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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全本)-15
匿名用户
0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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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第二章 人面兽心】
第七集 第二章 人面兽心
『不...不要...我是你的娘...你不能碰我的!』圣女惊骇欲绝道。
『娘不是女人吗?』李向东喘着气说:『生儿育女是女人的天职,你能和别人生孩子,为甚麽不能给我生一个?』
『是呀,女人侍候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女人不和男人睡觉,难道自己睡吗?』里奈理所当然道。
『不行的...!父母子女岂能...这是乱伦呀...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愤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甚麽叫乱伦?我们那里有很多女孩子,要是娘不在,女儿便要代母侍候父亲,快要打仗时,许多母亲还晚晚搂着儿子睡觉,希望留下一点血脉哩。』里奈不明所以道,她生在一个无耻的国度,那里懂得礼义廉耻,三纲五常的道理。
『你...!』圣女气得粉脸通红,浑身发抖,睚眦欲裂地叫:『这样生下来的孩子,不是白痴便是残废,正是上天的惩罚,难道...难道你想要这样的孩子吗?』
『说起来好像也有道理,有人生下孩子,真的是白痴残废,还长得很丑,究竟有甚麽不对?』里奈思索着说。
『这贼老天凭甚麽不许人家生孩子!』李向东咒骂道,事实胜於雄辩,也明白天命难违,没有人能和老天爷作对的。
虽说强行种下的魔胎,除非像尉迟元那样送出全身精气,自毁魔功,怎样也是相貌丑陋,脑筋不清不楚,但是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精血,要是生而白痴残废,亦是可惜,遂打消了生孩子的念头。
『孩子,放了我吧,怎样说,我也是你的娘,你要是胡作妄为,老天爷是不会饶你的!』圣女泣叫道。
『贼老天能吃人吗?』李向东悻然道。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你也是修道之人,难道也不懂这个道理吗?』圣女着急道。
『胡说,本教可没有这样的歪理的。』李向东冷笑道:『就是没有孩子,我倒不信吃不到你的奶!』
『如果是奶水不足,我们那里倒有一条药方可治,要是一点奶也没有,却没有法子了。』里奈遗憾地说。
『对了,我怎会忘记百草生的。』李向东顿足道:『他有许多古灵精怪的妙药,该能让她再生奶水的。』
『要是有这样的妙药,她一定会有很多奶的。』里奈点头道。
『为甚麽?』李向东奇道。
『她的阴毛又多又密,据说这样的女人甚好生养,要是奶水不多,如何能养活生下来的孩子?』里奈笑道。
『这样的毒妇怎会管孩子的死活!』里奈的话,又再勾起李向东心中的隐痛,怒骂道:『这些毛不过是说明她本来就不是甚麽好东西吧!』
『看她的骚穴紧闭,真不像生过孩子。』里奈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说。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难道还有错吗?』李向东伸手直薄圣女腹下,狎玩着说:『当年我给她赶出来时,可看得不大真切,迟些时,你给我拔光这些淫毛,让我看清楚。』
『刮光她吗?』里奈问道。
『不是刮,是拔下来,还要拔得乾乾净净!』李向东手里一紧,残忍地硬把一撮乌黑色的柔丝扯下来说。
『不要...!』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知道李向东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噢...硬拔下来会弄坏她的,看,流血了!』里奈低噫一声,取来一块素帕,揩抹着有些地方开始冒出血丝的玉阜说。
『你作主吧,能让她受罪便行了。』李向东哼道。
『你怎样折磨我也没关系,但是不要碰我!』圣女饮泣道。
『不碰可不行,我还要旧地重游,治好我的伤势哩!』李向东狞笑一声,捏指成剑,抵着圣女的肉缝磨弄了几下,然後发狠地捅了进去。
『不...呜呜...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牲...不要...!』圣女号哭道,除了尉迟元外,从来没有人碰过她的身体,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怎不使她伤痛欲绝。
『李夫人...。』里奈以为李向东姓李,圣女是他的母亲,遂以夫人相称,不满地说:『这可是你不对了,你把自己的孩子伤得这样利害,给他疗伤也是份所应为,为甚麽还要骂他?』
『畜牲...你也是畜牲!』圣女给这个无耻的小丫头气炸了肺,含泪大骂道。
『里奈就算是畜牲,也比你这条臭母狗强胜得多了!』李向东气愤地掏挖了几下,抽出指头说:『乾巴巴的,比母狗也不如!』
『可要给她擦点药吗?』里奈也是心里有气,笑问道。
『她不是普通人,寻常的春药没甚麽用的...。』李向东才说了两句,发觉圣女涨红着脸,紧咬朱唇,好像忍受着甚麽似的,奇怪地问道:『我的娘,你怎麽啦?』
『她一定是想小便了,刚才还求我把她放下来,让她解手。』里奈若有所悟道。
『傻孩子,我猜她刚才是骗你的。』李向东摇头道,原来他早已在暗里窥伺,里奈就算中计,圣女也逃不了的。
『我知道呀!』里奈格格笑道:『所以才取来夜壶,看来现在可不假。』
『是吗?』李向东按捺着圣女的肚腹说。
『放我...放我下来...!』圣女哀叫道,经过了许久,却是弄假成真了。
『想尿尿吗?很好,把马桶搬过来,我还没有看过娘尿尿呢!』李向东诡笑道。
『不...不能看的!』圣女悲叫道,虽然憋得难受,但是又怎能在儿子身前尿尿呢。
『我偏要看!』李向东桀桀怪笑,手里继续搓揉着说。
『马桶来了!』里奈把红木马桶放在圣女身前说。
『尿呀!』李向东蹲在圣女身前,目泛异采,催促着说。
『走开...呜呜...不要看...不...不能看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尿吗?看你能忍得多久!』李向东残忍地说。
圣女实在憋不住了,痛苦地哀叫一声,闭上眼睛,放松了强行紧闭的尿道肌肉,让暖洋洋的洪流夺腔而出。
目睹平整滑腻的小腹微微颤抖,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失控地张开,李向东知道好戏来了,更是不敢眨眼,没多久,金黄色的清泉便如山洪暴发地从肉缝中间汹涌而出了!
清泉落在红木马桶里的声音,既像雨打芭蕉,又像珠落玉盘,辟辟叭叭地彷如动听的乐章,使李向东心旷神怡,魂飞天外。
澎湃的洪流过後,便是点点金珠,连绵不绝地落入马桶,滴滴答答地声声入耳,再谱新章。
落下的金珠愈来愈少了,到了最後,只剩下几点沾染着凄凄芳草,摇摇欲坠,雨後的鸿沟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又是气象一新。
『教主,劳烦你了。』里奈知趣地送上雪白的罗巾,眸子里带着笑意说。
『不,我应该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接过罗巾,先是抹去残存牝户外边的尿渍,然後包着指头捅了进去。
圣女肝肠寸断地不吭一声,算是无言的反抗,心底里却是说不出的恐惧,不敢想像会有甚麽样的结局。
三十年前,自己在尉迟元惨无人道的摧残下,最後还是受不了那些淫虐的刑责,半真半假地装作屈服,恬不知耻地当了十几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性奴隶,个中惨况,至今仍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这个李向东看来比尉迟元还要凶残,还要变态,单是周遭的刑具,已经使人不寒而栗了。
其中有些刑具,当年是尝过了,那些皮鞭火烙,针刺夹棍虽然能叫人苦不堪言,但是远及不上那些刁钻古怪的淫器那麽叫人害怕。
李向东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呀!要是他也像尉迟元那样大逞淫威,自己如何能够活下去,要不活下去,如何能除此大害,要是熬不下去,难道又要重蹈当年的覆辙吗?
『不,不行的!』圣女心里狂叫道:『熬不下去也要熬的,自己怎样也不能在儿子身前出乖露丑的,也许待他怒火稍减时,便有机会...有机会除去这个孽种了!』
粗暴的指头终於退出紧凑的洞穴,圣女木然地看着魔鬼似的儿子,暗念说甚麽他也是自己的骨肉,难道半点人性也没有吗?
『你尿也尿完了,也该轮到我松一下了!』李向东丢下沾染着尿渍的汗巾说。
『噢...。』里奈刚刚把马桶搬走,闻言低噫一声,惭愧地说:『你要用马桶还是尿壶?待我搬回来吧。』
『不,不是尿尿,有这个人肉尿壶便行了!』李向东格格怪笑,动手脱下衣服说。
『她能治好你的伤吗?』里奈恍然大悟,赶了过来,侍候李向东宽衣解带说。
『能的,一定能的!』李向东信心十足地抽出生龙活虎的鸡巴说。
『不...你不能碰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生娘呀,要是碰了我,你一定会遭天谴的!』圣女尽着最後的努力大叫道,看见李向东的鸡巴大如棒棰,远胜当日毁去自己贞操的尉迟元,不禁肉跳心惊。
『甚麽天谴?我不去找老天的麻烦,已是祂的福气了,祂还敢惹我吗?』李向东手执鸡巴,耀武扬威地说。
『教主,她的骚穴这麽小,不容易捅进去的,让婢子给你吃一下,弄湿一点好吗?』里奈体贴地说。
『不用忙,先把她安顿在离魂榻再说吧。』李向东动手把圣女从木枷解下来说。
手脚脱出枷锁的羁拌後,圣女已经想动手了,无奈身上的关节受制於綑仙索,内力困处丹田,完全使不出气力,弱不禁风地任由李向东横身抱起,放上了离魂榻。
离魂榻本是毒龙真人之物,李向东大破毒龙观後,也把这张奇淫绝巧的淫榻运返魔宫,以供寻欢作乐。
『教主,要她怎样侍候你?』里奈问道。
『这张离魂榻能把女人摆布成三十六种不同的姿势,就从头开始,看她喜欢那一个吧。』李向东拉开圣女掩着牝户的玉手,拉到头上,锁在床头的横木上说。
『教主给这三十六式全改了很好听的名字,第一式是花开富贵,意头很好的。』里奈搬弄着圣女的粉腿说。
圣女默言无语,知道噩梦要开始了。
花开富贵的名字好听,却是一点也不好看,在机关的摆布下,圣女大字似的手脚张开,仰卧床上,里奈还在她的腰下壂了两个软枕,羞人的方寸之地,无遮无掩地迎灯耸立,纤毫毕现。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你呀?』李向东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抚玩着毛茸草的腿根说。
『没有人碰过我...呜呜...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的!』圣女伤心欲绝道。
『要是没有人碰过你,那里还有我?』李向东笑嘻嘻道,贲起的桃丘触手柔软,滑如凝脂,使人爱不释手。
『呜呜...他不是人...呜呜...你也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谁能想到三十年前给尉迟元强奸,三十年後,又要为他的儿子所辱。
『几十年没有男人碰过你,一定很难受了,是不是?』李向东撩拨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要...呀...别碰我...住手!』圣女叫了两声,蓦地感觉李向东的指头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使她心烦意乱,唇乾舌燥。
『是不是想男人了?』李向东发觉指头濡湿,知道淫慾神功再奏奇功,心里暗喜,蜿蜒挤进狭窄的玉道里,继续发功催情道。
『不...不是的!』圣女嘶叫着说,灼热的指头,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饥渴,可真难受,奇怪自己道心早种,该不会如此不堪的,心念一动,立即运起玉女心经,压下骤发的春情。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是吗?』李向东讪笑着说:『要不要我把你的浪劲全搾出来,认清楚自己的本来脸目呀?』
