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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 流氓大地主《全》-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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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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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小姨的角色扮演

许平满腹心事的踏出宫门,在马车上微微拉开帘子一看,京城的局势似乎真的紧张到极点,随处可见禁军和顺天府的人,个个都如临大敌般谨愼。难道真的如外公所说,老爹和自己的态度已经影响到其它人的情绪了,朝廷百官也不免的惶恐起来?

“主子。”

张虎驾着车,面色凝重的说:“郭敬浩刚才差人到府里去,似乎有什么事,我们先回府吗?”

“回去吧。”

许平用力的揉了一下太阳穴,长长的叹了口气,这逍遥日子看来也不是自己预期的那么简单,所谓的皇权,想维持也得耗费一定的精力。纪中云啊纪中云,饿狼营按兵不动,光是他单骑入京就引起这么大的骚动,要是真的操戈相见,那局面还能控制得了吗?

回到府里,许平到达主厅时,只有刘紫衣满面愁容的候着,最近一段时间她已经忙得十分憔悴,两人几乎没时间见面,许平一看不禁有些心疼,美人粉眉深锁,一副忧心重重的模样,让人特别心疼,但粉罗轻黛,倾国绝色也是让人为之动容。

“宝贝,你好久没过来了。”

许平走上前一步,轻轻的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一下她娇艳的容颜,柔声的说:“一阵子不见,你美了许多。”

刘紫衣俏脸一红,嘴角不禁挂上幸福的浅笑,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娇声说:“爷,您越来越会哄人了—,”

“呵呵。”

许平温柔的笑了笑,知道她会过来肯定有正事,一边示意丫鬟上茶,一边严肃的问:“魔教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刘紫衣也赶紧正了正色,摇头苦笑地说:“爷,这次真是闹得四分五裂,魔教竟然暗地里被纪龙拉拢了一批叛徒,突然的发难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很多忠心的教徒也被他们暗杀。教主目前在津门一带活动,专心收集那边的情报,根本脱不开身来主持大局,而现在一些叛徒也已经盯上她,隐约开始朝那边靠拢,看样子是想拿她的人头换取纪龙的信任,情况不乐观呀。”

“这样呀。”

许平沉吟许久,担忧的问:“叫她多加小心,实在不行的话先撤回京城来,毕竟魔教现在不能乱,还有花蓝夫人的情况怎么样了?郭敬浩的人有没有把她救回来?”

刘紫衣面色落寞,尽是哀愁的说:“刚才丞相府已经将她送来,他们赶到的时候花蕊夫人已经身中剧毒,唉,一代佳人,香消玉殡。”

“厚葬她吧。”

许平摇着头叹了口气,尽管没见过这位传闻中的魔教圣女,一个才华出众的手下,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柳叔一手创建的魔教就这样散了吗?

“主子。”

刘紫衣一看许平的情绪有些低落,赶紧宽慰道:“花蕊夫人也算是尽了忠,相信她也不会有什么遗憾的,您不必如此伤心,眼下重要的还是打起精神,应付这次的骚乱。”

“嗯。”

许平也不想让自己过于低落,看着面前体贴动人的尤物,手轻轻的一拉,刘紫衣成熟丰满的身子软软入怀。两人凝视了好一会儿,禁不住相思的折磨,吻在了一起,舌头激烈的纠缠,宣泄着彼此的思念。

“我要你。”

一个长长的湿吻过后,许平喘着粗气将她横抱在怀,朝卧室走去。

“主子,妾身也想您。”

刘紫衣衣裳已经有些凌乱,脸上带着情动的潮红,娇媚的嘤咛一声,嫣红的小嘴不停亲吻着许平的脸,一双小手也紧紧环着许平的脖子。

一路上的丫鬟们早就习惯当隐形人,一看到这情景,立刻老实的回避,内院几乎不允许男人进入,所以刘紫衣也抛开矜持,一路上都和许平热烈亲吻着。

关上房门后,许平红着眼开始撕扯她身上轻薄的遮羞,将美人剥成了一只待宰的小肥羊后,也享受起刘紫衣温柔的服侍,看着她跪在地上含住自己的命根子,那秀美的容颜还充满无尽的陶醉,小嘴紧紧含住时那性感的诱惑,顿时爽得说不出话来。

狼吼一声,将她丢到床上,将修长的美腿分开,露出娇嫩迷人的阴户,许平迫不及待的进入她的体内,肆意的享受着她这让无数男人疯狂的娇躯,粗鲁的尽根进入让刘紫衣激动的全身发颤。刘紫衣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马上就摇摆着香臀迎合着爱郎的索取。

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开始在床上翻滚着,有节奏的蠕动,寻找着最美妙的仙境,一时间,屋内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嫩的呻吟,空气中弥漫着激情的分泌物特有的味道。

云雨过后,刘紫衣无力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喘息着,俏脸上尽是满足的陶醉,美眸紧闭,回味着阵阵高潮所带来的无边快感,娇嫩性感的身躯上布满香汗,胯间迷人的羞处还往外流着精液,这一幕看起来既淫荡又妩媚,脸上情动的潮红久久散之不去。

“爷。”

休息了许久,刘紫衣才无力的睁开眼,水蒙蒙的美眸含情脉脉看了许平好一会儿,这才温顺的扭着性感的身躯来到许平胯下,一低头,将还沾满精液的命根子含进去,津津有味的舔着。

许平感觉一阵舒爽,软软的小舌头灵活的挑逗自己,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大手爱怜的抚摸着她散乱的青丝。一个如此性感的尤物伏在胯下,用嫣红的小嘴紧紧的含着你的命根子,光是这一幕就足够让人兴奋,视觉上的冲击绝对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爷,妾身伺候您沐浴吗?”

将命根子舔干净后,刘紫衣才慢慢的撑起身子,满脸期待的看着许平。

许平笑咪咪的往她饱满浑圆的乳房上捏了几下,引得刘紫衣娇喘连连,面含春情,性感的身体又不安的扭动着。虽然很想再和她云雨一番,但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说:“算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事要处理,你睡一会儿吧,我出去看看走走,没事的话一会儿再回来。”

“嗯。”

刘紫衣也因为最近的乱事而有些疲累,马上乖巧的起身帮许平擦擦身体,又殷勤伺候着换上一套合身的衣服,这才笑靥如花的说:“爷,这是妾身第一次在您的房间里睡觉,一会儿您要其它人侍寝的话,妾身先给您准备膳食好吗?”

“到时再说吧。”

许平抱着她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又软语一番才走了出去。刘紫衣满脸柔情的目送许平出了房门,这段时间实在太过于疲惫,甚至连睡觉时都保持警戒,一躺下没多久就沉沉睡去,脸上还挂着幸福的微笑,这是第一次在爱郎的房间里睡觉,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特别安心,又特别舒服,周围环绕的男人味让人很轻松,绷紧许久的神经也瞬间松弛下来。

许平走着走着,肚子突然“咕”的一声,感觉到一阵饿意,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天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刚想喊丫鬟时,却突然敏感的闻到一阵浓烈的清香,似乎还有一阵女孩子嬉笑的欢声笑语,如银钤一般的清脆悦耳。

顺着声音走到西厢,才看清后花园的亭子里坐着三个婀娜的身姿,虽然明月高挂,但点上几盏清烛倒也闲情宜人,粉色的灯光下映照着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身姿各有风情,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

林紫颜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裙,虽然没有过多打扮,但经过昨晚的滋润,皮肤明显水嫩不少,大眼睛明艳动人感觉十分柔和,胸前一对豪乳依旧养眼诱人,甜美的微笑犹如二八少女一般,要不是认识的话,谁会信她已为人母,女儿都快成为别人的妻子,现在看起来就像个二十出头的美女。

另一个身影一样窈窕动人,身段显得高挑匀称,粉色的轻罗绸裙,裙带飘飘看起来煞是灵动,长长的青丝梳得一丝不苟,宛如天上来水一般柔顺动人,在夜风的轻抚下轻盈飘动,清澈动人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鼻子,小小的嘴唇无妆自红十分动人,举手投足间充满女性的柔媚,让人一看就蠢蠢欲动。

姚露,她来这干什么?从天房山回来后还真没再见过这妞,许平躲到一边,盯着她挺翘的小香臀不由得色笑一下;另一个小身影是巧儿这个小魔女,身着可爱的绿色青裙娇小迷人,但面对的是背影看不太清楚。

三女围席而坐,桌上摆满小吃和水果十分惬意,无奈小魔女似乎很生气,喋喋不休的抱怨着:“真的,林阿姨!”巧儿恨恨的咬了口桃子,不顾嘴边还残留着的汁液,愤愤不平的说:“我一开始还以为找我去有什么事呢,一听说是金吾将军的命令,人家真的紧张死了,那可是手握雄兵的大将军,谁知道那老不修的竟然叫我去给他儿子下药,你说哪有这样的事?”

