救难的大菩萨啊,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闭嘴,这种陈腔烂调的恭维话你也说得出来,好意思吗你?”

“嗯,那个,她们到底得了啥病!”

“骚痒!”

“下阴?”

“全身骚痒!你这人怎么这么龌龊!”

“……”

挫成篇 第三十八章 风雨后又见猛男

是夜.

暴雨如潮,噼里啪啦的敲打着黑瓦.

小冲默默的躺在厢房里,轻咬一支香烟,慢慢的吞云吐雾.既然然香火如此不旺,他就给婪上一柱吧.

窗外雨夜迷蒙,远处尼姑正在颂经.与雨声混合入耳成了一首交响曲,小冲不禁诗兴大发吟道:“风声雨声尼姑浪叫声,声声入耳,急病慢病传染病,病病操心啊——”

正吟诗作对间,一阵怆惶的脚步声响声,然后隔壁林妹妹的厢房中传来无法的声音,功力尽失的小冲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只见一阵低声谈后,有个人出了房门,急匆匆的往后山走去。

小冲闲得发慌,反正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就跟着声音跑去一看究竟。

朦朦胧胧的雨夜中,林妹妹的背影依稀可见,雨下得太大,小冲追出两步就被淋得湿透了,管它呢,反正不湿也湿了,不湿还不够滑呢!小冲一边龌龊的想着,一边往林妹妹的去向奔去。

山雨太大,山路果然够滑,简真太***滑了。小冲东摇西摆的走了不到百米,就摔了三跤,整个儿成了泥人。

小冲一边摸索向前行,一边自怜自艾起来,这简直是没事找事,活找罪来受,放着好好的床不躺,三更半夜的偏爱跑这荒山野岭讨没趣来了,让你追上了那妞又咋地,人家脱光了摆好姿势给你,你现在也起动不了啊。

不知过了多久,爬到了半山顶,途中已摔得头晕目眩,七荤八素,终于在雨水中看到了正在做苦力活的林妹妹,只见她此时正推着一块浑圆的大石头,石头超大,直径约有两米,少说也有三四千斤。愚公移山,小冲是听多了,但是小妞推石却是第一次见。这么大个石头,这么小的人,真是难为她了,凡人哪能推得动。百年老妖果然就是不凡,推着三四千斤的石头照样上山,那动作虽慢,却是当世罕见。

小冲见状怜香惜玉之心涌起,赶紧上前帮忙,只见在雨夜的掩护下,林妹妹的一身白衣已紧紧的贴在曲线尽露的身上,那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小冲明知她已百岁有余,却仍然看得心施动摇。

“你来干什么?胡闹,快回去!”林妹妹见石头上多出来的一双手,扭头看到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小冲道。

“我来帮你!”小冲吃力的推着石头咬着牙道。其实他那点力,连给石头搔痒都不够。

“你能帮什么忙,快滚!”林妹妹被他气得不行,本来想一鼓作气把石头推到山上,谁知半路跑出来个程咬金,搞搞阵没帮衬不说,还乱了她的气息。

小冲挨了骂,更激起了那股牛劲,使出吃奶的力气推那石头。其实,那点力气,只能帮倒忙。

林妹妹此时奈何不了他,只好沉着气推石头。

这样持续了有多久,小冲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经累得要死掉了。

“休息一下吧!”林妹妹见石头已上到一个小小的平台,马上就达山顶,便放了手对小冲说。

小冲的气却没消,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仍然使着吃奶的力气推着石头。但那石头却紊丝不动。

“得了吧你,说你两句还发起牛脾气来了!好吧好吧,我不该骂你了行吧!”林妹妹见他满头满脸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想起他是好心来帮自己的忙,虽然是自作多情,但心中也有几份感激,不禁服了软。

“哼!”小冲这会才悻悻的闷哼一声放了手,脚下的泥很粘,他只好往下走了两步落在林妹妹的下方,这才扭转头对她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虽然石头定着我是推不动,可是在移动的时候,一点小小的力都能起到很大的作手,难道你没学过动力学吗?再说了,人家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的出现是不是比你三更半夜,孤单只影的一个人要精神很多。我给你的帮忙,不但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是,是,你说的有道理,我错了行吧!”林妹妹真是给他打败了,这样的歪理都能说得出来,还一套一套的。

“好吧,我就小人不记老人过,姑且饶了你……”

“你——”林妹妹一听老人两个字,马上就要暴走。

“林妹妹,你推这石头做什么啊?”小冲见情况不对,赶紧转移话题,用嗲得死一窝蚂蚁的声音问林妹妹。

“你自己不会看吗?”林妹妹往山下山一指,别不再理他。

小冲顺着她的手势看去,这才发现山的另一侧有个天然湖,就在观音阁的上方,出水口虽然是在另一侧,但这边正对着观音阁的山坡上泥士已出现少许松动,林妹妹是想把这块石头推上山顶,然后滚落到那一小块泥土上,起到加固的作用,以防雨水过大超成泄露的迹象,而出现水漫观音阁的惨剧。