『不要白费心机了...。』圣女含泪说:『孩子,这些淫邪的功夫,有伤天和,用得愈多,魔性愈重,长此下去,会使你沉沦慾海,不能自拔,永远也不能修成正果的。』
『慾海有甚麽不好?』李向东冷笑道,暗里使出全力,送出无往不利的催情邪功。
『慾海无边,回头是岸呀!』圣女悲哀地说,尽管使出玉女心经,化解了那些强行催发春情的邪功,但是李向东的指头仍然在玉道肆虐,难免羞愤欲死。
『待你尝过甚麽才是快活後,便不会这样说了。』发觉圣女没有太大的反应,李向东兴致索然地抽出指头道:『里奈,是不是呀?』
『是的。』里奈粉脸一红道:『教主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不喜欢和他在一起的。』
『但是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急叫道。
『娘也是女人呀!』里奈格格笑道。
『说的好,就让你看着我如何把这个不念亲情,一心一意要杀掉自己儿子的毒妇,变成一个愿意为儿子作任何事情,甚至牺牲性命的母亲...。』李向东憧憬道。
『知错能改也是应该的,世上那有这样狠毒的娘呀。』里奈叹气道。
圣女听得心痛如绞,暗念自己不错是世上最糟糕的母亲,至今还是费尽心思,要把自己的儿子置诸死地,可是世上又有多少个像李向东这样的恶魔,要是让他活下去,可不知有多少母子为他所害了。
『不净是知错能改,我还要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懊悔,要这个假仁假义的天池圣女,变成像我一样,不为世俗礼教约束,率性而为,懂得如何及时行乐,尽情享受人生的绝代尤物,让所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却净是爱我一个,永
远在我的身旁,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使我快活,给我消气...。』李向东兴致勃勃地说。
『能够永远与你在一起,可真幸福...。』里奈艳羡道。
『我也不会放你走路的!』李向东大笑道。
『真的吗?那麽我可以永远当你的丫头了!』里奈欢呼道。
『还是我最疼的一个。』李向东点头道。
『噢,你真好!』里奈喜上眉梢,抱着李向东亲了几口,问道:『那麽她是甚麽?』
『她吗...?』李向东沉吟道:『她是我的娘,可不能太丢人的...这样吧,她是妖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妖后?不行呀,是不是该称太后?』里奈考虑着说。
『不,她在我之下,岂能称太后,是了,是妖后!我要她嫁给我!』李向东语出惊人道。
『她会答应吗?』里奈可不以为异,笑问道。
『会的,一定会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不...你是疯了...杀了我也不会嫁你的!』圣女颤声叫道。
『疯?这个疯子却是你的儿子呀!』李向东在圣女的腿根摸索着说。
『不...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死了...他早已死了!』圣女尖叫道。
『现在还要咒我吗?』李向东发狠地拧了一把,道:『让我给你快活一趟,你便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好了!』
『走开...呜呜...滚...给我滚!』圣女痛苦地大叫道。
『你要乐多少趟?』李向东没有理会,腾身而上,握着气宇轩昂的鸡巴,抵着那粉红色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我不要...!』圣女尖叫道。
『看来她还没有动情,硬把你的大家伙挤进去,会弄得她很痛的。』里奈好心地说。
『这个贱人虽然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给我干,吃点苦也是应该的!』李向东冷哼道,正要有所动作,想不到里奈突然出手拦阻。
『教主,还是不行的。』里奈急叫道。
『为甚麽不行?』李向东不耐烦地问。
『前些时白山君告诉我们,三十年前,她...她也曾进入神宫,不知用甚麽法术暗算了尉迟...前教主,你要小心才是。』里奈神色紧张道。
『那是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无上法门,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还能舍甚麽...?』李向东沉吟道。
此事是从万事通口里探来的,知道玉女心经传自大雄长老,既是法术也是武功,不知为甚麽,还能在神宫里施展,使尉迟元着了道儿,也真的可虑,心念一动,手上使足了淫慾神功,再向圣女上下其手。隔了一会,发现圣女只是凄凉饮泣,哭个不停,可没有为淫慾神功所制的异状,寒声问道:『你是施展了玉女心经吗?』
『不错,要是你碰了我,一定难逃公道的。』圣女悲叫道,暗恨自己已非完璧,可不能舍身驱魔了。
『玉女心经又如何,现在你还有落红吗?』李向东冷哼道,心里也是踌躇。
『玉女心经是仙家妙技,落红驱魔只是其中一种法门,常人岂能尽悉?』圣女泣道。
『我不是常人呀!』李向东脑际灵光一闪,长笑一声,腰下使劲,便把鸡巴刺下去。
『不...!』圣女恐怖地大叫,知道最可怕的事终於发生了,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麽没有把玉女心经放在心上,做梦也没有想到是祸从口出。
原来李向东突然记起圣女曾经说过把自己的元神封印,禁制一身法术,复念陷身排教时,亦在降魔宝帕的包围下心神不属,当是元神受制,於是先行封闭元神,以防为玉女心经所算。
至於淫慾神功,虽然没有法术之助,神效大减,却无碍采阴补阳,仍能使他汲取圣女的功力疗伤的。
鸡蛋似的龟头挤开紧闭的肉唇了,包裹在两片肥美娇柔的软肉中间,彷佛躺在母亲的怀抱里,美妙甜蜜,使李向东满心欢喜,也使其他仍然留在外边的身体,生出难以忍受的空虚和嫉妒,恨不得一下子全闯进去。
狭窄的孔道与这些天强奸的处女没有多少分别,同样是使人难以动弹,举步维艰,赞叹之余,李向东亦是又恨又妒,不禁兽性大发,把淫慾神功提至极限,鸡巴变得坚硬如铁,使尽全力地排闼而入。
妒的是尉迟元,这个素未谋面的匹夫,竟然有幸碰上如此尤物,还让他捷足先登,喝下头啖汤。
恨的是这个全然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妇,能够向尉迟元自动献身,却在自己面前百般做作,惺惺作态。
进去了!
伟岸健硕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一点点地张开了数十年来从没有人置身其中的通幽花径,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也同时撕碎了圣女的芳心,因为她又给人强奸了,强奸她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火棒去到尽头时,可没有停下来,仍然是粗暴强悍地朝着洞穴的深处重重地刺下去,彷佛洞穿了柔弱的娇躯,直刺肝肠寸断的五脏六腑,苦得圣女头昏目眩,耳鸣心跳,不由自主地发出绝望的惨叫。
耳畔传来圣女痛哼的声音,李向东才恨意稍减,喘了一口气,发觉自己在暖洋洋,软绵绵的嫩肉包围之中,好像藏身在一个充满温暖,舒服得叫人不想动弹的小天地里,心里的欢喜,可不是笔墨所有形容的。
回来了!多年的梦想实现了!
娘的身体果然是世上最美,最可爱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才能寻回昔日的安详和喜悦,才能忘记世上的一切烦恼,真真正正的享受人生。
记忆中,李向东一生人最快活的日子,就是在娘的肚子里那几天,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却是永远也忘不了。
可惜只是短短的几天,要是像平常人一样怀胎十月,那才是快活,然而李向东也明白,自己要不是魔种,便没有特异的灵觉,那里还可以感受个中的快活。
更何况如果自己不是魔种,早已活不下去了,如何能找到尉迟元留下的秘笈,练成一身武功法术,快意恩仇,又怎能回到这个安乐窝。
念到娘的狠心毒手,李向东恨意又生,呼啸一声,开始运劲抽插,发泄积聚了很久的怒火。
李向东就是静止不动,巨人似的鸡巴,已经填满了圣女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此一动,更是吃不消了。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叫喊也是没有用,说不定还会激起他的兽性,自取其辱,於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暗里却以玉女心经的独门心法,抱元守一,力保丹田重地,以免李向东乘虚而入,汲取自己的内力。
圣女的玉女心经是以守心为本,近日还从丁菱那里,得到柔骨门祖师留下的玉女柔情功,参透养阴守精的奥妙,功力大进,自忖纵是受辱,亦能坚守道心,不会像当年那样出乖露丑了。
话虽如此,然而手脚缚得结实,腰下还壂着软枕,硬把牝户抬高,动弹不得,更无法卸劲趋避,完全处於被动,能守而不能攻,个中艰苦,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李向东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知圣女运起玉女心经,不容易要她高举降旗,於是强忍有点失控的慾火,耐着性子,就像与美姬一起时那样,使出一套专门用来对付那些饱历风霜的女子的床第功夫。
习成淫慾神功後,李向东为求一己之快,已经甚少有这样的耐性了,威风凛凛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却是使出了类似九浅一深之法,时急时缓,变幻莫测,飘忽不定。
缓的时候,若即若离,净是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急的时候,则是全力以赴,深入不毛,虽然点到即止,没有尽根而入,却也叫人难受的不得了,只是缓的时候多,急的时候少,也没有甚麽规律。
尽管圣女曾经备受尉迟元的摧残,但是事隔己久,而且除了尉迟元,便没有其他男人,懂得不多,自然束手无策,如果没有运起玉女心经,早已踏上毁灭的道路了。
因为圣女正值虎狼之年,生理的需要非比寻常,当年又数度为尉迟元毁去道心,春心已种,这些年来全赖苦修洁志,强行压抑天理春情,李向东要是得逞,後果实在不堪想像。
这边厢里奈孤零零地独坐床沿,瞧见李向东意气风发,难免春心荡漾,神思彷佛,却又不敢打扰,一时情不自禁,探手胸前,轻搓慢捻,意图压下无可名状的难过,宫中之宫也更添春色。
李向东抽插了百数十下後,发觉玉道虽然濡湿了许多,已经能够进退自如,但是圣女仍是美目紧闭,默不作声,看来是白费功夫,心里懊恼,於是改变了战略。
圣女其实正在暗叫不妙。
李向东的鸡巴实在大得惊人,狭小的空间可容不下那庞然巨物,一进一退时,就像活塞似的挤压着里边的空气,那份难过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的是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阵阵不知从如而来,分不清是麻是痒的酸软,亦同时涌起,侵蚀着紧张的神经,特别是李向东奋力挺进,粗大的肉棒往洞穴深处刺下去时,那种感觉便份外清晰,却又欲避无从,也不知他甚麽时候使劲发力,更叫圣女无所适从,方寸大乱。
『噢...!』就在李向东发劲使力,急刺了三四下时,圣女也忍不住吐气开声,宣泄体里的难过。
『叫床了吗?』李向东怪笑一声,又再奋力刺了两下。
『......!』圣女耳根尽赤,却没有再叫了。
『为甚麽不叫,肏得你不过瘾麽?』李向东抽身而出,把龟头抵着湿漉漉的肉缝团团打转,悻声问道。
『......!』圣女气恼地别开粉脸,咬紧不语。
『我偏要你叫!』李向东心里有气,鸡巴又再排闼而入。
圣女覤空吸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预备再度迎接凌厉的攻势。
岂料李向东存心使坏,鸡巴进去了一点点,便止步不前,不思进取,净是在户外徘徊,进进出出,再也没有直捣黄龙。
圣女本来以为这样会好过一点的,谁知过不了多久,便知道自己错了,还错得很利害,因为恼人的酥麻不减,却又添上了前所未有的空虚,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叫人咬碎银牙。
『真的不叫麽?』李向东叹了一口气,引身後退道:『我还没有见过不叫床的女人哩。』
圣女只道已经熬过了这一关,不知是悲是喜,心里一松,气息啾啾地软了下来,好像调息的气力也没有。
想不到李向东却在这时发难了!