姚露温柔一笑,柔媚的容颜很让人喜爱,有些不相信的说:“不会吧,金吾将军可是开朝大将,当年手握破军营十万大军横扫元兵,我小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大英雄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林紫颜疼爱的为巧儿擦去嘴边的计液,不过也有些不信的说:“巧儿,你这些话可不许乱说,现在三岁孩童都知道金吾将军的威名,那可是国丈之尊,你这话要是传到皇后娘娘的耳朵里,看她还不打烂你的屁股才怪呢。”

许平心想,,你们还真别不信,他那为老不尊的老流氓什么事做不出来?这点事就小意思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看来巧儿的怨气是很大呀,自己老是指使她干这种事,现在外公也知道了她的威名,再纯洁的小萝莉都会被污染的,可怜的孩子。

巧儿见大家都不相信,也急了,绘声绘影的说:“真的,我回来的时候还有一堆宫女在那等着要进房呢,那老家伙还说什么要连续下几天的药,怎样都得多施一下雨露,说什么那么多个黄花小闺女,就不信没几个大肚子。”

如此大胆的话,姚露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听了自然红了脸,饶是林紫颜都感觉有些不自在,巧儿正想继续解释的时候,突然一声天籁般的声音响起,话中带着些许的严厉:“放肆,小小丫鬟竟敢妄议开国大将!”

众女一听这声音,全吓一跳,回头一看,巧儿更是浑身直冒冷汗。谁能想到都这么晚了,皇后娘娘竟然会微服出宫,刚才众人议论纷纷,一点都没注意到她的到来。

只见纪欣月满面冰霜站在走廊边,身上一袭典雅的白裙,看起来飘逸得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虽然身着便装,但那种雍容华贵的优雅还是让人胆怯,倾国倾城的容颜上有几分怒气,原本水润动人的眼睛,现在充满了让人害怕的冰冷,狠狠一瞪,顿时就让巧儿浑身发抖。

三女全吓得不轻,还是林紫颜第一个回过神来,赶紧跪了下去,颤声的行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姚露和巧儿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也忐忑不安地跪下去!

纪欣月雍容华贵的气质让她们不敢直视,她也没让三女起身,而是轻盈的几个莲步走到亭子里坐下,面色冰冷的看着巧儿,一字一句的训斥道:“好大胆的丫鬟呀,竟然敢在这妄议朝廷大员,甚至敢诬陷国丈,早听闻太子府规矩宽松,但没想到会宽松到这地步,一个小丫鬟都有这胆子,反了天了!”

“奴婢……”

巧儿跪在地上,吓得头都不敢抬,全身发抖,这会哪敢狡辩,赶紧怯声的说..“奴婢知罪。”

其它二女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尤其是林紫颜,昨晚听了朱莲池的话,知道皇后娘娘对自己有所偏见,这会更是不敢抬起头来,唯唯诺诺,紧张得双腿发抖,不知道巧儿会被怎么惩罚,小萝莉也担心纪欣月会不会朝她发难。

纪静月虽然一脸冰霜,但嘴角却掩饰不住顽皮的微笑,最近一段时间在宫里真是闲出病来了,因为京城之乱而被姐姐禁足,根本出不了宫门。这会儿好不容易老爹来了才偷偷混出来,但一回将军府却发现老爹的下流勾当,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想着太子府里自由快乐的时光,再加上心里隐约有点想这个流氓外甥,就情不自禁跑来了。当然了,按她古怪好玩的性格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一出将军府就马上跑到宫里找了一件姐姐的便装穿,虽然不像纪欣月因为生育过孩子而丰满妩媚,但凭着几乎一样的容貌,一身高雅的长裙,再加上刻意让自己的动作每一步都小巧缓慢,说话也压低声线,倒也能以假乱真,把太子府上下都蒙在鼓里。

“哼……”

纪静月好笑之余,脑子里也有些恍惚的想着许平,但脸上还是一脸怒气冲冲,冷声的说,,“平儿呢,他是怎么教下人的?我倒要看看你们府里还有没有规矩。”

“皇后娘娘,奴婢……”

巧儿慌忙的抬起头来,一着急眼泪都掉了下来,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得心都快碎了,一边小声的哭泣着,一边磕着头哀求说:“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和太子爷没有关系,是奴婢长了张贱嘴胡说八道,是奴婢自作主张瞎说,请娘娘赐罪……”

许平躲在旁边听得心里一阵感动,这小魔女也算不错,关键时候知道一个人把罪过扛下来,不枉自己平时那么疼她,不过是不是也有点纵容过头了?

“放肆!”

纪静月感觉玩得有点过分了,但是第一次看巧儿哭还是觉得很新奇,毕竟以前巧儿都是一副嬉笑开朗的模样,谁又见过她怕成这样。继续板着脸喝道:“本宫做事要你来教吗?”

“奴婢不敢……”

巧儿吓得又低下头,连哭都不敢大声,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哽咽和满心忐忑。纪静月玩得正有兴致时,突然感觉胸前一紧,一双大手无声无息的握上了自己的胸脯,轻轻一捏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而这大手还不甘心的将自己的乳房紧紧握住揉捏,纪静月娇躯一颤后马上吓得惊叫了一声,本能的手一挥,一掌朝身后打去。

许平色色一笑,轻松的将她的小手抓住,放到嘴边舔了一下,将纪静月弄得面红耳赤,这才满脸淫笑的说:“我说小姨呀,下次你要想出来坑蒙拐骗,最好还是做足功课比较好,我妈那样温柔娴熟的人,会把飞刀随身藏在袖子里吗?”说完手一抖,纪静月的袖子里掉下了几把锋利的小飞刀。

“你……”

巧儿愣了一下,明白被骗以后马上站了起来,气呼呼的看着纪静月,咬着牙一脸幽怨,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的泪痕还没擦干,这会儿小魔女已经开始在讦画该怎么报复。

纪静月赶紧摆着手,歉笑着解释说:“别生气嘛,我就是想逗逗你而已。”姚露顿时松了一口大气,但因为和纪静月不是很熟悉,站在一边不敢开口,但眼里含着几丝温和,似有若无的看了看许平,阳刚开朗的容貌,尤其是那一脸坏笑,实在让人想忘都忘不了。

林紫颜这才回过神来,一边拍着胸脯一边站了起来,嗲嗲的嗔道:“真是的,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呀,真的吓死我了!”

“嘿嘿,无聊嘛!”

纪静月歉意的笑了笑,突然胸前又是一紧,这才记得外甥的手还没拿开,一直在占自己的便宜,这死流氓竟然当着三女的面继续轻薄自己,纪静月脸色微微一红,咬着牙一瞪眼,腰间的长鞭立刻呼啸而出。

“靠,又来这招。”

许平灵活一闪,鞭子立刻将身后的树枝打断一大片,许平慌忙退到墙边。开玩笑,上次河北受的伤还没好,这会儿哪敢挨她一下,虽然妙音说战龙诀能疗伤,但昨晚和刚才都试了,效果也太小了吧,几乎和吃药没什么区别,让许平非常郁闷。

“臭小子,你自找的!”

纪静月娇喝一声,羞中带怒一挥,一招“灵蛇吐信”潇洒的击出,鞭子犹如有了生命一样朝许平打去,破空之音凄属得让人胆寒。

“靠!”

许平慌忙的又躲了一下,不敢调动真气,躲得十分狼狈,赶紧退开几步远,没好气的说:“你谋杀呀,我伤还没好你就下这毒手,有没有人性?”

“那正好!”

纪静月拉拉鞭子,一想起自己被当面轻薄,又羞又气地冷笑着说..“趁你病要你命,这种事我最喜欢做了。”

“无耻……”

许平鄙视的看着她,大喊道:“有种等老子伤好了,到时候想怎么打随便你,地点是我房间还是你房间都行,怎么样?只要床够大就可以,你有没有种?”

姚露不禁脸色一红,不过也被许平这彻底的无赖样弄得哭笑不得,纪静月本想许平说几句好话就算了,毕竟不敢伤到这个大明的活宝贝,但这会儿一听许平的话那么无耻,立刻生气的挥舞着鞭子打去,没好气的说:“免了,这会儿姑奶奶就送你再去投胎!”