“哦,原来是这样……啊,小心!”小冲回过头来的时候,却见那块刚刚还稳稳当当的石头突然之间就动了,正向站在他前面的林妹妹滚来,千钧一发之际,他顾不得自己没有任何力气,也想不起林妹妹的神功盖世,而硬生生的用自己的背去撞那块正要滚下来的巨石。

他奋不顾身的一撞虽然作用不大,最多也只起到停止石头滚下十分之一秒的时间,而就是这十分之一秒,使林妹妹脱离了被石头砸到的危险,更让她赢得了宝贵的机会,一声矫喝,双手运足了气顶住了石头。

当石头重新启动,慢慢滚到了山顶,从另一头滚落到那片山坡上,缓解了观音阁一个巨大的危机之时,那奋不顾身,英雄救美,英勇就义,舍生忘死的小冲同学,已经十分可惜又十分光荣的壮烈——昏迷了!

还是在夜色的掩护下,林妹妹抱着脸如纸色的小冲,再一次被感动,这家伙太傻了,明明知道自己一点力气没有,也替我去挡那块石头,其实……以我的功力,反转手就可以把石头挡住的。你何必让我这么感动呢?罢了罢了,也许是前世欠你的,这辈子让我来还吧,我承认,我真的爱上你了!一百二十岁的老妪爱上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单单是这一点,应该能写出一本书,出好多个续集了吧!但是,冤家,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大白天,骄阳似火。

观音阁的一个厢房里。

床上。

“……哦!”

一个赤裸香艳,身材极佳的女人樱唇轻启,吐露出断断续续,节奏高高低低,婉婉转转的娇吟声,此时她正躺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着娇躯,像是要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窄干了似的。

她那一对白晳圆晕,滑嫩溜手,柔软结实的双峰不停上下摆动着,颤动得让人心惊动魄,会不会掉下来啊?

随着她娇躯有节奏的扭动,一个男子双手撑在她丰腴修长笔挺却大开的双腿之间一前一后的蠕动着,满足之色溢于言表!美中不足的时,他的双手握住这对诱人玉兔的时候,无处借力,动作会不受控制的减慢,刺激变小,试了数次,终于作罢。

这样更好,便他更专注的享受着身下传来的快感。那种快感越来越强烈,瞬间就达到顶点,他的心紧了,一股不同于尿意的感觉急促的涌上来,他知道快要完成他的使命了……

咦?那人怎么这么像我,我不是阳痿了吗?如果是我,那身下的人是谁呢?林妹妹?有点像?不是有点,是很像!怪了,如果是我,我怎么像是第三者看现场表演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景致似清晰,又似模糊。这太不可思议的时候,突然之间,自己好像又跳进了眼前那个正卖力狠干的男人身上,感觉融入了他的身体,看着依然忽隐忽现的林妹妹媚眼如丝的脸,腰部急速蠕动之后,有种舒服之极的快感直达全身——要到顶峰了!

小冲这时突然醒过神来,大骇:不好,这是梦境!

他迅速地用手去抓住下身的小弟,但一切都晚了……

扑扑扑扑……小冲的腰挺了十几下,连连喷射出无数发子弹后,内裤湿成了汪洋,而他的那个东西仍然坚硬如铁。

坚硬如铁?不会吧,不是阳痿了吗?小冲狐疑的掀开被子,拉开内裤,仔细查看,是真的,硬得很呢!小冲拼命的掐了自己几把,痛啊!这不是梦,是真的!

“老天啊!我终于一柱擎天了啊!”小冲欣喜若狂的一阵大吼,远远的颂经之声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停止了,随后又响了起来,只是节奏已经不再整齐。好像是刚刚那一刻之后,女尼们也突然有了心事吧!

小冲赶紧收慑心神,检查体内,盈盈满满,平平和和的,到处都是那熟悉的内气。不用猜,必定是那百年老妖……不,应该是可爱滴林妹妹的功劳。

“我好了,我终于好了!呵呵!”小冲坐在床上像个傻子一样笑了起来,幸福,满足,自豪……无法言表啊。

世界上,对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一件事能比得了阳痿之后康复更快乐的吗?

狂喜过后,小冲又开始有点郁闷了。内裤就这么一条,想换洗都不洗。此地没有便利店,也没有男人,难道向女尼们借一条来穿吗?算了,就这样将就着吧,可这样小弟弟不会得风湿吗?

风雨之后见彩虹,果不其然啊!小冲打开门,感觉世界好明亮,连空气都是喜人的。

挫成篇 第三十九章 宽衣解带的女尼

“别太得意了,你的病是好了,可我的弟子们还在受苦呢!”林妹妹的声音脆生生有在耳边响起。

小冲回头一看,林妹妹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房里,站在自己身后,可真是来无影去无踪,比鬼魅还鬼魅啊。

“好,现在就让她们来吧!一个一个排好队来!排名不分先后,老老嫩嫩少少,我把你们观音阁的女尼全包了!”小冲大言不惭的道。

“佛家清静之地,不可痴言妄语!”林妹妹严肃的道。

“好!林妹妹怎么说怎么好,您老人家……不,您大姑娘家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惟命是从!”