火辣辣的鸡巴彷如脱缰野马,一往无前地狠狠刺了进去,去到尽头时,可没有停下来,剩余的肉棒继续奋力挺进,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洞穴里。
大铁椎似的龟头重重地落在脆弱的花芯时,圣女的脑海中轰然作响,如遭雷殛,还来不及透气,李向东已是疯狂似的狂抽猛插,横冲直撞,而且记记尽根,不留余地,分明要把她捣成肉酱。
圣女完全挡不住那些没完没了的左冲右突,乱打乱撞,在排山倒海的攻势下,也再没有喘息的机会,李向东只是抽插了十多下,便感觉自己快要变成肉酱了。
伟岸坚强的肉棒固是驱走了所有莫名其妙的空虚,却同时在子宫深处,翻起滔天巨浪,压抑了许久的春情慾焰,突地兴波作浪,在无情的打击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化作阵阵无坚不摧的暖流,一浪接一浪地急剧涌去四肢八骸,烧得圣
女浑身乏力,身酥气软。
『啊...!』圣女不叫不行了,吐出了一口郁结胸中的闷气後,似乎是好过了一点,然而後浪推前浪,汹涌而来的酸软瞬即使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憋得她头晕眼花,只有吐气开声,才能略解体里的难过。
短促而无奈的哼唧,夹杂在浑浊的呼吸声里,使李向东如奉纶音,腰下动得更是勤快,暗里运起淫慾神功,发觉聚阴要穴已经透出丝丝真气,於是快马加鞭,只待攻破重地後,便可以吸取圣女的内力了。
结果是完全出乎李向东的意料之外,尽管已经使尽全力,还是徒劳无功,本欲施展龙吐珠的异术,发泄快要爆发的慾火,一举攻破要塞的,只是经过寒潭一战後,伤上加伤,实在有心无力,唯有咬牙再战了。
原来圣女虽然敌不住李向东的骁勇善战,动摇了苦修多年的道心,但是玉女心经非比等闲,挺住了急风暴雨的冲刺後,立即稳住道心,再念自己竟然给儿子强奸,不禁满肚苦水,也助她压下了自然的生理反应。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在一次奋力挺进中,李向东再也压不下澎湃的慾火,突地大叫一声,就在圣女体里发泄了。
火烫的洪流疾射圣女的身体深处,烫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哦哦哀叫,差点把朱唇咬破了,才勉强挺了过去。
李向东慾海称雄,不知征服了多少淫娃荡妇,习成淫慾神功後,更是所向无敌,本道轻而易举地便要圣女弃甲曳兵,同时以她的辛苦修来的真气疗伤,孰料会无功而退,罕有地生出失败的感觉。
『滚!你已经...为甚麽还不滚开?』圣女发觉藏在体里的鸡巴开始萎缩,李向东还是恋栈不去,禁不住悲愤地叫。
『你不要乐一趟麽?』李向东悻声道。
『我不要,你给我滚!』圣女羞愤欲绝,破口大骂道:『畜牲...呜呜...我是你的娘呀,呜呜...你...你竟然强奸自己的亲娘,你还是人吗?』
『娘?世上可有像你这样杀子害夫的娘吗?』李向东冷笑道。
『不错,我是要杀了你,只要有机会,我还是要杀你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出心里的愿望道。
『别做梦了,你永远也没有这样机会的!』李向东发狠地扭捏着圣女的乳房,耳畔忽地听到里奈呻吟的声音,扭头一看,吃吃怪笑道:『你只有机会变成像她一样的臭母狗!』
原来旁观的里奈瞧得春心荡漾,淫情勃发,不知甚麽时候,把玉手探进缠腰的丝帕里有所动作,看来此刻正值紧要关头,竟然旁若无人地娇吟大作,手里也动得更急。
『无耻...你们全是无耻的狗男女!』圣女尖叫道。
『将来你大可和她比拚一下的!』李向东狞笑一声,暗里使劲,运起淫慾神功,立即重振雄风。
『你...!』圣女发觉仍然留在肉膣里的鸡巴突地暴长,刹那间便填满了
才好过一点的肉洞,不禁失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李向东又再挥军挺进了。
『李秀心,你虽然不情,我可不能无义,就是辛苦一点,也要让你乐一趟的。』李向东狂性大发地冲刺着说。
虽说运起了玉女心经,圣女还是心里发毛,想不到李向东顽强若是,要是如此没完没了,可逃不了惨败的命运的,无奈此时也别无他法,唯有澄心静虑,负隅顽抗。
李向东使出浑身解数,左插花,右插花,狂抽猛插,纵横驰骋,不知过了多久,发现圣女虽然不致无动於衷,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心里着实窝囊,一个失神,又再度爆发了。
圣女知道自己又熬过了一个难关,惊魂甫定之余,对玉女心经更是信心大增,暗念只要能破去綑仙索,便有一战之力了。
李向东发泄殆尽後,默默地伏在圣女身上喘息,明白要不破去玉女心经,自己不仅没有复原的希望,更能达成多少年来的梦想。
『教主,让婢子给你洗一下吧。』这时里奈捧来香巾兰汤,柔情万种地说。
『先侍候她吧。』李向东心念一动,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道:『用嘴巴和舌头,把她的里里外外吃个乾净!』
『嘴巴?』里奈讶然道。
『对,你的元阴亏损过甚,不能修习本门异术,她修习玉女真经,真元必盛,淫水阴精,该能补充你的真元,吃够了以後,或许能助你脱胎换骨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要吃多少才够?』里奈喜上眉梢道。
『淫水是愈多愈好,有空你便吃吧。』李向东扳下床边一个机括说:『如果能让她尿出来,裨益更多。』
『吃,我吃!』里奈喜孜孜地丢下手里香巾说。
『不...不要...!』就在圣女的惊叫声中,张开的粉腿却在机关的牵引下,慢慢往上抬高,直至耳畔,再由李向东动手把足踝与张开的玉腕锁在一起,硬把整个身体屈成圆球,风雨之後的牝户亦朝天高举。
『这一式花好月圆,该能让里奈吃个痛快了。』李向东抚玩着圣女那又圆又白的粉臀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圣女哀叫道,想不到李向东得到发泄後,还不放过自己。
『咦...!』李向东忽地双眼放光,动手张开紧闭的股肉,指头点拨着神秘的菊花洞说:『还没有人碰过这里吗?』
『看来是没有了。』里奈凑了上去,发现那肉洞小巧灵珑,光洁平整,竟然没有半点瑕疵,真想知道自己那个未经人事的屁眼能不能比得上她。
『可要我给你开苞麽?』李向东淫笑道。
圣女不敢做声,可不知道这个李向东是不是也像当年的尉迟元一样,只是出言恐吓。
『不说话麽?那即是要了。』李向东目露凶光道:『里奈,改天记得准备落红巾,待我兴到时,便可以尝鲜了。』
『是。』里奈点头道:『婢子可以吃了没有?』
『吃吧,要是舌头探不进去,可以吮出来的。』李向东哼道。
里奈不再多话,爬到还在努力地挣扎和扭摆的圣女身下,扶着老大张开的腿根,低头细看,发觉芳草菲菲的三角洲油光致致,泛滥着淫靡的艳红,乌黑色的柔丝染上了白蒙蒙的水点,有点凌乱地紧贴着微贲的桃丘,桃唇略见红肿,还有
米浆似的液体从裂开的肉缝里冒出来,尽是剧战过後的遗痕,可见战况之激烈。
念到雄纠纠的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的痛快,里奈不禁心旌摇荡,吸了一口气,便吐出丁香小舌,往那湿漉漉的玉阜舐下去。
毒蛇似的舌头落在敏感娇嫩的肌肤时,圣女身上便好像出了痱子,不知是麻是痒,明知叫也是徒然,也没有再叫了,唯有含悲忍辱,咬紧牙关,继续忍受下去。
『你也要吃吗?』李向东走到床头,握着没精打采的鸡巴在圣女眼前摇晃道。
圣女怎会说话,抿着朱唇,愤恨地别开了俏脸。
『真的不吃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扯着圣女的秀髲,把螓首拉回身前说。
圣女闭上眼睛之前,赫然发觉鸡巴倏地勃然而起,难免芳心剧震,因为无论他是雄风再起,还是使出了淫慾邪功,自己仍然要吃亏的,转念之间,腥臭的肉棒竟然探了上来,在粉脸朱唇撩拨,气得她厉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抬头咬了下去。
『想咬我吗?没有这麽容易的!』李向东早已有备,及时退了开去,冷笑道:『待你吃过後,便知道是多麽美味了!』
也在这时,圣女感觉里奈已经张开了自己的桃唇,开始在里边舐吮,心里更是难受,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不要哭了,我会给你吃的。』李向东望空一抓,诡笑道:『待我给你挂上咬不得後,便可以大快朵颐了。』
咬不得是两根细长的皮索,一端连着阔约两寸,勾子似的木楔子,是用来塞入嘴巴,搁在牙关之上的。
李向东先把两块木楔子塞入口腔,再把留在外边的皮索缚在脑後,强行张开了圣女的樱桃小嘴,要咬也咬不下去了。
圣女『荷荷』哀叫,知道劫数难逃了,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手握腌臢的鸡巴慢慢逼近时,里奈却把嘴巴覆在肉洞之上,使劲地吸吮,好像要把里边的空气抽乾似的,才吸了两口,圣女便脑中一昏,失去了知觉。


【第七集 第三章 大施夏楚】
第七集 第三章 大施夏楚
魔宫无日月,全赖夜明珠照明,圣女醒来时,看见珠光黯淡,直觉告诉她又是新的一天。
缚着嘴巴的皮索已经解下来了,圣女也不在离魂榻之上,而是蜷伏在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概是四尺见方,躺不下来,也不能舒展四肢的木笼里。
圣女挣扎着爬了起来,靠在角落,低头一看,虽然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但是尚算乾净,羞人的牝户也回复旧观,可不知道是不是给那个不要脸的小丫头舐乾净的。
游目四顾,没有看见李向东和里奈的影子,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运功内视,发现除了关节仍为綑仙索所制,不能发劲使力外,身上倒没有异状,看来只要破去綑仙索,便能回复武功了。
再看綑着周身关节的金线已经完全没入肉里,只剩下淡淡的印痕,当是妖法作祟,无奈连续使出几种法术,也是全无反应,知道武功法术均为他所制,看来不易脱身。
虽说不易,却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当年陷身魔宫时,同样为尉迟元的妖法所制,全仗玉女心经与妖人周旋,终以落红驱魔大法设下禁制,使尉迟元再也不能施展妖术。
现在固然再无落红驱魔之力,然而破去身上的禁制也不是不可能的,问题是对綑仙索一无所知,而李向东看来更胜当日的尉迟元,要是让李向东的淫慾邪功得逞,自己便永无翻身之日了。
淫慾邪功该是当年尉迟元使自己功力大损的探阴补阳功夫,只是那时自己故意不作抗拒,任他采撷,全力培育道胎,才让他得逞,现在已经习得固阴养精之法,玉女心经亦臻大成,未必没有胜算的。
然而李向东究竟是自己的儿子,不论他能否得偿所愿,自己也不能任他淫辱,再念到昨夜受辱的情形,圣女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自伤自怜之际,彩帕缠身的里奈捧着一个木盘进来了。
『喝水吗?』里奈把木盘放在笼旁,揭开下边一道小门说。
木盘里盛着清水,只是门子很小,仅能供头颅钻出去,要喝水便要俯身笼里,把头颅钻出去,像狗儿似的低头饮用,实在使人难堪。
看见圣女没有理会,里奈也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
这时圣女也发现另一道栏栅亦有类似的小门,当是用作放置食物,身前的栏栅却可以整块揭开,以供出入,整个笼子就像一个狗笼,明白李向东有心折辱,心里更是难受。
被擒以来,差不多一整天没吃没喝,不吃还可,口渴却是难忍,看看周围没有人,圣女终於腼颜伏下,钻首而出,俯身喝水。
才喝了几口,又有人进来了,进来却是李向东,羞得圣女无地自容,赶忙把螓首缩回笼中,可是丑态还是尽入他的眼中了。
『臭母狗,睡得好吗?』李向东伫立笼前,冷冷地说。
『李向东,就算我有千般不是,也...也是你的娘呀,为甚麽要这样对我?!』圣女流着泪叫。
『现在才认是我的娘吗?太迟了!』李向东哼道。
『为甚麽不杀了我?究竟还要把我折磨到甚麽时候?』圣女泣道。
『你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可知道我给你抛弃後,三十年来,吃了多少苦头?最少也要你吃三十年的苦头,才能消我心头之恨的!』李向东魔鬼似的说。
『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禽兽不如的畜牲!你还是人吗?』圣女嘶叫道。