纪静月的鞭子挥舞起来,一下接一下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许平这会儿不敢调动真气,躲了一下子就受不了,一看旁边目瞪口呆的三女,灵光一闪,慌忙往姚露身后躲。

姚露被这闹剧弄得还在发呆,突然感觉背上有个强壮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却不老实的抚摸着自己的臀部,吓得正想惊叫时,耳边传来着急的话语伴随着一阵热气:“还发呆,你再发呆就毁容了。”

纪静月一看鞭子收不住的朝姚露挥去,顿时吓了一跳,着急的喊道:“快躲呀!”许平话语间,当然不忘吃点豆腐,姚露这刚一回神,耳朵立刻被舔了几下,传来一阵又热又潮的快感,可面对眼前呼啸而来的鞭子,也顾不得羞怯,赶紧双手并起护在身前,一道道的细丝立刻结成一张网抵挡纪静月这凌厉的一击。

鞭子一击而中,立刻反弹回去,众女不知道姚露的武功深浅立刻吓了一跳,纪静月更是自责不已,就这么短的距离自己用什么兵器呀,直接把这小流氓绑起来揍一顿不就行了吗?

好在姚露及时护身,鞭子抽在细丝上并没有伤到身体,但纪静月脑子一热,这一下的力道也不容小看,姚露只感觉小手一酸,本能往后退了几步,脚下一绊立刻失去重心,惊叫着往后倒了下去。

许平口水大流,赶紧一把抱住她的小蛮腰,假装失去平衡和她一起摔倒在地,虽然当了垫背有点痛,但怀里抱着这么一个温香动人的身子,这点痛也就不算什么。

“啊……”

姚露只感觉那作怪的大手这次更是过分,直接用力揉捏着自己的臀部,还有探到自己腿间的趋势,心里一惊,慌忙的推开许平,面色羞红跳到一边去。

林紫颜朝她投去暧昧的浅笑,姚露虽然被轻薄,脸上并没有半分羞怒,反而有怀春少女的娇羞和惊慌,照这样看,这位小妹妹也逃不过主子的魔掌了。巧儿这会儿还在生纪静月的气,对于许平的色狼行径已经习惯,可爱的眼睛还紧紧的瞪着纪静月,不甘心的擦着眼泪,一看就知道在想着该怎么报复。

纪静月一看许平这时候还有空吃人家豆腐,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心里顿时泛起一阵酸,火上浇醋更不会手下留情,双手拉拉鞭子,马上咬着牙说:“你们让开,今天我要替天行道,亲手杀了这个祸害人间的家伙!”

“靠,我祸害谁了?”

许平一看她怒气冲冲的样子,马上站起来躲到了柱子后边,不服的叫了起来:“再说祸害也没祸害到你,等你挺着个大肚子来的时候,要杀要剐随便你不行吗?你说你这小蛮腰那么细,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脸红吗?”

“下流!”

纪静月狠狠的呸了一口,刚想动鞭子时却看见有个丫鬟着急的跑了过来。心里一权衡,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当着下人的面让这流氓外甥下不了台,那自己肯定没好日子过,想了想还是停下了手,只是眼神还是凶狠的瞪着许平,手也紧紧的握着鞭子,大有随时出手的准备!

“爷!”

丫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看着凌乱的亭子愣了好一会儿,这才着急的说:“孙正农回来了,说有要事要见您。”

“把这收拾一下。”

许平一听也收起了玩兴,给小姨一个飞吻后赶紧跑到前堂,纪静月气得直诅咒,小丫鬟似乎对这场景见怪不怪,马上殷勤的招呼几个小姐妹开始收拾一地的树枝和叶子。

主厅里,孙正农规矩的站在中间候着,身上的儒袍还带着不少尘土,这段时间的奔波让他明显又消瘦许多,但和一开始的乞丐模样相比是好了许多,整个人干干净净的,或许因为有了用武之地,老家伙感觉红光满面,似乎还年轻了不少,目光感觉更加锐利。

“来,坐。”

许平一边命丫鬟上茶,一边示意他先坐下,上下打量了几眼后笑着说:“看来云南的东西比京城好,你精神好了许多,该不会是藉办事的名义在那享受吧?”

“托太子爷的福!”

孙正农笑咪咪行了个礼,这才缓缓的说:“爷,云南之事,请您先恕奴才先斩后奏,还有大不敬的欺君之罪一。”

“什么事,说吧。”

许平一点都不在意,比起洪顺的狂傲来说,孙正农做事虽然偏激但也比较稳妥,而且比较有效果,应该惹不出什么麻烦。

“先说个好消息吧!”

孙正农得意的笑了笑说:“这次奴才料定张玉龙在京城肯定是装病想趁机逃脱,纪龙一反,他肯定会迫不及待的回云南去召集兵马,奴才于两个月前就在黄河那设下埋伏,果然将这逆贼擒拿,现在林伟正押解他进京。”

“好,大功一件!”

许平惊喜无比,乐得拍着大腿。真是个好消息呀,只要张玉龙跑不掉,云南那边无举事之人,朝廷就可以专心把精力都放在北边,慢慢的把纪龙玩死。

孙正农满面红光,笑呵呵的说:“不过嘛,张玉龙之弟张玉鹤却代兄举兵,已经行了起事礼,臣动身的时候他已经浩浩荡荡集结了一万多的兵马。”

“靠!”

许平还没等高兴完,马上气得大骂一声:“那抓了他有个屁用啊?你这不是讨骂吗!”

“奴才之罪也在此。”孙正农突然站到了中间,往地一跪,满面严色的说:“罪民孙正农,以布衣之身假传吾皇圣旨,罪犯欺君,按大明律,当闹市腰斩。”

“妈的,别给我演戏!”

许平沉着脸,气得大骂起来:“有屁你给我放得连贯一点,一会儿放一通的你舒服呀?再敢吊老子的胃口,我把你阉了,送你进宫当个官爽一爽。”

孙正农感觉胯下一凉,赶紧讪讪的笑了笑,有几分奸诈的说:“奴才先借太子爷的通牒,游说了一部分的官员将他们招降,即使如此张玉鹤反意不减,虽无粮草支援但也执意起兵,靠着手上一万七的兵马开始侵扰各地百姓,纵兵抢粮,以凑集起事粮草。云南蛮地民风剽悍,山林各族敢怒而不敢言,奴才又假传圣旨,如再有抢粮者百姓可杀之,各族尙有担忧,奴才再传一旨,每诛杀一扰民叛军,持人头者可免赋税十年。”

“然后呢?”

许平瞪大眼睛,这孙正农胆子够大了,圣旨都敢随便瞎编造,要是被礼部的人知道,不摘了他的脑袋才怪。

孙正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十分得意的说:“苗壮各族本就剽悍,当然是如狼虎一般追杀那些单独抢粮的叛军,一万多的叛军就此被剿灭,连叛官家眷甚至于远房之亲都不能幸免。奴才共收到人头两万六千余个,清点的官兵至今仍吓得无法进食。朝廷不战而灭掉叛兵,但各族死伤惨重,民声高涨之下难免有些怨言,奴才也只能无奈的免掉各族十年的赋税,才将他们安抚下来。”

“靠!”

许平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夸他还是骂他。这家伙也太狠了吧!这不是以毒攻毒吗?你官兵造反,他却煽动那些好事的百姓造反,估计张玉龙那家伙怎么都想不到,精心计划了那么多年,却被孙正农这离经叛道的家伙毁得一乾二净,这家伙狗胆实在太大了,大得出人意料。

孙正农一脸严肃的跪地叩头:“欺君大罪全是奴才一人所为,自愿伏法,请太子殿下押奴才上金殿,愿以罪身正法以示天下。”

许平一口茶喷了出去,气得一把抓过盘里的香蕉朝他丢过去,没好气的笑骂道:“你这个老东西少他妈和我演戏了,你有种去伏法的话自己跑宫门哭丧去,这会儿都给你收完尸了!奶奶个腿的,明明就想讨赏,还说什么正法,赶紧给我滚!”

“嘿嘿。”

孙正农满面笑意的站了起来,脸上确实也没半点要送死的豪迈,似乎早就料到许平不会计较这些小节,试探着问:“主子,您是不是能请圣上补一道圣旨……”

“妈的,你当玉玺在我手里啊!”

许平没好气的骂道:“说补就补,你补衣服呀!随便找张纸一盖就好了是吧,你这家伙真不把圣旨看在眼里是不是!”

“奴才愚昧。”孙正农笑得更灿烂,看来这个后奏没什么问题了。

“老不死的!”

许平嘀咕了几句,脑子一想,这事应该不难,只是老爹那死抠的性格,一下免了那么多地方赋税他会抓狂的,大概自己还得失点血,一想到要掏银子,许平立刻心疼得都快流血了。

孙正农老实的待在一边不敢出声,一看到许平脸上开始有几丝坏笑,聪明如他,不由得心里一突!惨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张虎!”

许平冷笑的看着他,朝门外大吼了一声。

“属下在!”