他的话不伦不类,林妹妹不禁莞尔失笑!

“林妹妹,有件事得提醒你一下!”小冲突然想起某事,话就吞吞吐吐起来。

“有……那个啥就说吧!别装模作样的!我告诉你,我最瞧不起摭摭掩掩,鬼鬼祟祟的人,以后你在我面前最好别装嫩,我知道你小子城府极深,深到老娘都有点自愧不如的地步,但是你要和我装蒜,那你可别怪我很心,我有办法使你康复,自然有办法毁了你!”林妹妹此时声厉俱下,哪有一点妹妹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头发威的雌老虎,还是特别老的那种。

小冲没来由的挨了一顿教训,一张脸是黑白参半,尴尬得不行,当场就想发作与这百年老妖拼个你死我活,可是想想小弟弟确实是人家救回来的,受人滴水之恩必以涌泉相报,挨点骂,受点委屈你就忍着吧。话又说回来了,就算你真的想恩将仇报,你有那个本事吗?你的本事全都是宝灵娘亲传的,宝灵娘亲的本事是谁传的,是她师父传的,她师父的本事呢,是眼前这个百年老妖传的,严格一点来说,你是她徒孙的徒孙,你凭什么跟人家斗啊!

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通后,心里已经舒服了许多,于是正色道:“林妹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你面前再也不装B了,有什么我就说什么,绝不再使鬼心眼了。我刚刚其实是想说,如果是弟子们都患得是骚痒病,而且是全身骚痒,这个问题就有点严重,我可能要脱了她们的衣服来检查。我在你眼中算个无赖,自然无所谓,但是她们都是观音阁里神圣的女尼,治病事小,影响她们的清誉事大,你想过这条吗?”

小冲说完这些话,心里就更舒服了!哼,你叫老子不耍心眼,老子偏要耍,而且耍得你团团转,先弄顶大帽子扣你头上带带吧,看你死不死!

“这……”林妹妹这才意识到问题并不像自己想得那么简单,她本以为治病只是把把脉,最多用听诊器听听那么简单,可是没想到还要脱衣服检查。这可就难办了!想当年自己就是因为看病,一个不小心就被乌龙的欧阳生一下戳穿了珍藏九十几年的处女膜,当时真是痛心疾首,暗暗骂了这个庸医的一十八代祖宗。难道今日,历史又要重演吗?

“其实也不用为难,患者就医,医生看病,此乃光明磊落的事情,病情之中无分男女,菩萨面前男医生照样可以看妇科病,只要你们想得通看得透就行,我这是先小人后君子,先把事情说明白了,免得一会真正看病的时候,你们观音阁上下说我占你们的便宜!”小冲这会又耍起心眼来了,其实他这是摆明了要占她一家老小所有女尼的便宜,办法很多,并不一定要这样做的,他只要借个公用电话给龙心打个电话,最多几个小时,最权威的妇科专家张芬芳必定杀到!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其实骚痒并不一定要脱光了来检查的。但是林妹妹此时已经急怒攻心,又只认得他医术高明,哪里想得到这么多。

“好吧!我去和她们商量一下!”林妹妹很无奈的道。

小冲笑了,心里偷笑,商量个鸟咩,浪费时间,最后还不是要脱光了让老子看!

(这人,啧啧!太龌龊了一点吧!这就是了了一生的原型?哦买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认为!俺一直都是很纯洁滴!)

时间不长,林妹妹就回来了!没有意外,观音阁上下虽然不愿在男人面前暴露娇躯,可是恶疾缠身,痛不欲生啊,哪里还能顾忌这么许多。

“那好吧!你先让年轻的来看吧!四十岁以上的,明天请早!”

“为什么?”林妹妹不解的问。

“病情是有分轻重后急的,也有分由浅入深的,老的让让小的,天经地意吧,听医生的话没错!”小冲一本正经的说,其实说得再好听都是假话,真话在心里:说你吧,你虽然武功高强,内功深厚,还能给我治因内功所受的伤,可你偏偏不懂得妇科病,那你就算一百二十岁也是白搭!为什么先看年轻的?那是有很深道理的!所谓先苦后甜,那年轻女尼就是甜的,老尼苦就是苦的,照道理我该先看老的再看嫩的,可是看过老妇女后我还有心思去看后生的吗?我说不定再次阳痿了!先看年轻的,万一刚刚好看完了所有年轻的,我就找出了病因,那老的,自然就不用看了啦!照方捉药就行了!