『我要不是人,却也胜过你这条臭母狗!』李向东悻声道。
『我要是母狗,你便是狗娘养的!』圣女不禁气炸了肺,大失常性地破口大骂道。
『你养过我吗?你那一天养过我?』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教主,怎麽大清早便生气了,你的伤还没好,可别气坏了身子。』这时里奈也捧着一个木盘回来了,看见李向东怒火勃发的样子,不禁着急地说。
『拿鞭子来,让我教训一下这条臭母狗!』念到重伤未愈,李向东便是怒火如焚了。
『别恼了,你要保重呀。』里奈放下盛着食物的盘子道。
『出来!』李向东没有答话,打开笼子喝道。
『逆子,老天爷不会饶你的!』圣女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笼子里的一角骂道。
『老天爷饶不饶我还不知道,我可不会饶你的!』李向东狞笑一声,探手笼里,扯着圣女的秀髲,把她揪出来道。
『鞭子来了。』里奈送上鞭子道。
『这根小鞭子不济事,拿九尾鞭吧。』李向东接在手里,望空抽了两下,不满地说。
『九尾鞭会打坏她的细皮白肉的。』里奈不忍地说。
『要不让这个贱人吃点苦头,她如何知道我的利害!』李向东冷酷无情地说。
『打吧,打死我吧!』圣女悲愤地叫。
『难道我不敢麽?』李向东怒吼一声,皮鞭便没头没脑地朝着圣女乱打。
恶毒的皮鞭雨点般落在圣女身上,尽管痛得她满地乱滚,泪水直冒,还是紧咬银牙,不吭一声,暗里打定主意,就是给他活活打死,也不叫苦呼痛。
目睹圣女如此倔强,李向东不禁怒火焚心,鞭子落得更重更急,打得圣女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苦的不得了。
『教主,再打下去会打坏她的!』看见羊脂白玉似的胴体染上了许多道红红的鞭印,里奈也是触目惊心,趋前拦阻道。
『她的内功未失,打不坏的。』李向东继续奋力抽打道。
其中一鞭无巧无不巧地落在圣女的乳房上,可真痛得她彷如刀割,再也按捺不住,痛哼一声,翻身便滚到笼子的後面。
『跑?跑得了麽?』李向东手捏法诀,朝着圣女一指,道:『把她吊起来,看她能吃多少鞭。』
李向东语声甫住,圣女便好像给人扯着头髲,腾云驾雾似的从笼後飞出来,倒在地上。
圣女知道李向东是使用了探囊取物的法术,也不足为奇,可想不到能把自己整个人抛起来,法力该比当年的尉迟元还要利害。
『还要再打麽?』里奈皱眉道。
『当然了,看我把她活活打死!』李向东不耐烦道。
在李向东的指示下,里奈把圣女的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高高挂起,整个身体便好像蹲在半空之中。
圣女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四肢使不出气力,可敌不过武功平平,气力却是不小的里奈。
『臭母狗,你吠两声听听,要是像样,我便不打你!』李向东手执皮鞭,点拨着圣女的胸脯说。
『畜牲,打死我吧...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圣女冷汗直冒地叫,此时全身的重量完全集中在腕上,手上自然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双腿左右张开,神秘的私处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
『打死你後,我便把你打下淫狱受苦,整天让那些恶鬼钻洞打穴,你还能干甚麽?』李向东的鞭子往下移去,拂弄着粉红色的肉缝说。
『杀吧...杀了我吧,就是淫狱恶鬼,也比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牲强得多的。』圣女嘶叫着说。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举鞭便打。
『哎哟...!』圣女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挂在空中的身子没命扭摆晃动,原来这一鞭是落在白雪雪的乳房上,怎不痛得她死去活来,雪雪呼痛。
『可想知道活活痛死的滋味吗?』李向东阴恻恻地再度举起鞭子道。圣女叫了一声便没有再叫了,只是愤恨地瞪视着李向东,要是目光能够杀人,李向东也不知死了多少次。
『不识死活...!』李向东的鞭子又动了,落下的地方却是大腿内侧,距离那娇嫩的玉阜只有两三寸。
尽管圣女已经铁了心不再叫苦,可是这一鞭太过阴损,直痛得她眼前金星乱冒,耐不住地哀叫连连。
里奈听得心惊肉跳,差点便要掩耳不听,听在李向东耳中,却是说不出的悦耳动听,积压多年的怨气略消,不禁兽性大发地继续挥鞭乱打。
圣女纵是有心硬挺,但是在这样残酷的拷打下,又怎能不叫,叫了出来後,身上的伤痛好像没有那麽难受,更是嘶叫不绝,哀声震天。
『啊...!』圣女忽地长号一声,螓首狂摇,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了。
『真是没用!』李向东愤然住手道:『拿水来弄醒她吧。』
『有一鞭打在骚穴上,不知道打坏了没有。』里奈嗫嚅道。
『打坏了也没甚麽大不了的。』李向东冷哼一声,上前察看,果然发现贲起的桃丘上添了一道红印。
『她长得这样漂亮,打坏了也是可惜。』里奈捧来冷水道。
『泼醒她吧。』李向东摆手道,虽然同意里奈的话,但是念到圣女叫苦的声音,却是说不出的痛快。
冷水迎头泼下後,圣女便悠然而醒,感觉浑身疼痛,腹下更是火辣辣的,不知道伤得多利害。
『可要把她放下来,让她歇一下?』里奈同情地说。
『歇甚麽?我还没有消气哩!』李向东悻声道,手中鞭子倏地变得毕直,南傍国似的朝着圣女的肉缝戳下去说。
『喔...杀我...为甚麽不杀我?』圣女泣不成声道,注满了真气的鞭梢硬闯玉道,就像给人强奸一样,自然不会好受,更不好受的是心里的屈辱,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死?那有这麽容易!』鞭子进去了四五寸左右,便不能再进了,李向东继续使劲,发觉无以为继,不能力贯鞭梢,估计自己的功力只及平时的三四成,心里大恨,松开鞭子道:『里奈,给她拔毛吧!』
『是,婢子去拿毛钳。』里奈答应道。
『畜牲,你...你一定有报应的!』圣女知道又要受罪,又惊又怒地叫道。
『对呀,这就是你的报应。』李向东冷笑道:『拔毛只是开始,还有更多报应等着你的,待你真心後悔以前的所作所为後,便要嫁给我,当我的妖后。』
『胡说,我是你的娘,怎能嫁你!』圣女痛恨地说。
『你会的,你一定会的!』李向东戏谑地拍打着圣女的屁股说。
『疯的,你是疯的!』圣女心里发毛,嘶声叫道。
『疯吗?你还没有见过我发疯哩!』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用这个毛钳子好吗?』这时里奈拿着一个银色的小钳子回来道。
『那来的毛钳子?』李向东奇道。
『这是婢子用来拔眉毛的。』里奈腼腆地说。
『好,很好。』李向东拍手笑道:『要拔得乾净,弄痛她没关系,别弄坏便是!』
『婢子知道了。』里奈走到圣女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皮鞭,扶着腿根,仔细端详,好像不知从何下手。
『先拔掉阴唇和屁眼的,其他的可以慢慢来,有的是时间。』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想了一想,伸出指头,探进圣女的肉缝里,托起一片花瓣似的阴唇,小钳子夹着一根乌黑色的柔丝,手上使力,便拔了下来。
虽说早已有备,但是里奈这一拔突如其来,好像不知甚麽在最娇嫩的地方叮了一口,也痛得圣女粉脸变色,娇哼一声,凄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教主,可要把她的阴毛留下来吗?』里奈把拔下来的茸毛放在一块素帕上说。
『留得多少便多少吧,虽然昨夜我已经给她做了元命心灯,这些东西还是有用的。』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答应一声,又拔下了一根。
圣女没有再叫了,宁死不屈似的闭上眼睛,含恨紧咬着朱唇,任人鱼肉。
『我去歇一会,你要是拔的累了,可以让她躺下来,吃吃淫水增长功力的。』李向东旁观了一会,发觉圣女只是咬牙苦忍,无甚看头,不耐烦地说。
『也差不多是喂饲铁屍的时间了,能不能让他吃一点?』里奈住手问道。
『不,她的淫水非同凡响,不能浪费的。』李向东摇头道:『你吃她的,铁屍吃你的便是。』
****
这时姚凤珠已经在关中城外百里的庵堂安顿下来了。
圣女亲送姚凤珠来到这里後,便翩然而去,只剩下她孤零零地独处一室,镇日念经渡日。
初时姚凤珠是彷如惊弓之鸟,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害怕李向东和修罗群魔会寻到这里的,过了大半月後,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生,心里才安稳了许多,日夜勤念金刚经,超渡陷身淫狱的亲友门人。
尽管姚凤珠明白李向东就是找不到自己,亦随时能以元命心灯取去自己的性命,却不大害怕,一来是生无可恋,只要不致陷身淫狱,死也不是那麽可怕的,二来是目睹圣女大败李向东後,相信在她的羽翼下,终有一天能够摆脱李向东的魔掌的。
此时姚凤珠身怀圣女的伏妖灵符,圣女也在庵堂周围设下禁制,隔断所有妖法,就是送命,也不会给李向东把魂魄打下淫狱,只要圣女能够攻陷魔宫,毁去元命心灯後,自己便可以脱困了。
遗憾的是为了安全,没有多少人知道姚凤珠躲在这里,庵里也是粮食充裕,无需外出购买,半点消息也没有。
姚凤珠最想知道的,除了是李向东的生死,便是柳青萍和方佩君两个难友的消息,方佩君不消说,柳青萍却不知给李向东派到那里办事,唯有勤加祝祷,希望她能够自求多福。
姚凤珠不是没有想过以心声传语与两女联络的,可是念到如此便会暴露自己的行纵时,便立即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了。
念到李向东时,姚凤珠自是痛心疾首,渴望圣女能够早日斩妖除魔,做梦也没有想过这时的圣女亦是自身难保。
****
李向东回来时,圣女已经不是挂在空中,而是仰卧离魂榻上,双手锁在头上,粉腿却在绳索的羁绊下,被逼凌空高举。
里奈坐在圣女的身下,抱着竖起的纤腰,头脸埋在腿根,正在津津有味地舐吃吮吸。
『拔光了毛没有?』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已经拔去一大半了。』里奈抬起头来,害怕李向东责难似的忙不迭地解释道:『不过我看她流了许多眼泪,吃的苦可不少,我也有点累,便让她歇一下,谁知她全不合作,才要缚起来吧。』
『她有叫苦吗?』李向东坐在床沿,看见圣女的牝户虽然尚未至牛山濯濯,但是阴毛疏疏落落,靠近湿漉漉的肉缝左右还秃了一片,白里透红的肉阜更见隆然,可惜上边多了一道红红的印痕,当是刚才吃过鞭子的地方。
『这倒没有。』里奈惶恐道:『婢子继续拔吧,不用一个时辰该能拔光了。』
『不用忙,你吃吧。』李向东斜眼看见圣女虽然倔强地抿着朱唇,但是满脸红霞,目光散乱,心里兴奋,吃吃怪笑道:『好吃吗?』
『好吃,她的身上分明没有擦上香粉,昨夜我也给她洗乾净,不知为甚麽,那话儿还是香喷喷的。』里奈舐着嘴角的水渍道,看她粉脸酡红,气息啾啾,好像也是吃得春心荡漾。
『是吗?』李向东的目光落在圣女的胸脯说。
『还有点清甜呢。』里奈笑道。
『吃了多久?』李向东使劲地搓捏着圣女的乳房说。
『应该有一个时辰了。』里奈答道。
『她的奶头涨卜卜的,该有很多淫水,是不是?』李向东扭拧着峰峦的肉粒道。
『也没有多少,好像甚麽也吃不到似的。』里奈也在圣女的腿根抚玩着说。
『一定能够吃出来的,吃吧,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李向东知道圣女又使出了玉女心经,愤然道。
『你吃甚麽?』里奈奇道。
『自然是吃奶了,我突然想到一个法子,或许可以吃到一点的。』李向东的目光好像看见了猎物的猛兽,兴奋地说:『据说奶阴相通,孩子吃奶时,奶头动一动,娘的子宫也有感觉,要是吃得她淫水长流,也许会有奶水流出来的。』
『真的吗?』里奈半信半疑道。
『没有看见她的奶头硬得好像石子吗?说不定里边的全是奶水!』李向东寒声道:『快吃吧!』
里奈娇笑一声,低头再吃。
圣女悲哀地别开粉脸,默默流下两行清泪,可不知道自己的苦难甚麽时候才会结束。
尽管运起了玉女心经,圣女也真害怕斗不过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小丫头。
刁钻的舌头又围着吃了许多苦头的花房团团打转了!