张虎迈着大步走进来,这段时间精神好了许多,一声应答中气十足,早没了被废去职务的颓废,他确实也不是贪图名利之人,这会儿倒是落个逍遥自在,没了俗事纠缠,武功竟然也越练越强。

许平奸笑了几下,马上又一脸严色,一副正经的模样说:“孙正农平云南叛军有功,着吏部商议后行赏,念其舟车劳顿又清贫如水,京城暂无栖身之地,本太子特令你带其去飘香楼风流一夜,赐处子三名,强阳补药二颗,你可得好好招呼他呀。”

孙正农一听脸都白了,这正常男人一听肯定会眼放绿光大呼爽快,可他都这把年纪了,说不好听点,半只脚都进了棺材,早已经对男女之事失去精力和兴趣,这副消瘦的老骨头哪能经得起三个妙龄女子的摧残?血压那么高,一不小心马上风而死都有可能,这简直是变相的用刑呀。

许平半瞇起了眼,冷笑一声说:“怎么,你想抗命吗?”

“奴才不敢。”

孙正农流着冷汗,苦着一张脸,说话都带着哭腔:“只是奴才不敢枉自居功,此事能成还是仰仗林统领办事得当,奴才断不敢居他人之功,太子爷的厚赏理应由他来领才算妥当。”

“滚!”

许平狠狠瞪他一眼,朝丫鬟喊道:“把药拿来,老子要他当着面给我呑下去!”

丫鬟红着脸手拿托盘,将两颗散发着药香的小药丸放到孙正农面前,看着他老脸皱得不象话,张虎不由得掩嘴偷笑,这孙正农到底不在京城搞不清楚状况,主子这人什么都好说,一旦涉及到钱和女人那就翻脸不认人了。有其父必有其子,万岁爷虽然贵为九五之尊,但也是斤斤计较之人,为了保住你这条老命,这下不知道主子会和圣上怎么讨价还价,主子当然心里会不爽。

孙正农胀红老脸,苦笑着谢过恩后,拿起药丸扭捏的吞了下去,皱着眉头,彷佛吃的不是春药而是毒药,张虎在一边看得窃笑不已,行了个礼后赶紧带他去逛窑子。

“哈哈!”

他们一走出门,许平立刻按捺不住地哈哈大笑。不就一道假圣旨的事,竟然让云南之乱轻松被解决掉,这孙正农实在够胆量,这么轻松就缓解了一方之急,真是太厉害了!许平禁不住笑出声来,而且笑声里有着让人菊花一紧的淫荡,声音传遍太子府的前堂,让所有听到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爷,您乐什么呢?”

这时候,林紫颜款款走来,笑靥如花的看着许平,含情脉脉的说:“您一天都没怎么进食,多少还是吃点吧。”

“怎么,你要抢小米的饭碗啊?”

许平随口说了句玩笑话,但却落寞的发现自己真的很习惯小米在旁边无微不至的伺候,不知道这可爱的小丫头怎么样了,或许还在为她的亲人即将伏法而潸然泪下吧。林紫颜脸上带着几分的暧昧,娇笑着说:“纪小姐说她肚子饿,叫厨房准备了一些瞎食,说叫您过去看着她吃,她还要揍您一顿。”

许平一听顿时心里一暖,小姨性子再怎么火爆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尽管这话说得很倔强,但还是心疼自己一天没吃饭,这样的体贴,这样的温柔,试问除了肉体上卖力一点以外还有什么可回报的?

一路上和林紫颜你侬我侬,还没到花园时美妇早已经面羞如桃!虽然被甜言蜜语哄得欣喜无比,但也被许平下流的话弄得羞怯难当,如少女怀春一般的羞涩真是我见犹怜,让人恨不得直接抱着她到房间里云雨一番,好好把玩她的迷人傲乳。

花园中,纪静月早就换上她最喜欢的短打劲装,将婀娜的曲线衬托得动人无比,这时候英气焕发的模样才是火辣小姨该有的风情。桌上摆着精美的菜肴,也准备好许平的碗筷,但她一看两人亲密的模样却不免醋意大发,没好气的说:“死流氓,谁让你来的。”

“你猜呢!”

许平色笑了一下,一看中间那乳白的高汤立刻给自己添了一大碗,浅浅一尝,一股中药香味飘然而出,确实清新爽口,最近为了伤势一直喝药泡药浴的,这一尝竟然没半点排斥,真是奇怪。

林紫颜这会儿以丫鬟自居,乖巧的站在一边伺候着许平和纪静月吃饭,细心的为两人递筷倒茶。许平左右看不见姚露的身影,不由得疑惑的问:“姚露呢?这么晚了她去哪?”

“她又不是你的人,管得着吗?”

纪静月狠狠的瞪了一眼,对于姚露的身分,许平解释说是暗中保护她们而扮成丫鬟的手下,帝皇之家本就龙蛇混杂,这样的借口倒是没人会怀疑。

被外公开导后,许平静下心来也觉得肚子真饿了,一顿狼呑虎咽的狂扫,只觉垣饭菜虽然清淡却十分可口,再细看小姨只浅尝几口就没再动筷,心里明白其实她一S都不想吃,只是找个借口劝自己吃饭,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虽然她的语气总是很冲.但还是关心自己。

“巧儿呢?”

林紫颜习惯在这时候看见巧儿大吃特吃的可爱模样,女儿进宫以后,她把母爱规转移到小萝莉的身上,立刻关切的问了一句。

纪静月不免得偷笑,得意洋洋的说:“生我的闷气呢,回房间去了,这会儿肯定在狠狠骂我,这小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没想到这么怕我姐姐,真够丢人。”

许平头也不抬的吃着,看着小姨这副得意的嘴脸,心想.,你也好意思说她,你龙老娘面前不也乖得和小绵羊一样吗?

“是这样呀。”

林紫颜面露关怀的担忧,明显是在担心小萝莉会不会想不开。纪静月狠狠的瞪了许平几眼后,突然伸着懒腰说:“好了,这么晚我也去睡了丨莲池她住哪个房间呀?我去找她。”

“长孝公主住在后厢!”

林紫颜赶紧找来丫鬟为她引路,还不忘怯怯的说:“今天她精神有些委靡,早早就睡下了,要不您改天再找她吧。”

“没事。”

纪静月笑咪咪的摆摆手,坏笑着说:“她最近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正好趁这个工夫我可以审审她,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

见她扭着身子走了,只留给自己一个婀娜的背影,许平不由得色色的喊道:“亲爱的小姨,一会儿记得给我留门呀,晚上我要去享受一下浓浓的亲情!”

“滚!”

娇滴滴的一声怒喝,伴随一阵破开的空气声,许平赶紧朝旁边一闪,再一看椅子上已经插入两把小飞刀,正对准自己屁股的位置。小姨还真下得了手呀,也不怕弄得脱肛!许平吐吐舌头将飞刀拔了出来,又继续吃了一点。

林紫颜站在一边,脸上带着柔媚的体贴,水灵的美眸里早就布满让人情动的春水,有这样一个绝色尤物在旁边许平哪还吃得下,将她抱到怀里上下齐手调戏一番,一会儿隔着衣服摸摸她的乳房,一会儿亲亲小嘴,将美岳母弄得娇喘连连,不时走过的丫鬟让她担惊受怕,一直软软拒绝着许平要剥她衣服的动作。

尤物当前,哪个男人不欲火焚身?许平马上拉着她的手朝卧室走去,满脑子都是美岳母娇羞动人的容颜和一走一颤的巨乳,哪会记得房里还有一个刘紫衣在!

到了房间门口时,许平才拍了脑袋大喊,刘紫衣还在屋里休息,虽然说她那么温顺绝对不会排斥三P,但毕竟刚才你侬我侬,这会儿就来无遮大会多少有点不妥,而且昨晚才把林紫颜征服胯下,这会儿马上提出三人同欢的要求,对她来说可能有些无法适应。

心里正忐忑时,却见一群小丫鬟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提着热水走过来,一看到两人,立刻恭敬的说沐浴热水马上就好,刘紫衣也刚好换洗完回去了,临走时还说事务繁忙不能侍寝,请殿下恕罪。

许平一听就知道她知道晚上自己有别人在,才体贴的走了,想到这,许平有些愧疚,和刘紫衣恩爱了那么久,别说留她在府里住一晚,甚至还没送过她一件象样的定情信物,而她一直默默的帮着自己,每天操忙得夜无所眠,为的只是自己一句简单的赞许,这分深情实在让人动容,不知道该如何回报。

林紫颜一看许平在发呆,小手慢慢摇了一下,怯怯的问:“爷,您怎么了?”