小冲同学太不厚道了,他这是看女人还是要治病啊?其实他很厚道的啦!女人要看,病也是要治的,双管齐下,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

这不,厢房变成了诊室,色狼变成了医生,神圣不可侵犯的女尼变成了任人鱼肉的美味!可怜啊!观音阁外的某户人家里,又隐隐约约传来了那熟悉又悲伤的歌声:“……我已经看见,一出悲剧正上演,剧中没有喜悦……”

佛案变成了诊桌,木床变成了妇检床。小冲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坐在桌后,满是期待的等着第一位上门的病人。

诊治的环境不理想,除了小冲带着的一个急诊箱外,别无他物。医务人员的配备也不齐,进行妇科检查,特别是男医生面对女病人的时候,必须有一个女助手或护士在旁。但是山高皇帝远,谁来管他呢?更何况天下无奇不有,尼姑庵里连男人都有了,还有什么事算得上稀奇呢!

第一个进来的女尼果然很年青,约摸十八九岁,正是花般年纪,长得眉清目秀,虽不如那妖艳的林妹妹,却另有一番风情,最为难得的灰色帽子里藏着一头黑发,带发修行,在这群尼姑中并不多见。

“请问神尼如何称呼啊?”小冲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位羞羞答答的小女屁。

“贫尼法号无月!”无月声音清甜,让小冲精神为之一振,如沐春风。

“无月,你有什么不舒服呢?”小冲见她发育得已经完好,堪称完美的身材,已有些迫不及待。

“就是浑身痒,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就好痒!”无月羞赧的道。

“每年?很多年了吗?”小冲不禁问。

“嗯,很久很久了,我是十三岁的时候进的观音阁,如今已有六个年头,每年总会痒上两个月左右!有一些师姐师妹在阁里呆的时间长的,痒得更久!”无月道。

“十三岁?这么小你就看破红尘了?你也太早熟了点吧!”小冲惊叹。

“……”无月无语,脸上尽是无奈之色。阁里包吃包住还有工资发,活也不累,敲敲木鱼,念念经,最多跪跪拜拜,总好过在家里下田,上山,还要背着五弟,牵着四妹,照看着三妹,关顾着二妹强吧!还可以帮补家里,相当于外出打工了!

“那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你知道检查的意思吗?”小冲又问。

“……知道,刚刚师祖婆婆已经说过了!”无月的脸上更红,像一个熟透了的萍果,弄得小冲好想上去咬一口,看看是什么滋味。

“嗯,说过就好,我希望你能明白,在这个厢房里,没有医生和患者,只有男人和女人……不,说错了,应该只有医生与患者,没有男人和女人,我们一会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治疗!”小冲兴奋得连话都说反了,但又不得不事先打预防针,否则一会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弄得她大呼小叫的引来众人,那就没搞头了!

“我明白!”无月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一样,好在小冲此时内气已复,耳力惊人,否则也难以听见。

“那好,你把衣服脱了吧!”小冲说这话的时候一颗黑心肝已经胡蹦乱跳开了,那个兴奋阿,差点让他手舞足蹈。若不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他真想大叫:我连耍流氓都如此光明正大,敢问众路英雄好汉谁有如此魄力。

无月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衣服,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若不是事出无奈,打死她也不会这样做,尽管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手伸到僧衣的纽扣上已经开始哆哆嗦嗦起来,每解开一颗扣子就像是割了她身上一块肉似的心疼,同时还带着羞臊与颤抖。

小冲好整似暇的观看着眼前的脱衣表演,不急不燥,反正有一整天的时间来欣赏,不必猴急,无月女尼的僧袍还未完全脱开,重点部份还未露出,他那刚刚恢复英雄气慨的小弟却已经不安份的抬头挺胸,露出了凶性。

好不容易,无月把僧袍与里衣脱了下来,只剩下清凉的三点。小冲立即面热心跳,小弟弟更是青筋突出,发出无声息却极不安份的嗷叫.因为那三点式的内衣内裤,并不能遮住任何东西,让它抑制不住的要发狂.

入眼是一片耀眼的雪白,成熟少女特有的白,接近白雪的白,看起来清纯而又滑腻,还极富弹性,无月高挑而丰满,却只会给人性感的印象,丝毫不显得臃肿。

小冲发现一件事,她的臀部很丰腴,却又不会显得累赘,她的香臀非常挺翘,有点象央视那著名的女主持人,臀部的嫩肉被纯绵的内裤勒的紧紧的,随着丰满的身体行走之间,恰到好处的变化着形状。

“这样可以了吗?”无月羞涩万分的道。

“全脱了吧!还要进行妇检!”小冲此时已经口干舌燥,说话已经不懂得分寸了,妇科只能对已婚妇女做,而对未婚少女做妇检不但是违规,还是违法的!