吃了鞭子的肉丘最初是完全麻木的,拔毛的时候,更是痛得要命,所以里奈把圣女解下来时,圣女的心里是充满感激的,以为这个小丫头的所作所为,只是慑於李向东的淫威,不得不尔,心底里还是善良的,当是同情自己的遭遇,才会乘着李向东不在,让自己可以歇一下。
里奈开始吃时,圣女还道她只是虚应故事,以免李向东责难,也没有抗拒,而在软绵绵的丁香小舌的温柔呵护下,火辣辣的伤处也好像痛楚大减,没有那麽难受。
可恨的是里奈无微不至,不净是吃,还百般撩拨逗弄,後来还张开阴唇,要把青葱玉指探进去,难过的圣女左闪右避,奋力推拒,结果便给她缚起来了。
圣女终於明白这个小丫头的一颗心是完全向着李向东的,为免出丑,自自然然地运起玉女心经,希望她知难而退。
孰料里奈的耐性惊人,锲而不舍地吃了整整一个时辰,唇舌的技巧也愈来愈是熟练,处处碰触着痒处,吃得圣女心旌摇动,唇乾舌燥,就像昨夜给李向东奸淫那样难受。
最叫圣女受不了的,是里奈动手张开肉洞,舌头蜿蜒而进,在里边翻腾搅动,进进出出,却又够不着身体深处,里边空空洞洞,可真要命。
『不好,又来了!』圣女心里暗叫,那毒蛇似的舌头又排闼而入了。
也在这时,李向东亦伏身胸前,张开血盘大嘴,含着肉腾腾的乳房,肥厚的唇皮密密包裹着已经发硬的奶头,舌头运转如飞,缠绕着尖峭的乳峰拨弄舐扫,有时还使劲吸吮。
不知道是不是给头脸紧压的关系,圣女的胸腹间好像憋着一口气,想吐又吐不出来,李向东的舌头动得愈急,便愈是憋得难受,更奇怪的是他动口吸吮时,洞穴深处也更是空虚,又麻又痒,恨不得里奈的舌头能够深入不毛。
『淫水好像多一点了!』里奈突然欢呼似的叫。
圣女羞得脸如红布,六神无主的时候,里奈竟然运劲吸吮,好像要把圣女吸乾似的。
『呀...!』这一吸,可把圣女吸得魂飞魄散,终於忍不住吐气开声。
李向东闻声大喜,嘴巴更是落力,可惜的是无论如何使劲吮吸,还是事与愿违,一点奶水的味道也没有。
『噢,又没有了。』里奈吸了两口,发觉淫水少了许多,有点失望地说。
『贱人...。』李向东满肚是气,突然生出一个阴损的主意,悻声道:『咬她...咬她两口看看!』里奈正在不知如何下手,闻声便不加思索地咬了一口。
『哎哟...不...不要咬!』圣女没命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咬,再咬!』李向东兴奋地叫。
里奈咬得性起,竟然把那两片好像还在颤抖的肉唇含入口里,慢慢地嘴嚼起来。
『不...不要...呀...!』圣女触电似的尖叫不已。岂料里奈咬了两口,蓦地跳了起来,扑在床边吐出一口鲜血。
『怎麽啦?』李向东皱眉问道。
『血...!』里奈恶心地叫,咳嗽连声,大口大口地吐出几口带着血丝的唾沫。
这时李向东也看到了,鲜血是从圣女的牝户涌出来的,刹那间便满床是血。
『咬坏了她吗?』李向东骇然道。
『不...我只是轻轻地咬了几口吧!』里奈委屈地说。
『怎会流血的?』李向东看见圣女星眸半掩,耳根尽赤地喘着气,却没有甚麽不对的地方,心里一定,奇怪地问道。
『婢子看...看那是经血。』里奈心里作闷地说。
『这把年纪还有月事麽?』李向东难以置信道。
『她的年纪...。』里奈本来想说她的年纪怎会没有,接着念到李向东既然是她的儿子,圣女的年纪当已不轻,改口道:『我们那里有些女人四五十岁还是有月事的。』
『混帐,你给她料理一下吧。』李向东懊恼道,知道最少有几天不能以她疗伤了。
圣女暗里松了一口气,放下心头大石,庆幸月事及时而至,该可以暂时免去受辱的命运。
里奈当然照办,幸好清水和汗巾有的是,无需张罗,没多少功夫,便把圣女的下体擦乾净了。
『还要系上月经布才行,不然会漏出来的。』里奈把一块白丝汗巾摺叠在一起说。
『月经布吗?!让我亲自侍候我的娘吧。』李向东兴致勃勃地抢过里奈手里的汗巾说。
『这和日常用的汗巾不同,一块盖着尿穴,一块包在外边,还要包得结实,才不会掉下来的。』里奈咪着嘴笑道。
『那用这麽麻烦的。』李向东把手里的汗巾硬塞入裂开的肉缝里,格格笑道:『这样还能漏出来吗?』
『就像红蝶的尿布吗?』里奈笑道。
『对了。』李向东再取来一块汗巾,动手包紮着说:『从来只有娘给孩子包尿布,我的娘不仅没有给我包过尿布,还要我动手侍候,也真是世间罕见了!』
圣女木头人似的任由摆布,暗念自己也真的没有尽过一天母亲的责任,难道这才是报应,要是如此,老天未免太狠了。
或许是解得多了,李向东包起来亦是中规中矩,不用多少功夫,汗巾便齐齐整整地挂在圣女腹下了。
『好了。』李向东满意地说:『我外出走走,过几天才回来,把她关回笼子里,小心看着她吧。』
『你的伤还没有好,又要去那里?还是在宫里歇一下吧。』里奈着急地说。
『我就在周围走走,看看有没有凤珠的消息吧。』李向东点头道。
『她不会死了吗?』里奈问道。
『不,她的元命心灯还是好好的,要是死了,魂魄亦会回来的。』李向东摇头道。
『那麽你要小心了!』里奈忧心忡忡道。
『傻孩子,这个毒妇也为我所擒,还有甚麽人是我的敌手?』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也是惶恐不安,担心他找到姚凤珠的行纵,那麽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便会生死两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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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寻姚凤珠的下落,李向东自然是要从排教总坛开始,自知武功未复,也不想打草惊蛇,遂以法术潜进去,岂料差点便给人发觉了。
原来有些排教重地挂着圣女的伏妖灵符,潜进去後,法术尽数失灵,幸好及时发觉,出事的一趟也没有碰上甚麽高手,才能全身而退。
李向东花了许多功夫,找遍排教总坛,亦曾偷听排教等人说话,还是没有一点线索,使他更添气恼。
如果不是接到百草生的报告,使李向东好奇心大作,决定前赴榆城一探究竟的话,也许不顾圣女的月事未过,返回神宫,狠狠惩治那个可恨的毒妇泄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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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星云子知道自己树敌不少,放走方佩君後,便与六个女徒躲在洞府里,杜门不出,静候方佩君在修罗教里探得甚麽消息。
然後有一天,终於收到方佩君的消息,阅毕报告後,不禁喜出望外,拍手称快。
原来方佩君探得李向东受伤极重,教里乱作一团,百草生和天狐美姬已经借机逃走,几个魔女也有点不稳,为了安定人心,右侍王杰自封为副教主,还打算乘着当阳金轮两帮忙於收拾残局,亲领教中精锐偷袭,要把他们从武林中除名,以此立威。
考虑了半天,星云子最後决定利用自己曾任排教军师之便,通过排教向九帮十三派报讯,让他们与修罗教互相残杀,无论他们相信与否,自己也是有益无损的。
这个消息自然瞒不过大档头的耳目,大档头知道後,立即急召丁菱回来商议。
『九帮十三派收到排教的快马传书後,有甚麽打算?』见到丁菱後,大档头劈口便问道。
『虽然不知道星云子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大家均以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决定分派高手前往金轮当阳两帮相助,要是可能的话,还希望属下能调遣兵马,把他们一网打尽。』丁菱答道。
『没问题,我已经下令当地驻军准备,听候你的差遣。』大档头点头道:『尽管我也不知道星云子的消息从何而来,但是相信他不会使诈。』
『何以见得?』丁菱不动声色道。
『别告诉我你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大档头哂笑道:『星云子失去吴华生这个靠山,怎不把李向东恨之刺骨,为甚麽还要乱发消息,开罪九帮十三派?』
『他也有可能是投靠了李向东,散播假消息,扰乱我们视听的。』丁菱正色道。
『不会,李向东伤得那麽重,教里该是乱作一团,谁能收服星云子?星云子也不会这麽笨淌进去的。』大档头不以为然道:『何况我还收到一些消息,该能证明星云子没有弄虚作假。』
『甚麽消息?』丁菱追问道。
『第一,王杰以李向东的名义,催促潜伏各地的细作,加紧寻找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看来李向东还没有痊癒;
『第二,有人发现王杰和白山君分别领着几个类似魔军的汉子,在金轮当阳两帮附近出没,好像是察看地形,预备进攻;
『第三是百草生与一个幪脸女子在榆城出现,那女子该是天狐美姬,相信他们真的叛变了。』大档头信心十足道。
『大档头英明。』丁菱心悦诚服似的说,可以肯定有些修罗教徒亦同时与大档头暗通消息。
『有没有南方三帮六派的消息?』大档头突然问道。
『丐帮帮主桑树探得他们被逼献出派中重宝,有些人还吃下百草生的毒药,他们该收到李向东大败的消息,其中两个帮派已经遣使前往少林求援了。』丁菱知道大档头消息灵通,可不敢隐瞒道。
『倘若九子魔母能给他们寻回派里的宝物,最少已经有三个帮派答应加盟天魔道的。』大档头笑道。
『甚麽?』丁菱吃惊道,旋念南方诸派近年人材淍零,没有甚麽像样的高手,天魔道乘虚而入,也是理所当然的。
『九子魔母看来是要与修罗教对着干了,李向东就是不死,也会腹背受敌,如果有机会,你要设法说服九帮十三派别多管闲事,让他们自相残杀便是。』大档头寒声道。
『这个...属下明白了。』丁菱答道,其实在少林时,大家也曾考虑如何支援求助的两个帮派,咸以为只要击溃王杰,修罗教便不足为患,一致决定届时再作打算,现在更不宜鲁莽了。
『有没有邀圣女参加对付王杰?』大档头继续问道。
『属下离开少林後,便是先上天池,却没有见到她,唯有留下书信,希望她能及时赶到吧。』丁菱心神不属道。
『你不是说她会返回天池养伤的吗?』大档头奇道。
『是的,她本来答应在天池等我的,没有道理会不见人的。』丁菱忧心忡忡道。
『也许她是有事外出吧,世上还有甚麽人能伤害圣女的?』大档头格格笑道。
『希望是属下多虑吧。』丁菱叹气道。
『上次你说派人监视几个出入魔宫的门户,有发现没有?』大档头突然记起一件事,问道。