许平猛地回过神来,看着怀里的尤物,不由得色笑起来,一边捏着她饱满的翘臀,一边笑咪咪的说:“我在想啊,晚上该用什么姿势做爱比较好,还有要做几次呢,怕就怕你明天起不来而已。”

“讨厌 ”

林紫颜娇羞的低下头,恋爱的感觉让她宛如怀春少女一样迷人,性爱的滋润更让美岳母变得青春动人,风情万种的柔媚看得许平迅速的硬了。

入了房,一个小丫鬟脸红的在外边等着。林紫颜温柔的为许平褪去一身衣服,即使已经有了合体之欢,但看着这俊美的脸和一身结实的肌肉,还是不免心跳加快。许平入了浴桶后,林紫颜一开始有些扭捏,但想起昨晚朱莲池的话,还是咬着牙红着脸将自己的遮羞尽除,露出完美成熟的玉体,还有许平最喜爱的一对豪乳。

许平马上蠢蠢欲动,林紫颜还没等帮许平擦洗完,就被弄得全身无力,半推半就的被拉进来一起鸳鸯戏水。许平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的豪乳,一边开始啃咬着她细嫩的肌肤,将美妇紧紧的抱在怀中。

林紫颜因为昨晚的云雨之欢,这会儿更显妩媚迷人,俏脸爬上迷人的情潮,小嘴微微张着,吐着丝丝的热气,有说不出的妩媚,早已春情荡漾,性感得让人发疯。

许平趁机站了起来,扶着她的头将命根子递到她的唇边,林紫颜眼神迷离,立刻张开小嘴含进去,津津有味的舔了起来,将这让人惦记的巨物好好伺候一番,甚至无师自通开始舔起许平的睪丸。

许平舒服得大叹一声,看着她秀美的容颜在自己的胯下殷勤口交着,性感的小嘴紧紧含着自己的命根子,立刻被刺激得欲火焚身,喘着粗气将她拉了出来,不等擦干身上的水珠,就让她扶着桶边挺翘着臀部对着自己。

林紫颜满脸羞红,眼里更是情动的柔美,即使羞怯但也温顺的摆出爱郎喜欢的姿势。许平禁不住开始拍打她雪白的香臀,每一下都换来她动人的春吟,直到销魂处布满春水时,才扶着她的腰侵入这个迷人的肉体。

林紫颜满足的叹息,双腿瑟瑟发抖,尽管昨晚有了交合之欢,但还是惊叹于爱郎的粗大。没多久,在许平强有力的撞击下,屋里响起她高冗的呻吟。

两人站着用老汉推车的姿势蠕动了好一会儿,林紫颜香汗淋漓,气若游丝的享受了两次髙潮的侵袭。许平爱怜的抱着她上床休息,当然手也不停爱抚着她身上的敏感点,把玩着她让人爱恋的乳房。

许久,林紫颜恢复体力,一个翻身压住许平,眼带情动的挑逗,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后低下头,第一次尝试着用小嘴从胸膛一直吻到胯下,小舌头生涩的舔着,也知道许平对她的乳房情有独钟,用硕大的双乳夹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来,小舌头还殷勤的舔着龟头。

许平舒服的享受了好一会儿,看着美岳母讨好的在胯下服务,尽管生溋但却让人特别舒服,忍不住将她一把拉起,用坐怀呑棍的姿势再一次侵占她的肉体!

“好,主子……好舒服呀……奴婢要死了……”

“来……来了,您……快、快点……”

林紫颜雪白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嫩嫩的身子布满一滴滴顽皮的汗水,被许平变换姿势宠爱了大半夜,早就数不清自己来了多少次髙潮,只知道每一次都是那么强烈,强得让人窒息。

第六次的高潮退去时,林紫颜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许平依旧不知疲惫的在她身上蠕动着,突然腰一麻感觉自己快射了,立刻红着眼一边狠狠插着她的身体,一边有些发疯的吼了起来:“老子要你生个孩子,给小雪生个妹妹……”

林紫颜浑身一颤,竟然被许平这荒唐的话激得兴奋异常,跟着一起叫了起来:“主子……奴婢要……要怀您的龙种……和小雪当姐妹……以后,一起……伺候您……我们娘俩……伺候您……”

许平感觉脑浆翻腾,在她一声声让人疯狂的浪叫中脑子一空,所有精神全都灌溉在她成熟的子宫内,林紫颜也“呀呀”叫了起来,子宫里再一次喷出了火热的爱液,阴道蠕动着迎来最为激烈的一次高潮,刺激得她两眼一翻,幸福的晕了过去。

许平全身一软,感受她阴道有力的收缩,抱着她成熟的身子喘着大气,脑子里开始幻想将她和程凝雪一起摆在床上的艳景,两个人挺着豪乳一起伺候自己,相信那绝对是会让人疯狂无比的天堂……

林紫颜也被高潮冲击得无法思考,舔着发干的嘴唇,有些不相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妙的韵事,小穴往外冒着精液,美岳母甚至开始在幻想自己会不会给爱郎带来一个子嗣……

第四章 又破一階

一夜风雨逍遥,一晚销魂蚀骨,早晨好不容易从温柔乡中艰难的挣扎出来,就在许平下定决心必须正经的过这一天时,张虎带来的消息险些让人吐血,气得许平是又笑又无奈。

饿狼营和破军营现在已经成对峙的态势,双方皆是百战余生的老兵,都是当世一等一的狼虎之师,不管是哪一个营的战斗力,连草原狼都要忌惮三分,两个大明最强的军队相互提防着,这事早就人尽皆知,也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可以说连三岁的孩童都知道这让人期待的对峙。

镇北王披着晨曦入京,单骑而来威风不减当年,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而他在京城的门生旧故即使被郭敬浩清洗后仍剩不少,甚至一些躲过屠刀的纪龙党羽也开始蠢蠢欲动,立刻造成一个不安定的局面。

就在朝廷上已经暗流涌动时,金吾将军披晚霞而来,带着戎马三十载的威名,一现身就稍微稳定了局面。手握雄兵对峙的两位大将军,两位大明最强的将帅同时来到京城,情况复杂已经让很多人猜不透,更难以捉摸纪中云的意图。

比较扯的是,本以为会有一场龙争虎斗可看,哪知一大早两人竟然有说有笑一起吃早饭,一时兴起竟然结伴出城,说什么先去祭拜先皇,然后一起游山玩水两天。这戏剧性的一幕不仅百姓们跌破眼镜,满朝文武甚至津门的纪龙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虎一说这消息的时候是满脸的不解,许平也是哭笑不得。这俩老妖怪到底要干什么呀?本以为他俩会有一场大戏上演,哪知道竟然亲热的跑去一起玩,这什么跟什么呀!

张虎在旁边也是傻眼,不过还是尽职的说:“主子,金吾将军与镇北王有此交情也是正常,早年祖皇起事之时,两人就是同村出来的难兄难弟,为了吃上饭而投军,从手握锄头的兵丁一步一步的杀到军营大将军的位子上,据说他们之间还沾亲带故,戎马一生的过命交情自然是我等所不明白。”

“我知道。”

许平点点头,哭笑不得的说:“可这俩老东西也太考验别人的心脏了吧!昨天闹得京城不安,一个个都紧张得要命,这会儿又一起游山玩水去了,到底想搞什么呀?”

“属下驽顿!”

张虎红着脸,话语间有几丝自责的味道。

用脑子思考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许平挥挥手示意他没事,马上又疑惑的问:“孙正农呢,昨晚不是被你带去了吗?怎么?这老家伙枯木回春,被那些小妓女伺候上瘾,掉鸡窝里不肯出来?”

张虎胀红着脸,忍不住窃笑道:“禀主子,孙正农昨晚操劳过度,早上起来大夫诊断已经闪了腰,身上还有几处关节扭伤,这会儿路都走不了,正在属下安排的宅院里休息。”

许平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后才点着头问:“不错,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有?”

张虎想了想,摇着头说:“似乎没有了吧,今天一个是禁军轰轰烈烈的派出三千骑兵去保护二位将军,饱受争议,另一个就是礼部很多官员也被皇上点名随行伺候二位将军,但他们似乎有点不情愿。”

不情愿?我看是战战兢兢吧!许平冷笑一下,心想:老爹也是对礼部不满才会出这个损招。礼部都是些什么人,整天之乎者也,靠着一张臭嘴指天骂地的贱人,一早就得罪了老爹和自己,外公肯定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按他那性格还有可能会使坏整一下他们。

纪龙之乱时,礼部的乌鸦嘴更是用心卖弄文采,将纪龙全家祖宗十八代骂得体无完肤,就差没说纪中云当年没用这十几秒钟去散步或者没把纪龙射到墙上已经算是罪恶滔天,纪中云肯定也多少有所耳闻,料定按他的性子绝不会给他们甜头吃。这两位可都是他们这些六部小官得罪不起的,说难听点,这两个大仙随便哪一个发起火来动手把他们宰了,其它官员又有谁敢放一个屁,他们大概也有这个觉悟才不乐意吧。

“对了!”

张虎一拍脑袋,满脸羞愧的说:“今天下午刑部和顺天府、天都府、吏部、监察院要一起审讯那些纪龙的党羽,宫里早上还传来了话,让您务必过去一趟,皇上还亲自来了手谕。”

“这些破事我过去看什么?”