可惜,小墟镇上的人文化水平并不高,自我保护意识也不强,而封闭在观音阁里的女尼对这些制度更是一无所知,相反,她只是顺从的任由小冲这个极品欲医来摆布。

无月的手颤抖的解下了纹胸,一对丰满圆滑的双峰便跳了出来,那不知何里已经挺起的嫣红蓓蕾带着两座山峰轻轻的颤抖着,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小冲的肾上腺皮质激素,使他的双眼开始变得血红,犹如一条饿疯的野兽,他已经做了好几个月的和尚了,饥饿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这些守了十几年或几十年的女尼。

当无月脱下了那条纯绵的内裤,使得女人最羞耻最神秘的地带,毫无疏漏的展现在小冲眼前的时候,他的一颗心脏已经呼之欲出了,小弟弟也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冲动!欲望与理智在纠缠,小冲用残存的一点理智对自己说,你是医生,你是医生,小弟你不能这么任性,乖乖把头缩回去,现在还不到你逞能的时候。

“无月,一般身上是什么地方痒啊!?”小冲极力的镇定下心神问。

“什么地方都痒,而且一抓就会起一大堆的斑疹,红红的一大片,越抓越多,先是一个小地方痒,然后抓着抓着,全身都跟着痒起来!很难受的!”无月不敢迎视医生的眼神,也不敢挡住自己身上的关键部位,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懂医学的她还生怕医生没看清楚,没检查出病因,自己还要继续受这种骚痒的罪。

“你躺下来,我看看清楚!”小冲对她往床上一指。这么露骨与可耻的要求也能说得出出口,他这脸皮可真是厚得过卫生巾了。

无月不敢丝毫违逆,乖乖的躺到了床上,任由这个禽兽医生一对色眯眯的眼睛肆意的查看遍全身。

小冲一欣啧啧暗叹此女身材了得的同时,也发现了她身上的抓痕,此时斑疹已平伏,一道道细细的抓痕触目惊心,有的已经结疤脱落,有的正在结疤,有的还在渗出细小的血丝。这是什么病?小冲搜遍脑海,无一病症与其对得上号。

“一般是什么时候最痒?”小冲问。

“冲完凉以后!”无月想也不想的答。

“哦,下身痒吗?”小冲又问!这家伙到底想干嘛,这样还不够吗?还想更彻底的污辱人家?是不是有点过了?

“下身倒是不太痒,不过有时候也会!”无月很害怕他会让自己把双腿打开,所以紧张得浑身打颤。

“嗯!明白了!好了,你可以穿回衣服了!”小冲竟出呼意料的对她说!不禁使无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带着少许很少很少的失落。

终算解脱了,无月慌慌张张的站起来去穿衣服,然后像逃似的走了出去!而她躺过的那张床单上,却留下一小滩湿湿的痕迹,幸亏小冲没看到,不然又要YY一番了!

挫成篇 第四十章 脱吧 你以为你是谁呀

第二个进来的人是无月的师妹无夜,无独有偶,她身上的症状也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身材要比无月差很多,胸的形状不好,还有点下垂,臀部不够丰满,还有赘肉,使得小冲同学很是扫兴,匆匆一睹,便让她穿衣服走人。

接下来,四十岁以下的女尼纷纷前来报道,不管含蓄还是大胆,羞涩还是欢喜,见面宽衣解带已是惯例,络绎缤纷的春色纷纷尽受小冲眼底,着实过了一把大大的瘾,受罪的只是他的小弟弟,保持抬头挺胸的姿势足足一天,累得有点酸酸软软的。

待这班女尼通通检查完毕已是下午时分,小冲走出厢房,林妹妹立即迎了上来,急切的问:“怎么样?找到病因了吗?”

小冲摇了摇头道:“极像是接触性过敏,可是又不像,你带我去她们平时生活起居的地方看一看!”

林妹妹很是失望,无奈中只好带着小冲整个观音阁的乱逛,从厨房,斋堂,厕所,浴室,宿舍,最后到念经颂佛的大堂,小冲一路走走停停,问这问那,最终却一无所获。

遇到了难题,小冲感觉很是兴奋,就像遇到了一个难以征服的女人,例如林妹妹一样,

充满挑战。可是转了一圈下来却无半点发现,不禁有些气馁,想给张芬芳打电话,但不服输的心态却叫他不能轻易放弃。

是夜,小冲的脑海中仍是女尼们白花花的肉体,但他想的却不是怎样与她们XXOO,而是在想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她们如此骚痒难奈呢?看起来她们的症状极为统一,指向的唯一可能便是接触性过敏,都是一个点起痒,越抓越面积越大,而且都是在冲凉后,可是今天看过她们的浴室,使用的都是可以直接饮用的山泉水,器具也消毒十分彻底,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思来想去也得不同个所以然!林妹妹是个财迷,数钞票可以数一夜,小冲却是个病疾,想病例竟然也一夜无眠。

第二天,小冲张着一对血丝密布的眼睛出现在林妹妹眼前的时候,她不禁吃了一惊问:“你昨晚去骚扰我阁中的女弟子了?”

“没有,我哪有那个心思啊!”

“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在这佛家神圣之地做出禽兽……”

“好了,林妹妹,我昨晚想了一夜你阁中女弟子……身上的病,你别烦我好不好,我再转转去!”小冲说着便不再理她,径直往阁中走去。

庭院深深,错宗复杂,没有了林妹妹指路的小冲很快就迷失了方向,转来转去转到一个大晒堂上,女尼们早就不再耕种,晒堂也空旷了下来,支了许多竹架,用作集体晒衣服之用堂边有一棵大树,树干粗壮,仿似年龄不下林妹妹,树上枝叶茂盛,葱葱郁郁。这种格局,使得小冲摇头晃脑,晒堂边上植大树,是要晒东西呢还是要乘凉?