『没有。』丁菱摇头道:『魔宫据说共有十八道门户,看来他们没有再使用那些门户了。』
『你如何发现那些门户的?』大档头不经意似的问道。
『那...那是圣女告诉我的。』丁菱暗叫不妙,由於没有报告姚凤珠投诚,为了圆谎,唯有完全推在圣女身上了。
『你还有甚麽要报告吗?』大档头倒没有追问下去道。
『没有了。』丁菱暗里松了一口气道。
『很好,你可以告退了。』大档头点头道。
『这妮子看来还有很多事藏在心里哩。』丁菱去後,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在黑暗中说。
『还用说吗?净是故意隐瞒姚凤珠一事,已知她不是全心给朝廷办事了。』大档头冷哼道。
『为甚麽不把她当面揭破?』
『她能飞得出我的掌心吗?何况九帮十三派也有点用处,还不到与他们破脸的时候。』
『可要找寻姚凤珠吗?』
『当然要,还着人留意圣女的行纵,看她躲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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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生与美姬前往榆城,是因为丽花传来消息,九子魔母获悉李向东大败後,在毒龙真人的耸恿下,决定收服南方九个帮派。
李向东虽然气愤,但是自顾不暇,王杰等又忙於筹备进攻排教,分不出人手,遂着百草生与美姬前去寄柬留书,警告南方诸派,想不到两人在榆城发现了一件怪事。
天魔道的巢穴就在榆城之外,百草生等人单势孤,自然远远避开,於是打算雇船溯河南下,去到码头时,竟然发觉大船小船,破船旧船,一条船也没有,全给一些口音怪异的汉子以高价雇去海口运货。船民见多识广,从口音知道那些汉子来自东洋,不用说,该是天魔道的教众。
前两天有些船从海口运货回来了,运回来的全是醋,由负责押运的汉子,分批送入天魔道的巢穴里,听说海口还有三艘盛满了醋的海船,等候卸货。
官府也曾派人查问,探得那些人爱吃醋,本地的醋太甜,味道不好,才从东洋运来食用。有人尝过那些醋,发觉酸的不得了,根本难以入口,那些天魔教从又自愿缴税,官府也不理会了。
美姬心细,以心声传语向丽花和中村荣查问,知道他们甚少吃醋,不禁暗叫奇怪,遂向李向东报告了。李向东也感觉事有可疑,乘着有空,便亲来探视。
『我们盗了一桶回来,除了酸的利害,倒没有甚麽不对。』百草生见到李向东後,看来也是深以为异,急不及待地说。
『据说他们运来的醋,比整个榆城的还要多,有人尝试制造,总是没有他们的那麽酸。』美姬也说道。
『我也问过中村荣了,东洋人虽然会把醋加入饭里,却不会用太酸的醋的。』百草生继续说。
『丽花有没有发现?』李向东问道。
『没有,只是抱怨运来这些醋後,他们整天架火来烧,圣殿方酸气冲天,臭得她寝食不安。』美姬答。
『会不会是用来链药?』李向东沉声道。
『不会吧,我可不知道世上有甚麽药要用醋的?』百草生摇头道。
『待我晚上进去看看吧。』李向东百思不得其解,最後说。
『你不是说九子魔母的法术不俗,上次潜进去时,也触动了她的禁制吗?』
美姬讨乖卖好地说:『教主,你千金之躯,不宜冒险的。』
『上次我带着中村荣,自然难一点,今趟该难不倒我了。』李向东傲然道,其实是在长春谷取回玄武棍後,他的魔功大进才对。
『我本来打算躲懒乘船南下的,现在没有船,可要走路了。』百草生叹气道。
『我既然来到,便不用着急了,待我进去看看再说吧。』李向东摆手道。
『你不是要乘机宰了九子魔母吧?』美姬吃惊道。
『要是有机会,也未尝不可的。』李向东哼道,却也知道自己伤势未愈,就是有机会,亦有心无力。
『要是宰了她,可未必有机会见识天魔祭了。』百草生笑道。
『对了,有没有甚麽药物能使很久以前生过孩子的女人,再次生出乳汁的?』李向东记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急叫道。
『催乳剂吗?坊间多的是。』美姬奇道:『可是给佩君吃吗?她的奶水还不少呀。』
『不,是给你这头臭母狗吃的。』李向东恼道。
『生过孩子的女人,奶水最多两三年便没有了,要是相隔太久可不行的。』
百草生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麽?』李向东追问道。
『红蝶的淫水集天下三大淫物於一身,用来链药,功效不是寻常药物可比,要是用来制造催乳剂,必定霸道异常,或许可以的。』百草生思索着说。
『要多久才能制好?』李向东着急地问。
『最快也要十天半月,但是需要大量淫水,还要找人试验...。』百草生沉吟道。
『别南下了,你立即回去制造,可以用宫里的女奴作试验的,我有急用。』
李向东喜出望外道。
『老夫明早动身吧。』百草生点头道。
『我是不是一起回去?』美姬怯生生地问道。
『是,你留下来有甚麽用!』李向东冷笑道,自从发现美姬怀有异心後,可没有以前那麽和颜悦色了。


【第七集 第四章 星月初现】
第七集 第四章 星月初现
连番铩羽後,李向东可没有以前那麽托大了,还没有走近那个神秘的原始森林,已经制出玄武棍,使出法术,隐去自己的身形。
出乎意料之外,林里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添上暗桩岗哨,万事通卜居的屋子还在,李向东在窗下窥探,发觉他已经上床就寝了。
靠近圣殿的警戒线时,守卫才明显地增多,防御较以前严密了许多,看来经过李向东一闹,九子魔母也不敢掉以轻心。
李向东虽然没有把这些守卫放在心上,但是穿越九子魔母设下的法术禁制时,还是小心翼翼,以免泄露行藏。
法术墙後的气味很怪,与树林里的清新气息大不相同,当是近日运进来的酸醋引致,李向东也没有多想,立即循着气味找去。
酸醋的气味浓郁,领着李向东穿过圣殿,深入原始森林,在森林深处发现一大片人工开辟的土地,地上种遍不知名的植物,那些植物的花朵颜色鲜艳,还结着莲蓬似的青色果实,有些果实已经摘下来,盛在箩筐里,等待处理。
李向东拔下一棵完好无缺的植物,放入怀里,然後朝着附近一所青石大屋潜过去。
圣殿里的房屋全是木制的,只有这里是用青石建筑,却比其他的房屋大了不知多少倍,四面石壁全是方形孔洞,看来用作透气,怎样看也不像是用来住人的。
酸气是从屋子里透出来的,中人欲呕,尽管屏住呼吸,还是薰得人头昏脑涨,李向东无法不以汗巾蒙着口鼻,才能继续前进。
此时已是夜深,想不到里边还有许多人工作,而且全是粗手大脚的妇女,她们也像李向东一样以布帕蒙着口鼻,隔阻那些难闻的酸气。
屋子原来是个厨房似的工场,有许多个烧得火红的石灶,灶上架着比澡盘还要大的铁锅,煮的正是那些臭不可闻的酸醋。
那些妇女有人蹲在灶下添柴,有人站在灶旁的高台,用长长的木棍搅拌锅里的酸醋,烧滚了锅後,便把摘下来的青色果实倒进锅里。数十个大灶同时燃烧下,屋子里自然也像个火炉,工作的妇女亦穿得很少,然而没有一个像样的,虽说春色无边,却使李向东倒尽胃口。
李向东正要绕往屋子的另一端察看时,突然发现来路有人走近,赶忙躲在暗处,静观其变。
来人虽然也是布帕蒙脸,但是身裁气度大异常人,李向东一看便认得她是九子魔母。
『夜月,你出来一下。』九子魔母在门外叫道。
『来了。』没多久,一个娇小灵珑,个子不高,看来年纪还小的幪脸女孩子从屋里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瞧得李向东双眼发直,想不到明珠暗藏,差点便走了眼。
尽管夜月幪着脸,遮掩着庐山真脸,但是骨肉匀称,冰肌玉骨,长得应该不俗,可惜的是胸脯不大,看来还没有完全发育。
夜月亦穿得很少,只以青布裹胸,腰下缠着蓝布短裙,饶是如此,也是汗下如雨,胸前的薄布湿了一片,紧贴着两个不堪一握的肉饱子,峰峦的肉粒约隐约现,使人垂涎欲滴。
『孩子,辛苦你了。』九子魔母慈祥地说。
『没甚麽辛苦的,只是热死了。』夜月解下幪脸布巾,揩抹着脸蛋的汗水说。
李向东猜得不错,夜月果然是美人坏子,圆圆的大眼睛精灵明亮,漆黑的眼珠却像天际的晨星,挺直的鼻梁,轮廓分明,樱桃小嘴,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红扑扑的脸蛋吹弹得破,还有可爱的梨涡,更见俏丽迷人,宜嗔宜喜。
『为娘的福寿果还可以吗?』九子魔母问道,语声音节铿锵,与中土语言不尽相同,犹幸李向东与里奈相处已久,大致也能明白。
『很好,我看整片田收成後,该能熬成上万斤的福寿膏。』夜月点头道,语音清脆,好像唱歌似的。
『一万斤?好极了,这样最少可以卖得一万斤金子,足够建立一支万人大军了。』九子魔母喜道。
『还是娘有见识,要不是坚持搬来这里,如何种得成福寿果。』夜月笑道。
『总算没有白费这三年功夫。』九子魔母唏嘘道:『不过没有你们姊妹,就是种成福寿果,也熬不成福寿膏的。』
『女儿自然要给娘办事了。』夜月笑道。
『还要多久才能完工?』九子魔母问道。
『福寿膏要九蒸九煮才能完成,现在才煮了两遍,还差得远哩。』夜月摇头道:『如果有足够的醋酸,希望赶得及天魔祭前完工吧。』
『现在还不够麽?』九子魔母骇然道。
『我们没料到收成这麽好,只是运来三船,待他们卸货完毕後,便会立即回去再送三船过来,那便差不多了。』夜月答道。
『不能就地取材吗?』九子魔母奇道。
『不能,这些醋酸如果不是用巴鲁山的泉水制造,便不会这麽酸了,也熬不成福寿膏的。』夜月摇头道。
『既然如此,不回去可不行了。』九子魔母决断道:『这样吧,熬成福寿膏後,有多少便运多少回去,希望能够及早建军。』
『他们运醋回来时,该有些存货送回去的。』夜月点头道。
『夜星哩?』九子魔母问道。
『这个渴睡猪已经睡了。』夜月哂道。
『你才是渴睡猪哩!』一把清脆的声音倏地响起,一个绿衣少女便在九子魔母身畔现身。
李向东瞧的目定口呆,原来来人活脱脱就是夜月的模样,身裁相貌完全没有分别,看来是一对孪生女,两人活泼可爱,娇憨迷人,不禁怦然心动。
『那麽你去了那里?』夜月嗔道。
『人家去看看魔姬吧。』不知是夜月的姊姊还是妹妹的夜星斗嘴似的说。
『她长得漂亮麽?』夜月好奇地问道。
『能够当得上魔姬的还会丑麽?』夜星呶着嘴巴说。
『不过是天魔祭的祭品吧,算甚麽魔姬!』夜月不屑道。
『夜月,这些话我们说说无妨,在外边可不能乱说的。』九子魔母正色道。
『知道了,谁会乱说。』夜月撤娇似的说。
『你不是乱说吗?』夜星格格笑道。
『这个丽花虽说长得不错,其实是比不上原来的里奈的。』为免两女吵下去,九子魔母改变话题道。