许平跷着个二郎腿懒洋洋的样子,心想:这东西都是先安好罪名,所谓审讯不过就是用用刑具走个过场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老子又不是喜欢SM的虐待狂。

张虎赶紧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恭敬的说:“这是皇上的手谕,皇上说您看了肯定会去。”

“哦?”

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明显带着怀疑的语气,老头子能有什么神道,非装得和绝世髙人一样。不过说真的,张虎真不能管事,比起柳叔在世时的井井有条,他那粗枝大叶的性格真不让人放心。唉,看来还得找一个可靠之人来处理府里这些杂事了。

慢慢打开信封,拿出来一看许平差点流泪:爹啊!你真是我的亲爹,知道什么话最能勾引你儿子,你是那么善解人意。长长的纸上只有潦草的三个字:有好处。

张虎在一边看着许平脸色变幻不定,马上不安的问:“主子,咱们去还是不去呀?”

“去!”

许平两眼放着精光,有好处的事为什么不去?反正以自己的手段也不可能吃亏,就老爹那点伎俩,想坑自己也没那个能耐,有什么好怕的。

轻车便装,布衣随路,两人先在闹市逛了一会儿,细心听了一会儿周遭百姓们的讨论,正午才赶往刑部去。张虎一亮通牒,门卫连屁都不敢放,马上恭敬的带路。

刑部前堂大院里,密密麻麻的跪满了犯人和家眷们,一个个身着囚服,披头散发,看起来十分萎靡。有的身上早已经伤痕累累,没闭合的伤口还流着血,有的甚至已经昏死过去,被用竹子绑住固定成跪姿,也有的跪在地上垂头丧气,眼里早就空洞一片,早被吓得失去心智。这里并不像许平想象的那么井然有序,有的在低声哭泣,也有的吓得失禁,反正不怎么雅观。

前堂之上,坐了十余位官员正互相交换着各自的审讯数据。一排排的官兵将刑部围得结结实实,前堂的一千多名犯人也被他们盯得紧紧的,曝晒在烈日之下,一个个面无血色看起来更是凄惨,甚至让人怀疑那些跪着不出声的人,会不会早就是一具尸

许平刚进来,堂上的那些大爷们马上有了精神,一个个抖擞着精神站了起来。许平一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行礼,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微笑着说:“各位大人,我只是来旁听的,你们审你们的就好。”

“是,是!”

众官之中官位最高的刑部尙书王伯君立刻凑上前来,恭敬地让人备茶伺候,但却没客套几句又转身忙活去了,他这不奉承的态度反而让许平满意,肯认真办事的官才是好官嘛。

顺天府的一应捕快站在堂下,突然有个原本站在前边的身影悄悄躲避着,她身姿高挑动人,容颜冷艳无比,引起让人征服的欲望。许平眼一尖立刻看到她,笑呵呵的说:“冷月,你也在呀?”

其它的捕快赶紧让路,众人的视线迅速集中在冷月身上,冷月立刻感觉有些不自在,微微的白了许平一眼,但还是走上前来抱着剑行了一礼:“顺天府冷月,参见太子殿下。”

天姿国色,无奈素面朝天不显柔媚,身段性感,却穿着男人一样的黑色官衣,冷月一出现,这英气的打扮吸引不少人的目光,也有怜香之人暗自叹息,如此动人的女子,怎么就混迹在顺天府这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里呢?“免礼吧。”

许平当然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骚扰她,用温和的口吻说:“上次河北之事多亏了你,回京以后俗事繁多,想忙里偷闲谢谢你都不行,一会儿本太子设宴为你请功如何?”

“多谢殿下的美意。”

冷月感觉很多的视线中带有妒意,摇着头说:“可冷月公事繁忙,恐怕无法应邀。”

话一出,立刻感觉到大堂之上明显的惋惜声和嫉妒的怒意,许平尽管是当朝太子,但除了门下那些学子外,几乎很少和六部官员接触,除了国宴之外,私聚也就和郭敬浩吃一次而已,几乎低调得让人震惊,眼下太子邀约一个小小的捕快竟然敢说没空,这简直就是违背常理,甚至在好搏功名的人看来,冷月的话足够天怒人怨。

顺天府的府尹一听,赶紧站出来笑呵呵的说:“太子殿下有约那是冷月的荣幸,虽然公事繁忙但也无碍,冷月也累了那么久,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冷月的脸色顿时有点不满,许平却得意的看了看她,心想:我的面子你不想买,有得是人想拍我这个马屁,跑?你这小娘皮能跑到哪去,还不是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府尹一看许平心情大好,也隐约看出点什么,马上转过身来朝冷月嘱咐道:“太子殿下设宴邀请那是多大的荣幸呀,你就老实的去吧,审讯过后府里会清闲许多,你也趁这时候好好的休息一下。”

“是!”

冷月答得心不甘情不愿,往回走的时候不忘瞪许平一眼。“太子爷!”

张伯君和其它众官商议了大半天,才拿着厚厚的刑单走过来,恭敬的说:“臣下和其它同僚已经商议完毕,罪臣或诛九族或腰斩、流放,所有的定罪都已在此,有无不妥请您过目。”

“不用了!”

许平看着他们这一顿的忙活,等得前列腺都疼了,赶紧摆摆手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执行吧!”

“是!”

张伯君面色一冷,大步上前,冷眼环视一圈,把底下的犯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随着侍郎们朗声将每一个官员的刑罚,及株连的家眷二念出后,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哭天抢地或者吓得晕死过去。

每念完一篇,就会有官兵来架着这些罪人出去,有的拖到闹市斩首示众,有的集中关押,准备发配边疆去干些等于送死的活,一时间刑部里歇斯底里的哭喊和“太子饶命”的哀求不绝于耳,凄厉得许平都有些听不下去,闭上眼不去看他们哭喊的样子。一下午的宣判,随着刽子手鬼头刀的挥舞,北门菜市多了四百多具的无头尸体。这突然的情况一时让围观的百姓们不知所措,纷纷猜测朝廷特意挑镇北王来京的时候诛杀这些叛逆,是不是要敲山镇虎给他一个下马威。

就在许平无聊得快要昏睡过去时,张伯君才走了过来,指着空无一人的前堂说:“太子殿下,审讯已经完毕,圣上让您在这稍候一会儿,让下官们先行告退。”

“退下吧!”

许平打着哈欠摆摆手,心里开始猜测老爹这是要干什么,搞得那么神秘有屁用呀,不会是想送我银子吧,老子宁可相信有鬼都不相信有这样的好事。

张伯君恭敬的带着官员们行了个礼,按照官位大小鱼贯而出,甚至连官兵捕快也全都退下,偌大的刑部前堂只剩下疑惑不已的许平还有张虎二人。

“妈的,是不是耍我啊?”

等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动静,许平不由得骂了起来:“肯定是老不死的没事玩,就想在我身上找乐子,奶奶个腿的,我诅咒你早日阳痿。”

张虎听惯了许平这些大不敬的话,尽管已经不以为然,但还是警戒的左看右看,提防有旁人在场。这些话在普通百姓听来大逆不道至极,当然不能流传出去,何况太子离经叛道的作风已惹得众议纷纷,再被人听到这样的话难免会有人借故作文章。这时,前堂总算有了一点动静,许平抬眼一看,不由得赞叹一声:真是高手呀!只见门口走进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大的魁梧无比,豹眼环睁非常凶煞,全身的肌肉黝黑发亮,走路刚劲有力虎虎生风,一看就是外家功夫的好手。

另一个个子稍矮的,留着整齐的山羊胡子,虽然长相也是英气逼人,但面无表情带着不怒自威的风范,身着整齐的长袍又有几分文雅,脚步轻盈潇洒,每走一步也让人感觉十分强大。

两人皆是四十左右的年岁,依许平的水平,一看就知道来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上,而且看样子已经立了天品之威,实在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张虎一看这情景立刻眉头一皱,自然的握住手上配刀,警戒的盯着他们喝道:“来者何人?”

矮个儿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不屑的说:“小小护卫,还是被免去了御前侍卫之职的家伙也敢问我。”“哼。”

张虎什么都不说,冷着个脸上前一步,宝刀出鞘立刻闪着吓人的寒气。高个儿笑了笑没说什么,富有深意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在一旁找了个地方坐下,自顾自的吃起桌上的水果,似乎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许平也细细的抿了一口茶水,看这样肯定是来者不善,但许平却仍然悠然自得。

并不是不担心,只是两个天品高手一起来,自己这带伤之身加上张虎还没立品的修为,怎么样都没办法和他们抗衡,跑的话也几乎没机会,还不如沉下气来看个究竟。矮个儿朝张虎招了招手,轻蔑的哼了一声说:“只要你能砍中我的衣角,今天我就放过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也全数相告,怎么样?”