此时晒堂上那些竹架挂满了僧衣,大大小小的纹胸,形形色色的内裤,极为壮观,小冲又一次开了眼界,只因这些内衣内裤,昨天他见过的那些女尼身上的内衣裤都在这里出现了,红,黄,蓝,黑,白,紫,绿……应有尽有,连林妹妹的衣服,也在其中,还极其扎眼,透明纹胸,丁字裤,看得小冲眼都花了,但他仍能一眼就分辨出哪条内裤的主人是处女,哪条不是处女,哪条主人是患了妇科病的。痕迹,从内裤凹陷处的痕迹看出。

处女,不管喜好的什么颜色,内裤都是干干净净的。

非处女,白带带黄,粘在内裤上,不管怎么洗,仍然会留下痕迹。

妇科病的女人,那就更清晰可辨,内裤脏而乱,放一包立白下去泡个一天一夜,依然无法遁行。

小冲正胡思乱想间,一个女尼寻了来,见了小冲道:“欧阳医生,师祖婆婆有请!”

“好!有请神尼带路!”小冲正愁走不出这鬼地方呢,此举正中下怀,再好不过了!看来林妹妹还真懂他的心思啊。

女尼带着小冲回到了厢房所作的诊室,林妹妹立即迎了上来。

小冲见她找得自己如此之急,正想揶揄两句,却见林妹妹神色阴沉仿有异事,识相的闭了嘴,那女尼见气氛不对,也赶紧带上门退了下去。

“你死哪去了?你不记得今日还要继续给我阁中的弟子看病吗?”林妹妹没有好脸色的道骂道。

小冲这回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我上哪去了?我去给你那些宝贝徒弟徒孙找病因去了,你这鸟阁这么大,我转来转去迷路了!老子从昨天到现在为了她们身上这个破病,弄得到现在还没合过眼,累死累活不说,还要受你的鸟气,罢了罢了,你还是还我一个阳痿吧,老子不干了!”

“你——”林妹妹没想到这小兔宰子竟敢敢造反,当下是怒不可揭的就要暴走。

“我什么我?我为了她们这病愁得肠都快断了,你一句好话都没对我说过,还呼呼喝喝的把我当你的哈叭狗一样使唤来使唤去!百年老妖,你看看清楚,我是男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我要给你这些宝贝看病,还要忍受着一个男人正常的欲望,而不染指她们,为的就是你那句话,我……我容易吗我?”

林妹妹这下是火摭眼了,柳眉一紧,伸手一掌就向小冲打来,来势石破天惊,无法阻挡。

“我命休矣!”小冲知道以自己这点功力去挡她这一掌无异是螳臂当车,当下便已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谁让自己这么觉不住气呢!可是等了许久,那如排山倒海的一掌仍未拍到身上,不禁狐疑的张开眼睛,只见一只玉掌横在自己的眼前。而它的主人正阴晴不定的看着自己。

“瞧你,怎么像个孩子似的!”最终,这百年老妖决定不与他一般见识,而是伸手轻轻的拿下他头发上的一片树叶。小冲这才想起刚刚站在晒堂上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头上,由于注意力集中在那些花花绿绿的内衣内裤上,抚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也懒得去理会,这会才知道原来是一片树叶。

小冲看到这张树叶,眼里突然一喜,赶紧像宝贝似的抢到手里,仔细的查看起来。

林妹妹见小冲花痴似的棒着片破树叶看个没完,不禁不耐烦的催促道:“还要不要看病啊?”

“你叫她们排好队一个一个进来吧!”小冲头也不抬的说。

林妹妹的脚步声便往走去,然后听到哐的一声砸门声,反锁落扣声,最后小冲才听到脚步声响到了小冲面前。

“哪里不舒服?”小冲仍头也不抬的认真看着那片树叶,心不正焉的问。

“痒,从昨天冲完凉之后就开始痒,好痒啊!到现在还痒!”

小冲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不禁吃了一惊,抬头一看,猜得没错,果然是林妹妹!刚刚她走出去用力砸门是为了把门砸得更紧些,才能把门反锁。

“你也痒?”小冲看了看她,然后又看了看手中的树叶,眼睛转了一下,便放下了树叶问。

“是啊!痒得不得了!”林妹妹有些痛苦的说。

“那把衣服脱了检查一下吧!”小冲弱弱的说,心里也是忐忑,怕这变态无常的女妖会突然对他痛下杀手,但是想起平时她虐待自己的情景,只好抱着破釜沉舟决心——拼了!

“我也要脱吗?”林妹妹语气生硬,但明显底气不足。

小冲很想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她们的师祖就能破例吗?告诉你,你今天脱也得脱,不脱也得脱,而且得脱得干干净净的。但是他知道如果把这番话说出来的话,必定会被五毛分尸,惨死于她的毒掌之下,于是温柔的哄着她说:“疾病面前,人人平等的,我不看清楚,是诊断不出病因的,现在我已经有点眉目了,也许看过你之后,我就能真正的找出病因来了呢!”