『她去了那里?』夜星讶然道。
『还不是那个李向东..,!』九子魔母愤然道出李向东如何大闹圣殿,救走里奈的往事。
『他有这麽利害吗?』两女难以置信道。
『多利害也没有用,他败在天池圣女手里,相信性命不保了。』九子魔母亲历其境似的道出圣女大败李向东的经过。
『排教听说是中土一大教派,修罗教能把他们杀得屁滚尿流,可不能小覤哩。』夜月憬然道。
『除了李向东,修罗教还有甚麽高手?』夜星也问道。
『最利害的是那支魔军,其他的纵然利害,现在也如一盘散沙,不足为惧了。』九子魔母沉吟道。
『那些魔军斗得过我们的貔貅毒虫大阵麽?』夜月不忿地说。
『你们的貔貅毒虫只是就近召来的蛇虫猛兽,未经训练,也分不出敌我,冲锋陷阵还可,远离山野时,便无所施其技了,你说斗得过吗?』九子魔母同数家珍地道出魔军的利害说。
李向东暗暗吃惊,可不明白九子魔母偏处一隅,不问世事,如何能够探悉自己的虚实。
『要不是年纪还小,我们也可以练成兽军蛇阵的。』夜星抗声道。
『你们已经十五岁了,年纪还小麽?多少女孩子这个年纪已经儿女成行了。』九子魔母不满似的说:『女孩子总要给人的,左挑右挑有甚麽好处,你们可知道错过了多少乐子?』
『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嘛。』夜月涨红着脸说:『要是能找到那个天狗转生的男人,我们便成仙有望了。』
『传说中的天狗神化身千万,视女人如粪土泥巴,就是碰到他,你们认得吗?他会要你们吗?』九子魔母没好气地说。
『不认得也没关系,心诚则灵,他知道我们姊妹的真心诚意,一定会自行找来的。』夜星盼望地说。
『要是没有仙缘,当年他也不会让我们找到兽经蛇典了。』夜月呶着嘴巴说:『何况天帝说...。』
『他说缘在今年嘛!』九子魔母目露异色道:『还算得天狗神会於天魔祭举行之日位列仙班,从此绝迹凡尘,过了那天,便是缘尽了。』
『他一定会找到我们的!』两女齐声急叫道。
『你们也知道天帝上通仙佛,下达鬼神,言必有中,现在距天魔祭还有三个多月,不用等太久的。』九子魔母点头道。
『他老人家可有透露仙机吗?』夜星央求似的问道。
『天机不可泄漏,不可说,不可说呀。』九子魔母神秘地说:『他净是说天数有定,强求不得的。』
『又是这两句。』夜月泄气地说,看来早知道答案了。
『不用犯愁,娘会动员所有人力物力,助你们找到他的。』九子魔母抚慰道。
『还是娘疼我们!』两女亲热地一左一右抱着九子魔母的臂弯,感激地说。
『李向东虽然败了,但是出道不足一年,便闹得武林天翻地覆,也真不简单。』九子魔母改变话题道。
『就是没有李向东,修罗教的实力还在,难道这样便完了吗?』夜星不解道。
『他们现在群龙无首,却成了天下的公敌,能不冰消瓦解吗?』九子魔母笑道:『我们也可以得到一点好处。』
『我们有甚麽好处?』夜月奇道。
『我打算乘机招揽南方的三帮六派,巩固我们在这里的势力。』九子魔母答道。
『这样不会太张扬吗?要是惹了本地的朝廷,恐怕不易立足,那时又要四处寻找适合种植福寿果的水土,没有财源,如何能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夜星讶然道。
『本来我也有这个顾虑的,可想不到本地朝廷原来已经发现我们的存在,没有理会,是知道我们只是与幕府过不去,不会在这里作乱,为了对付修罗教,还主动派人提供消息,抽李向东的後腿。』九子魔母踌躇志满道。
『提供甚麽消息?』夜月问道。
『要不是他们,我也不知道李向东大败的消息了。』九子魔母笑道:『还有百草生和美狐叛教而出,前几天还在榆城附近出现,要是能够把他们拿下来,大档头更信任我们了。』
『大档头是甚麽人?』夜星奇道。
『就是朝廷的密探头子,万事通告诉我此人权倾朝野,是当今皇上最信任的大臣哩。』九子魔母回答道。
三人继续谈了许多大档头的事情,听得李向东肉跳心惊,想不到背後还有这样利害的敌人暗里窥伺,难怪丁菱可以随便调动官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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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果?』百草生拿着李向东取回来的植物捡视着说:『我们叫做罂粟,原产交趾附近,是用来作伤药的。』
『伤药?这些果子能够疗伤吗?』李向东奇道。
『不,果子里有白浆,其实是一种毒药,用作外敷,可以镇痛麻醉,要是吃下肚里,会浑浑噩噩,神思彷佛,吃得多了,还会送命的。』百草生解释道。
『毒药?』李向东大惑不解道:『这是甚麽毒药,如何能卖一斤金子一斤?』
『不会吧?』百草生愕然道:『虽说是毒药,但是不会立即致命,只要不继续吃下去,也能治好的,怎能卖这麽多钱?』
『回去再说吧,中村荣或许会知道的。』李向东沉吟道。
『还要不要警告三帮六派?』百草生问道。
『暂时不用了,迟些时我才和他们算帐的。』李向东寒声道,明白九子魔母有官府的支持,定必放手施为,三帮六派是斗不过她的。
『我们甚麽时候动身?』百草生继续问道。
『想不想把鼻环解下来?』李向东眼珠一转,目注美姬问道。
『求教主慈悲!』美姬满肚苦水道,挂上鼻环後,不仅花容有损,使她不敢见人,还感觉自己低人一等,好像打回原形似的。
『那要看你自己了。』李向东森然道。
『小犬只是一时糊涂,油蒙了心,以後也不敢了。』美姬哀求道。
『也罢,只要你如此这般,去见一趟大档头,看看有甚麽消息,回来後,我便给你解下鼻环吧。』李向东诡笑道。
『他们...他们会宰了我的!』美姬大惊失色道。
『忘记了我能使魔体重生吗?你就是屍骨无存,我也能把你的魂魄找回来,重新做人的。』李向东冷笑道。
『可是...。』念到红蝶在兖州大牢吃的苦头,美姬不禁急得珠泪直冒,却又不知如何说不。
『听清楚了...。』李向东道出心中的打算道。
『原来官府也要和我们为难。』百草生喟然长叹道。
『官府也不是三头六臂的。』李向东冷哼道。
『小犬...小犬能不能先把鼻环脱下来?』美姬揭下幪面丝帕,委屈地说。
『这个鼻环也很好看呀。』李向东用指头勾着美姬鼻子上的金环,拉到身前道:『不,要是脱下来,鼻子仍然留下两个孔洞,不是更难看吗?说不定还会使他们生疑的。』
『如果他们当中还有能人,或许要美姬交出内丹的,那怎麽办?』百草生知道天狐内丹已经落在李向东手里,担心地说。
『没有九尾飞龙,她会交出内丹吗?』李向东笑道:『要是有需要,也可以用蚌珠冒充内丹的,别让他们太容易便是。』
美姬冷了一截,怎不明白李向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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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幪着脸在城里逛了半天,买了一些替换衣服和乾粮,发觉自己给人盯上後,便独自出城了。
走到一个小山岗之下,美姬倏地停步,眼珠乱转,因为周围突然冒出廿卅个人影,原来已经陷身重围之中。
『美姬,认得我吗?百草生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毒龙真人漫步而出道。
『他...他返回花花世界了。』美姬认得现身的汉子里,其中有些目露凶光,赫然是当日率领天魔道众追捕她和李向东,幸存不死的九狗兄弟里的几个,知道难以脱身,嗫嗫道。
『那麽你要去那里呀?』毒龙真人笑问道。
『我...我要出海。』美姬答道。
『别出海了,随我们回去吧。』毒龙真人诡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以前我是身不由己,现在已经离开修罗教了,不要为难我吧。』美姬央求似的说。
『我知道呀,所以才请你回去谈谈。』毒龙真人狞笑道。
『我们还有甚麽好谈的?』美姬嗔道。
『说来话长了,回去再说吧。』毒龙真人森然道。
『就在这里说吧,我是不会随你回去的。』美姬厉声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呀,他们是天魔道的九虎,九狼和九狗,你是跑不了的。』毒龙真人嘿嘿冷笑道。
『不跑便不跑。』美姬投鼠忌器似的说:『我们去那里?』
『先去圣殿,圣母有话问你。』毒龙真人只道美姬放弃反抗,满意地说。
『自己钻进去。』不知是九狗里的那两条狗,推着一辆木头囚车走出来,打开囚门道。
美姬心里冒火,幽幽地长叹一声,一大片粉红色的轻烟骤生,方圆两丈尽为轻烟笼罩,她也在众人叫骂声中,脚跟一蹬,整个人闪电似的朝着来路急遁。
毒龙真人不比寻常,轻烟一生,立即知道不妙,双掌一拍,眼前的烟雾顿消,然而有些汉子闪躲不及,却是倒了几个。
美姬目睹逃路没有人阻拦,身後也好像没有人追赶,心里暗喜,因为李向东说过,只要能够自行逃返神宫,也算她完成任务的。
岂料走不了十丈,前边分明畅通无阻,却感觉有异,一时收步不及,便碰上了一道无形的墙壁,碰得美姬头晕眼花,栽倒地上。
『你跑不了的!』银铃似的声音突然响起,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一个穿红,一个着绿的小女孩出现在美姬眼前。
『我和你们拼了!』美姬厉叫一声,也不起来,翻身一滚,双腿连环急踼,想不到却是虚招,整个身体同时改变方向,彷如离弦劲箭,朝着左方射去。
『孽畜!』毒龙真人怒吼一声,手挥目送,送出一道烈火。
美姬柳腰一摆,便避过了烈火,然而这一耽搁,虎狼狗兄弟已经展开阵势,几张绳网漫天盖地而来,紧紧缠绕着四肢娇躯,不能反抗了。
『跑不了吧。』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身穿红衣的小女孩,走到美姬身前,伸手探进绳网的网眼,在美姬的顶门摸索着说。
『小心她使用法术!』毒龙真人急叫道。
『夜月正在施展降妖术,禁制她的法术和武功。』绿衣女孩笑道,看来她是夜星。
『行了。』夜月抽出手掌道:『可以把她关进去了。』
这时那些汉子已经解开缠绕着美姬的绳网,取出铁制的手铐,把双手反锁身後,还有人动手扯下她的幪脸丝帕。
『咦,她是穿着鼻环的。』『为甚麽不穿上乳环?』『还是看看有没有阴环吧。』
『住手,你们住手!』美姬害怕地大叫道,却阻止不了让那些汉子毛手毛脚。
『胡闹甚麽?看看他们几个伤着那里吧。』夜月不满道。