张虎被他激得动怒,但明显眼前之人身手比他高出许多,即使血性大发也不敢自大,大喝了一声后,声音未出身影先动,脚一蹬跳过台阶直接朝他冲过去。

更让张虎恼怒的一幕出现了,矮个儿竟然嘿嘿一笑,无视张虎手上锋利宝刀所散发的寒光,敞开双手慢慢闭上眼,态度轻蔑,简直在说:我闭着眼都能打倒你。张虎何曾被人如此小觑,立刻火冒三丈,暴喝一声,手中宝刀砍向他的脖子。

尽管许平一副惬意,但还是紧张的注视着场内的情景,眼看刀锋就要砍到,只见矮个儿双手背到身后,灵巧一弯腰,立刻让张虎索命一刀砍了个空。

“纳命来!”

张虎红着眼朝前一逼,手里的宝刀立刻又翻转起来,一出手就是连许平都没见过的看家本领,无数刀光交织成一片朝矮个儿砍去。

矮个儿似乎诧异了一下,不过马上又灵巧的转身,躲着张虎所有攻击,眼睛从未睁开,嘴角似乎还挂着赞许的微笑,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高个儿这时候在一边爽朗的大笑起来:“张家百斩刀法,这小子已经把套路练得很纯熟了,可惜离地品就一步之遥,不然你哪有这么嚣张的时候。”

张虎一听别人轻松的看穿自己的看家本领,心里不由得大吃一惊,毕竟这套刀法甚至连许平都没见过,来人竟然一眼就看出,实在让人不敢相信。

“是啊。”

矮个儿笑呵呵的应答着,这时候也刚好翻了个身,潇洒的躲过张虎来势汹汹的攻势,闪躲时刀锋距离他的皮肤只有一寸之遥。

矮个儿一直不还手,任张虎大吼追着他满院跑,这一幕简直就像是大人在戏耍小孩,许平在旁边看得眉头大皱,不过也确定了来人没有恶意,要不然依他们的身手,把张虎连自己一起干掉都不是难事,就算他们是天品之威也不敢在刑部逗留那么久,即使这没象样的高手骶和他们一战,但蚂蚁啃大象也能啃死他们。

满院子都是矮个儿潇洒的身影和张虎凶猛的刀光,渐渐的张虎体力不支,满身都是汗水,手里大刀挥砍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而矮个儿却连一点汗都没出,脸上的笑容依旧潇洒惬意,让人感觉更是嚣张。

“你忙完了?”

矮个儿见张虎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突然睁开了眼看看张虎,笑咪咪的说:“你忙完了,那就该我了!”

张虎神经一紧,赶紧摆出防守的姿势,却是感觉腰上一空,再一细看,不知道何时自己的刀鞘已经到了矮个儿手上,立刻吓得目瞪口呆。

“小子,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百斩刀法!”

矮个儿神色一冷,竟然马步一站和张虎摆出一样的起手式,浑身上下散发阵阵强烈的杀气,手里的刀鞘竟然令人心生胆怯,就像是吹毛断发的宝刀一样,似乎随时都能夺去任何生命。

高个儿还在笑着,不过却转过头来,饶有兴趣的看向许平,许平也在打量着他,虽然脸上还是沉静如水,但心里已经开始在球磨这矮个儿是什么来路。

矮个儿沉静了好一会儿,寂静的威压早已经让张虎紧张不已,只见他全身不带一点真气,挥舞着手里的宝刀砍了过来,似乎刻意放慢速度想让张虎学习,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特别的清晰。

“这才是真正的斜阳落日,看招!”

矮个儿低喝了一声,手里的刀鞘顿时幻化成千万把刀一样,从四面八方朝张虎攻去。

张虎慌忙的抬起刀来挡,惊讶的发现矮个儿用的招数竟然是自己家传的功夫,而且他所用的内力也和自己相差无几,自己几乎不用担心内力上的差距,似乎有意要公平的和自己一较髙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即使张虎侥幸的把这第一招挡了下来,但也惊叹这功夫,虽然是自己家的百斩刀法,却有些许不同,套路之间连贯得更是巧妙,几乎每一下都能连着另一式,要是真的舞动起来那才是意义上的密不透风。

矮个儿见张虎把自己的攻击全档了下来,赞许的笑了笑,说:“不错,竟然能挡得下来,我还以为你得挨几下呢!”

“你到底是谁?”

张虎咬着牙瞪着他,百斩刀法是张家秘不外传的功夫,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世间会的人根本寥寥无几,怎么眼前的怪物看起来比自己还通晓。

矮个儿沉默不语的摇了摇头,突然喝了一声:“小心了,斩风七式!”话音一落,他身影犹如鬼魅一样的来到张虎面前,挥着刀鞘直取张虎的上三路而去。

张虎自然是知道斩风七式是怎么回事,上三路是仰攻,下三路才是真正的目的,赶紧起身一跳,躲过他瞬间往下挥砍出的连续七刀,可还没回过神来时,胸口一疼被他击中,马上闷哼一声朝后边摔了过去。

矮个儿笑呵呵的握着刀鞘看着他,瞇着眼说:“斩风七式过后,可连虎朝天啸,再连还可连破日三斩,这样粗浅的套路你家大人没告诉你吗??”

“你到底是谁?”

张虎捂着胸口站了起来,满面不相信的咆哮道:“为什么你知道的那么多!”

“我不是说了吗?”

矮个儿脸色一沉,将刀鞘对准了张虎,冷笑说:“你能砍到我的衣角我就告诉你,别说我以大欺小,我也用一流的内力和你打,用招数告诉你什么才叫真正的百斩刀!”

“乐意奉陪!”张虎本就血气方刚,立刻大吼着冲了上去。

令人惊讶的是,矮个儿清瘦的身体竟然有着和张虎一样的外家功夫,甚至连拳脚上的套路都一模一样,两人搏斗在一起时,简直像在照镜子,许平看得疑惑不解,张虎更是目瞪口呆,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才是迎风斩叶!”

矮个儿躲过张虎凌厉的一刀后惬意的转了个身,一抬手,张虎脑袋上立刻挨了一记,胸口又接连被捅了好几下。

张虎忍着疼继续朝他冲去,矮个儿耐心的和他缠斗了一会儿,马上找到张虎的破绽,用刀鞘顶开几个横砍后,冲到他的怀里,狠狠一下击中张虎的喉咙,冷声的说:“你这叫什么落水横斩,这才是。”

“舞月斩法,你那个太慢了。”

“又是迎风斩叶,你这杀鸡都不合格。”

“不是和你说了吗?龙旋斩最后还可以连一招卧龙拜月,这样可封住对手的上三路。”

缠斗了一个时辰,许平看得胆颤心惊。这家伙到底什么来路?无论张虎使出什么招数,他都能立刻用同样的招数还击,甚至每一下都比张虎精妙不少,矮个儿真的没用内力欺负他,但光是这一模一样的招数张虎就已经招架不住,令人为之震撼。

张虎喘着大气,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自信满满的矮个儿,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甚至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嘴唇已经开始发白,拿着刀的手都在发抖,腿也有些站不稳,一看就知道体力消耗过大,已经到了虚脱的边缘。

张虎这时候已经累得面无血色,突然转头看了许平一眼,眼里尽是忠诚和坚毅,即使全身疼得和被错骨裂筋没有区别,但他却大吼一声,马上挥着刀又冲了上去。

这分忠诚让许平很感动,但张虎却是个耿直之人,一打起来就没空去分析眼前的情况,不过就算不打,他也没这个脑子去思考。

“哟,还真不怕死!”

矮个儿笑了笑,灵巧一躲,脚只是轻轻的一碰。张虎就站不稳摔到地上,但他还是咬着牙站了起来,继续挥刀朝他砍去。

摔了一次,爬起来一次。动作越来越缓慢,几乎只剩拚命的本能,别说是许平,就连在一旁注视的高个儿都对张虎这分坚毅露出赞许的微笑,而矮个儿似乎也没料到张虎这么倔强,长时间的缠斗让他的额头开始冒起了大汗。

“服不服?”

再一次将张虎打倒在地,矮个儿也开始喘起粗气。

张虎这时候感觉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每动一下全身就像抽筋一样的僵硬,刚想爬起来马上无力的摔了下去,但一看旁边的许平立即又咬起牙,艰难的支撑了三、四分钟,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倔强的摇摇头。

“让你起不来!”

矮个儿似乎不想缠下去了,喝了一声后,身影如鬼魅一样的朝张虎冲去。张虎看着他越来越近,只感觉意识越发的模糊,似乎眼前的矮个儿也变成了三个人一样看不清楚,脑袋渐渐沉重起来,眼前开始发黑看不见。

就在矮个儿快击到他的时候,突然张虎眼前一白,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暴喝了一声,早已消耗一空的真气竟然蓬勃的爆发出来,似乎身上的伤势全不见了,满面狰狞的啦哮着,凶狠的举起刀朝矮个儿迎了上去!