“真的吗?”林妹妹眼里透出一丝喜色与怀疑。

“骗你我是小鬼!”小冲正色道。相对于你这一百二十岁的老妪来说,我确实是个小鬼啦,既然骗你没损失,那就把你骗死吧!

“真的要脱吗?不脱行吗?”林妹妹难得扭捏的道。上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已是二十多年前了吧,而且还是在他老子,那一次还被他用窥阴器捅破了处女膜,想不到今天历史又将再一次重演,而且是在这个让自己动心的小子面前,难道这是上天故意如此捉弄于我么?

“你说呢?捉紧时间吧,一会你的徒子徒孙还要进检查呢!”小生有点迫不及待的催促道,本来此时他应该用个摩拳擦掌的姿势,及一个色眯眯的表情来配合的,但为了把戏演得逼真,硬生生给忍住了,有点痛苦,不过为了一睹这绝色佳人的诱人酮体,再痛苦也咬牙忍了。

“好吧!”林妹妹狠了狠心,咬紧牙根就去脱衣服。

挫成篇 第四十一章 偷香窃玉

不可一世,傲慢嚣张,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就要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了。小冲那个激动啊,真是笔默难以行容。赶紧擦干眼角的眼屎,睁大了眼睛,不让自己留下一点遗憾。

林妹妹咬着嘴唇开始脱衣服,乳白色的高领衬衣下,直接突显出她丰满圆润高耸入云的胸部曲线。牛仔裤也脱下了,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白晳得透着青筋的耀眼美腿,蕾丝镂空的小内裤紧绷在滑腻圆润的俏臀上,柔嫩的部位在稍显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挑战着小冲极其脆弱的神经。

脱到只剩下胸罩和内裤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林妹妹整个人站在房间中央瑟瑟发抖,似乎极犹豫与害羞的样子,含羞带怯的看着小冲温声细语还带着颤抖的问:“要全脱了吗?”

“嗯!脱了才能检查清楚!”小冲狂咽着口水道。

她那纯白色的胸罩离体而去了,很羞怯的脱下蕾丝镂空的小内裤,整个人变成全身赤裸的勾魂女郎。媚骨天生的美态,使得小冲下身支起一个老大个的帐篷。

他示意林妹妹躺到床上去,她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的感情很复杂,含幽带怨,却没有出声很合作的躺到了床上。

雪白圆润的裸体平躺在并不宽大的硬板床上,林妹妹的表情很奇怪,有点害羞又有点紧张,跟她平时凶悍而目空一切无所无谓的作风判若两人,女人的胸部何其敏感,很快就在清凉的微风里颤抖着耸立起来。

女人完美无暇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洁白丰满的女体布满是细小的红色伤痕,尤其胸前丰满的部分更是触目惊心的肿胀,让小冲更加冲动了起来。

细腰与俏臀间夸张而又完美的曲线平顺如丝一般细腻,让小冲的呼吸再次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

林妹妹躺在床上,手足无措的不知把手放到哪里好,这个活了一百多岁的女人,在这个时候也如她的徒孙无月一般,不敢摭掩,不敢违逆医生的意思,这一回,小冲终于体会到医生权力的强大,职业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全身都痒吗?”小冲问。

“嗯!”林妹妹在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下羞臊无力的点了点头。

“下身也痒吗?”小冲再问。

“嗯,痒得难受!”林妹妹的坦白回答更柔弱了。

“那你把身子调个方向,把脚向我这边,打开来,我给你检查一下!”小冲柔声的道。

林妹妹无力反抗,只好移了移身子,把自己的下身对着站在床沿上的小冲,但打开脚的姿势实在太难堪,犹豫颤抖了好几次都没敢。

小冲见状便想帮她一把,双手轻轻的捉住了她的两个膝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分开,林妹妹最先还是顽抗着,最终耐不过他的固执,双腿被分开,女人神秘的部位让人一览无疑,摆出了一个让她无地自容,羞臊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姿势,最后只能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任由他肆意的摆弄。

一只手贴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带着一份炽热,使她无法控制的颤粟了一下。更要命的是这只手并未离开,而是若有若无的揉搓着她那最感刺激的一点,她整个人都软了,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犹如触电般酥麻,使她在这一刻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头脑变得一片空白,好像升到了云端,那粉红粉红的花辫及那虽被卤莽的破坏,却从未有人进出过的腔道,也开始慢慢渗出了泉水。

依稀间好像听到有颂经之声,好像有风声,好像有拉链拉开的声音,还有好多好多好多她无暇去顾及的声音。

大手离去了,她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但随即贴上来的一个光滑细腻的东西却让她硬感舒服,她的身体已经热了起来,浑身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那个光滑的东西似有似无的轻挤她的腔道口,一点一点的进行,这种感觉使在太美妙,使她无法自持的呻吟出声,当身下终于传来完全充实感觉的时候,她体会到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快感。