『看来没甚麽大碍,好像是中了迷药。』有人答道。
美姬暗叫可惜,要不是蚌珠远不及失去的内丹,这一口天狐丹气,当可放倒几个。
『回去吧,回去慢慢和她算帐。』毒龙真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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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麻烦吧?』九子魔母目注双手反锁,麻穴受制,给两个汉子架在堂前的美姬问道。
『这头妖狐还没有修成人身,道行不过尔尔,还有甚麽麻烦。』夜星扭拧着美姬头上尖尖的耳朵说。
『下了禁制没有?』九子魔母点头道。
『我用了降妖术。』夜月答道。
『让她吃下吧。』九子魔母把一颗黑色丹丸交给夜月道。
『这是甚麽?』夜月捏开美姬的牙关,把丹丸塞入她的嘴巴问道。
『这是软骨丹,是大档头送来的。』九子魔母答道。
『你们究竟想怎样?』丹丸入口,立即化作津液流入肚里,美姬禁不住急叫道。
『杀人偿命,你杀了我的几个儿子,当然要填命了,还要问吗?』九子魔母森然道。
『不要杀我...我只是为势所逼的,现在已经脱离修罗教了!』美姬害怕地叫。
『不杀你也行,且看你是不是听话了。』九子魔母冷笑道。
『听话,我会听话的,你要甚麽?』美姬忙不迭地答应道。
『李向东死了没有?』九子魔母问道。
『没有,但是他身受重伤,吃了许多灵药,还是不停的吐血,看来命不久矣。』
『他躲在那里?』
『在神宫里。』
『神宫在那里?』
『我不知道,好像在地下,有许多出入的门户,可是我逃出来後,便再也进不去了。』
『那些魔军也是住在宫里吗?他们究竟是甚麽东西变的,怎麽好像打不死的?』
『他们是投靠修罗教的江湖中人,吃了一种异药後,便功力大进,悍不畏死了。』
九子魔母问了许多问题,毒龙真人和夜星夜月两女也不时插嘴发问,美姬也是知无不言,有问必答。
『李向东可是杀了我的几个徒弟?』毒龙真人最後问道。
『没有,她们几个给废了武功,关在神宫里当女奴。』美姬答道。
『女奴?神宫有很多女奴麽?干甚麽的?』夜月问道。
『有几十个,这些女奴除了干活,还要供他淫辱。』美姬答道。
『你也是女奴吗?』夜星问道。
『是的。』美姬点点头,突然粉脸变色,怯生生地说:『像...像你们这样漂亮,要是给他看上了,一定逃不掉的。』
『大胆,你不要命了!』两女气愤道。
『他...他最爱漂亮的女孩子,如果落在他的手里,没有一个不乖乖就范的。』美姬嗫嚅道,尽管明知这些话会恼了两女,却不得不说。
『胡说,谁像你这样不要脸!』两女大怒道。
『你说自己是女奴,为甚麽李向东没有废去你的武功,还给你穿上甚麽战衣?』毒龙真人发现了一个破绽,悻声问道。
『他看中了我的能耐,所以也让我当上天狐煞女。』美姬解释道。
『甚麽样的战衣?』夜月不解道。
『是天狐战衣,可以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没有需要时,便藏在宫里,是神宫的重宝。』美姬答道。
『姚凤珠也有战衣麽?』毒龙真人追问道。
『姚凤珠是谁?』夜星问道。
『她是前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修罗教的淫慾魔女,习得修罗教的淫慾神功,可以采阳补阴,杀人於无形,我的内功,便差不多毁在她的手里,至今还没有复原哩。』毒龙真人气愤道。
『凤珠以色相抗敌,是没有战衣的。』美姬答道。
『除了姚凤珠,还有甚麽魔女?』毒龙真人继续问道。
『还有...还有柳青萍,她是修罗魔女,也像我一样,以武功杀敌的。』美姬说。
『里奈呢?里奈又是甚麽?』九子魔母问道。
『她是李向东的丫头,由於他破不了...圣母的仙法,至今还只能用嘴巴侍候。』美姬想了一想,答道。
『如何用嘴巴侍候?』夜月莫明其妙道。
『小孩子,别多话。』九子魔母白了两女一眼,乱以他语道:『是李向东给你穿上鼻环的吗?』
『是...。』美姬委曲地说:『有一次我恼了他,便给他穿环了,他的人没甚麽,只是对女人特别凶残,还以此为乐。』
『为甚麽没有人反抗?』毒龙真人问道。
『我们的元命心灯捏在他的手里,朝不保夕,那有人敢反抗?』美姬叹气道。
『你呢?你为甚麽有胆子逃走?』九子魔母哼道。
『要不是我乘着他受伤,偷偷毁去元命心灯,我也不敢背叛的。』美姬解释道。
『已经毁去所有的元命心灯吗?』毒龙真人大喜过望道。
『不,要本人才可以毁去自己的元命心灯,所以只有我和百草生能够逃出来。』美姬摇头道。
『真是可惜,要是毁去所有的元命心灯,李向东便众叛亲离了。』毒龙真人失望地说。
『现在也差不多了。』九子魔母笑道。
『对了,李向东没有取去你的内丹吗?』毒龙真人心念一动,舐一下嘴唇,问道。
『他...他就是因为取不到,才没有杀我。』美姬嗫嚅道:『要是没有内丹,我也活不下去了。』
『不会吧...。』毒龙真人若有所思道。
『你的裤子里藏着甚麽?怎麽这样臃肿的?』看见已经问得七七八八,夜星好奇地问道。
『是尾巴...。』美姬腼腆地说。
『你们没有搜过她麽?』九子魔母不满地说:『要是藏着甚麽暗器妖物,那怎麽办?』
『没有,我没有的。』美姬急叫道。
『现在再搜也不迟的。』夜月格格笑道:『把她的衣服全剥下来,那麽她便无所遁形了。』
『我甚麽也说了,为甚麽还要难为我?』美姬尖叫道,可是叫也没有用,两个汉子已经动手了。
『饶了你的性命,已经是天大人情,难道这还不够吗?』九子魔母冷哼道。
『你又不是没给人看过,看看可不打紧的。』一个汉子撕开美姬的衣襟,还把里边的抹胸扯下来说。
『狐狸精的奶子原来是这麽大的。』夜月羡慕似的说。
『好像比你的屁股还要大。』夜星讪笑道。
『这可及不上你了。』夜月反唇相稽道。
『可要老夫给你们评理?』毒龙真人诡笑道。
『就凭你麽?』两女齐声骂道。
这时美姬的裤子也给剥下来了,银白色的尾巴应声弹出,接着便是那裹着汗巾的大屁股。
『看看她的尾巴!』夜月赶了过去,拉着毛茸茸的尾巴说。
『能够像狗儿那般摆尾吗?』夜星也趋步上前,发觉美姬的屁股光滑浑圆,
尾巴却从股沟上方长出来,格格娇笑道。
『这个屁眼很大呀,狐狸是这样的吗?』夜月奇道。
『我看是给李向东弄的,是不是?』毒龙真人看了一眼,笑问道。
『为甚麽弄成这样?』夜星不明所以道。
『用来作乐嘛。』一个汉子吃吃笑道。
『怎样弄的?』夜月追问道。
『就是这样...!』另外一个汉子笑嘻嘻地伸出指头,在美姬的屁眼指点着说:『把鸡巴捣进去!』
『不会吧,他不怕脏麽?!』夜星狐疑道。
『洗乾净便不脏了。』毒龙真人大笑道。
『胡说八道。』夜月啐了一口,拉着夜星走了开去,脸泛红霞道,知道他们说的不是好话。
『不要...不要碰我!』美姬悲哀地叫,她虽然没有羞耻之心,但是如此遭人戏侮,也是不好过的。
『先把她关起来吧,让我想想还有甚麽要问的,问完後才把她送去衙门。』九子魔母说。
『衙门?不是放了我吗?』美姬大惊道。
『放你?别做梦了!』九子魔母笑道。
『圣母,我们能不能...。』两汉不怀好意地问道。
『随便你们吧,别弄坏她便是。』九子魔母点头道:『否则可不能向大档头交差了。』
****
目睹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把无助的美姬拖进囚房,开始轮流施暴後,李向
东便收去摄影传形的法术,笑道:『也没甚麽好看了,我们回宫吧。』
『那麽她...?』百草生问道。
『她会随时向我报告的。』李向东笑道,原来自始至终,美姬是在李向东的
监视之中,答覆所有九子魔母等的问题,也是得到他的授意的。
****
回到修罗神宫後,李向东第一时间便召见中村荣。
『是福寿膏吗?难怪她要迁来中土了!』中村荣闻得李向东道出福寿果和福寿膏的名字後,恍然大悟道。
『那是甚麽?』李向东问道。
『福寿膏是红毛鬼传进来的,据说可以延年益寿,强身健体,要卖三五两金子一两,不是富家大户也吃不起的。』中村荣答道。
『延年益寿?简直是胡说八道,这东西会吃死人的!』百草生难以置信地嚷道。
『这可不知道了,但是吃过福寿膏後,便会上瘾,一天不吃也不行,许多人为此倾家荡产的。』中村荣笑道:『像我这样的穷人,要吃也吃不起。』
『重要的是会上瘾,那麽天魔道便财源广进,不愁没有军费了。』李向东若有所悟道。
『看来没多久又要打仗了。』中村荣叹气道。
『还有,天狗神究竟是甚麽东西?』李向东继续问道。
『天狗神?传说他是一个奉天帝之命,在人间整治淫妇的神祗,头上有角,背上长有翅膀,穿着昔时武将的盔甲,腰际挂刀,手持团扇,脚踩高脚木屐,上天下地,无所不能。
最特别的是他有一个红红的长鼻子,挺得很高,象徵他的性器,那东西大小由心,百战不殆,能够征服所有的女人。
他虽然风流成性,到处沾花惹草,但是冷酷无情,视女人如粪土,还爱整治女人为乐,女人对他又爱又怕的。』木村荣娓娓娓道来道。
『这不正是教主的化身麽?』红蝶掩嘴偷笑道。
『不错,我就是天狗神的化身。』李向东桀桀怪笑道,心里也有了主意。
『不见了里奈许多天,她还没有办妥教主交带的任务吗?』看见李向东心情不错,中村荣覤机问道。
『她很好,你不用惦记。』李向东不欲多言,顾左右而言他道:『佩君怎样了?』
『她已经送信回来了,奉命闭门不出,整天哺儿为乐。』中村荣道:『我们也没有打扰她。』
『打扰她也可以,别让她知道不该知道的便是。』李向东格格笑道:『我接到报告,九帮十三派已经中计,排教亦会派出高手前赴金轮当阳两帮助拳,王杰和白山君该在这两天回来,你准备一下,随他们去杀个痛快吧。』
『我也要去吗?』红蝶问道。
『不,你留下助百草生链药。』李向东笑道。
『链甚麽药?我是甚麽也不懂的。』红蝶奇道。
『不懂没关系,我只要你的淫水。』百草生怪笑道。
『又要人家的汗巾吗?』红蝶嗔道。
『不是汗巾,是流出来的淫水!』百草生取出一颗丹药道:『吃下这个,淫水便会流个不停了。』
『这...这是春药吗?』红蝶吃惊地叫道。
『是的,虽然及不上你的妙人儿香,却也能使你淫水长流的。』百草生点头道。
『教主...。』红蝶求救似的望着李向东说。
『你身怀世上三大淫毒,还怕甚麽春药。』李向东摆手道:『我要回去练功了,百草生,你甚麽也不用理,专心一意给我链药便行了。』
『是的,只要红蝶合作,当能在半月之内,制成所有需要的药物。』百草生信心十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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