这一幕对许平来说太熟悉了,许平不由得惊喜地喊了起来:“这小子立地品了!”

“可是他现在没有自己的意识。”高个儿也惊叹张虎的天赋,不过对于眼前的情况却是看得比许平明白。许平一细看,张虎早就翻白眼,似乎已经失去意识,只知道一味的朝矮个儿砍去,

矮个儿一开始也有点措手不及,匆忙了挡了几下后,惊讨的发现张虎的速度越来越快,只攻不守根本没半点要保命的样子。

“小子,你有苦吃了吧!”

高个儿在旁边哈哈大笑着,似乎也隐约在为张虎赞叹!

“滚蛋。”

矮个儿大喝了一声,地品下阶之气也爆发而出,手里的刀鞘马上迎上张虎的宝刀,但缠斗了一会儿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落了下风。

张虎咆哮着,这时候他已是昏厥的状态,没有任何意识,只知道挥舞着砍刀凭本能攻击矮个儿,每一招每一式竟然连贯得天衣无缝,即使没有一丝防御,但却几乎不给人半点反击的空隙。许平思索了一下就看明白了,张虎竟然在昏厥的状态,将刚才矮个儿演示的刀法和他自己所学的两个微差结合,让他的毎次攻击变得如此精妙绝伦,早就胜过矮个儿所演示的刀法。

“好!”

许平不由得惊喜地起声叫好。

“好个屁!”

矮个儿没好气的说了一声,这时候他根本无法判断没意识的张虎到底要出哪一招,一时间被打得狼狈至极,再细看张虎的血管开始膨胀,眼里也开始胀起了血丝,天品之威立刻爆发出来,灵活的一个闪身,双手成指点向他的脉门。

咆哮的张虎被这一点,原本狰狞的面容瞬间变得无神,全身一软,晃了几下后往后倒去,矮个儿也马上把他接住,一边擦着汗,一边喘着大气说:“这家伙脑子僵硬木讷,学东西倒也够快,竟然能在没了意识的情况下立地品,天赋比我还高呀。”

“呵呵!”

一直在椅子上打呵欠的高个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悄无声息出现在他的身旁,一边接过昏过去的张虎一边大笑着说:“人家是一心向武,哪和你一样那么三心二意!”

张虎虽然木讷耿直,但这分单纯却让他在武学的造诣上比别人更加的有天赋,高个儿真是一语中的。许平笑着站了起来,说:“现在你们该说说你们的来路了吧!”

矮个儿这时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斩了两下,虽然没伤到皮肉,但也把衣服割开了,张虎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割到了他的衣服。

高个儿不言语,一看张虎的脸色不对,赶紧抱着他到一边打坐,用过气之法为他治疗刚才立地品之后滥动真气的内伤。矮个儿将刀鞘一丢,朝许平一抱拳,笑呵呵的说:“太子爷,草民张丛甲,大内供奉,系张家后人之一,按辈分算是这小子的爷爷辈。”

高个儿一边为张虎疗伤,一边用轻佻的语气说:“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了不起,你就是拐了人家的小老婆跑出来的登徒子而已,还后人呢。”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张丛甲气得一瞪眼,一脸不自在,彷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过高个儿却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原来张虎门上在没战乱之前也是富甲一方的大户,家丁兴旺不说,更是人才辈出,百斩刀是他们张家的传家宝。当时的张丛甲是庶出,在家里没地位,几乎和下人没什么区别,从小只能和张虎的爷爷陪练,说白了就是去当沙包挨打,但他的天资过人,竟然在挨打的过程中通晓了张家所有武功,甚至凭着天赋,还比嫡传长孙更加厉害。

即使如此,但在封建的思想下,因为他生母只是一个小丫鬟,他还是只能乖乖的当他的沙包,不敢声张他已经学会武功的事,偶尔自己偷偷练习一下,但哪个少年不滥情,在张虎的曾爷爷娶第十一个小妾的时候,他爱上了那位满面愁泪的少女,竟然不管伦理道德,毅然的在婚礼之前劫走这位本应是他长辈的少女,与其共结连理成百年之好,这段事自然也成了张家的一大耻辱。

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心想:和你们家老大抢女人,确实是该打!不过这家伙倒真有种呀,这年头敢干这样的事确实让人佩服,按他说的,张虎祖上也是富甲一方,或许那时候他也就乖乖的当起孙子,找个地方一躲,再慢慢糟蹋那小闺女了,性情中人呀!

张虎的脸色渐渐缓和,开始看见一点血色,高个儿这才把他慢慢放了下来,走上前来笑呵呵的说:“草民仇四,大内供奉之一。”他也就简单的介绍,不过看这开朗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可八卦的过去。

“两位前辈好。”

许平隐约知道老爹手上有三个天品高手,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得客气一点了,今天闲了一天竟然闲出个忠心耿耿的地品手下,不得不说确实是一大收获。

“办正事吧!”

仇四呵呵大笑,转头朝门外大喊道:“你这龟孙子还想看大戏呀,还不赶紧死进来!”

许平一愣,门外竟然还有别人在偷看,而自己却没有发觉,太失败了,再一看进来的人,笑咪咪满是皱纹的老脸竟然是石天风,连这老小子躲在一边都察觉不出来,真他妈失败。

石天风手上提着一个全身瘫软、披头散发的人,仔细一看,竟然是鼎鼎大名的青衣教教主宋远山,这会儿他早没了什么天品之威,双眼无神,犹如行尸走肉,身上多处穴位都被封了金针和银刺,半点真气都调动不了,无力如泥的样子即使是三岁的孩童也可以轻松的将他诛杀。

“怎么没把他杀了?”

许平一看他就无名火起,不由得皱起眉头。毕竟第一次遇险就是因为这王八蛋,仇人相见任谁都不会有好心情。

张丛甲冷酷的笑了笑,哼了一声说:“杀他干什么,这么好的药材杀了岂不可惜!”

“药材?”

许平疑惑的看着他,顿时有些不解。

仇四摆了摆手,得意的说:“只要封住了奇经八脉,再伤了他的神智,什么高手都没有用了,这家伙杀了也可惜他的天品功力,现在正好可以用推宫过气之法,藉他的功力来给你疗伤!”

“还可以这样?”

许平顿时目瞪口呆,难道真有这么便捷的办法,这不是传说中的吸星大法吗?那自己马上就可以立天品之威了。

“呵呵,这是极损的邪功,因为过程复杂很多人不屑用而已。”

石天风温和的笑了笑,解释说:“太子殿下尽管放心,虽然他不能助你立天品之威,但起码能让你的内伤痊愈,有他们二人在不会有什么问题。”

“好!”

许平立刻兴奋的点点头,这内伤着实让人困扰,如果不是真气不能调动,昨晚早就把小姨强奸了,哪还容得她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按照他们的嘱咐,许平双手放在腿上,盘腿而坐,静静守住自己的丹田,石天风将早已傻了的宋远山也摆出一样的姿势和许平面对面而坐,张丛甲和仇四一左一右坐了下来,脸色凝重的准备起这耗尽其命取其分毫的邪功。

仇四默默的运了一圈气,一手按在宋远山的天灵上,一手按在许平的胸口上,张丛甲深吸一口气,双手按在二人的小腹上,石天风面色沉肃,立刻警戒的在一边开始护法。

“喝!”

“过!”

仇四和张丛甲对视一眼,轻轻的一点头立刻默契的喊了一声,两人的内力迅速侵占宋远山的经脉,直逼他的丹田而去。

许平一开始根本没感觉,突然随着两人的手掌一起发热,一股股澎湃的真气汹涌而来,如洪水猛兽一样冲?着自己身上的伤处和紧闭的经脉,和走火入魔没什么区别,许平顿时冒起冷汗,这疼似乎像千万根针在扎你的筋骨一样,每流过一处都让人有着强烈得如同蚀骨一样的痛楚。

“静守丹田!”

两人一看许平疼痛难忍的样子,不约而同的提醒了一句。

许平赶紧咬着牙忍受,将来袭的真气二引诱到自己的丹田中去,又循环着经脉继续冲刺着身上的伤处,但宋远山天品的真气何等强劲,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疼得直冒冷汗。

四人身上同时冒着淡淡白光,宋远山的表情和许平一样痛苦,随着丹田里真气的流逝,他身上的金针银刺也开始逐一脱落,整个人也越来越萎靡,原本的威风渐渐变成随时会死去的虚弱。

许平搞不清楚被冲击了多久,只知道牙龈都咬出血了,无比的疼痛渐渐让人麻木,随着内伤的痊愈也不再那么难受,突然感觉脑子一阵空白,似乎进入什么幻境一样,瞬间失去思考能力,眼前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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