她忍不住张开眼睛往下身瞧去,顿时大惊失色,原来那个一直甘心被自己压迫的男人正站在床边,用力的耸动着身体,当她抬眼看自己下身的时候,吓得更是惊慌失措,一根炽热的带着水光的东西正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啊——”她的惊叫声正欲出口,却突然被一张厚实湿润的唇封住了,她想推开他,更想以自己的百年功力把他立毖于掌下,可是刚一伸手,他的双手同时抚上了她的双胸,温柔而有节奏的揉搓着,而在此同时他如蛇一般的舌头已侵入她口腔之中,深情的缠绕自己的香舌,他的下身却一直也没有停滞,反而更加激烈的撞击着自己,三面夹攻下,她整个人都已经软了,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巫山云雨后,两人气喘吁吁的瘫软在床上。

一身香汗涔涔的林妹妹双目痴迷又是满足地喃喃的说:“这就叫做爱吗?”

“是的,你喜欢吗?”小冲抱着她的身体说。

“啪!”的一个巴掌扇到小冲的脸上,顿时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你——”小冲捂着自己的脸,错愕的看着林妹妹,他没想到把她征服了之后,她仍然如此对待自己。

但,更让他意外的,是她下拉下来的话。

只见林妹妹双颊红,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对小冲说:“我好~~~~喜欢!我还要!”

小冲见她骚得入心媚得入骨的神态,再次把持不住压到了她身上.

房间里再次静下来的时候,像是经历过一次世界大战,处处紊乱不堪,小冲与林妹妹这一战可真是惊天支泣鬼神,让观音阁中耳朵没问题的女尼为之侧目了。

“你说检查之后能找出病因,现在你找出来了吗?”林妹妹脸红红的穿好了衣服后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同时心里也无奈的暗骂自己荒唐,在如此佛家圣地竟然做出苟且之事,一百二十岁了,竟与一个足可以做自己曾孙子的男人发生感情,就更是荒唐,偏偏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自己无法控制情绪而大呼小叫,更是荒唐至极。

“当然找出来了,老纳平生不打妄语!”小冲双手合什道。

林妹妹见小冲如此滑稽的模样先是失笑,后是发怒:“你小子是不是在讽刺我年纪大?”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小冲赶紧摇头摆手道。

“我警告你,你”

“大小姐,拜托你不要老是动不动就恐吓我,在我面前耍威风好不好,是,我得承认,你武功比我高强,道力比我深厚,年纪也比我大一点点,但我怎么说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老是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嘛?”

“哼,老娘就是比你有本事!”

“是吗?嗯,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本事确实挺大的,但你本事再大也不是照样被我”

“你还说!”林妹妹气苦,可是回想起刚刚恩爱的一幕,心又不禁软了下来:“好了啦,我知道我有时候是过份了一点,但都是以前养成的习惯,我以后改还不行么!”

“嗯,这样才听话嘛,来,我抱抱!”小冲说着向林妹妹摊开了双手。

林妹妹娇羞无限,十分不情愿,但身体却偏偏如小鸟依人般投入了小冲的怀抱,感受着从未感受过的男人气息:“你快点给她们治病吧,刚刚我那么失态,以后在她们面前都不知怎么做人,唉,我被你害死了!你的动作就不能轻点!”

“轻点?不是你自己让我大力一点的吗?我都使出全身力气了,你还说再大力”

“别说了好吗?我这老脸都丢尽了。你快给她们治病吧!”林妹妹脸红耳赤的道。

“好吧,我开张方子,你拿去给她们就是了!”小冲说着找出纸和笔,刷刷的开了一张只有寥寥数字的处方递给林妹妹。

林妹妹接过一看,大惊失色的同时又怒气冲天,因为处方上写着:通通裸睡一晚。

“小子,你是不是存心要耍花样,你别以为我和你那个了,就狠不下心来收拾你,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把我惹急了,我真的会让你尸骨无存!”

小冲见林妹妹真的生气了,这才觉得自己玩笑开得有点大了,于是又在那张处方上加多几个字变成:通通裸睡一晚,必须一丝不挂。

这,不是火上烧油吗?林妹妹当下就爆走了,一个开山劈地,排山倒海的如雷神掌就向小冲的头上置下,当那仿似九阴白骨抓的神功就要打到小冲身上的时候,他赶紧大声叫道:“听我解释!”

林妹妹这才悻悻的收了掌,怒目圆睁的看着他。

“你先把处方拿给她们,照处方上的方法去做!”

“你——”林妹妹又要发作!

“只等一晚,等一晚就行,明天日出之前,如果方子无效,任凭你处置!”小冲诚恳的说。

林妹妹见小冲一脸真诚,无半点戏弄之色,也不禁狐疑起来,但裸睡能治病,打死她也难相信。

“信我一次,就一次那么多,只等一晚,几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好,你小子给我听着,你最好求神拜佛祈求你的这见鬼偏方能有用,否则我定不会让你好过!”林妹妹说罢便不顾刚刚的情份拂袖而去。

小冲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滋味复杂,喃喃的说:“唯有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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