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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武侠] 无良公子《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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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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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公子-第029章逼灰起火

陆如风在水莲那娇挺可爱的小胸脯上亲了一阵子,正当水莲春情荡漾的时候,他却突然把水莲的衣服扣了起来,他知道,再亲下去,他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他可没有学过什么定心之术!

“行了,起来吧。”陆如风咽了口唾沫,抬起眼来向远处望去。他实在受不了水莲那白晰胸脯的诱惑,他感觉到血在身上热窜。

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水莲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睁开眼睛问道:“这就行了?”

“那还要怎么样?”陆如风明知故问。

“你糊弄人!”水莲气呼呼地从陆如风的身上起来,自己扣了衣服,独自向前走去。陆如风站起身来,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觉得这个水莲现在真的是懂事了,再过几天,看来一定得收拾她了,不然她是不会安分的。

陆如风急步追了上去,“不直想伺候爷了是不是?”

“一个大男人,那么不中用?”水莲站住,回过头来依然努着嘴,看来那气还没有消。尤其是她那句话,强烈地刺激了陆如风。心想,我哪里不中用了?我又不是个太监!真是欺人太甚!陆如风跑上前去,一把将水莲搂在怀里,立即将她摁倒在身下的那一片衰草上,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她的裤子,伸手就摸了进去,果然早已是湿润润的了。他一边狂吻着水莲的小嘴儿,一边自己解着裤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本来正在气头上的水莲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陆如风就分开了她的两腿,没有任何序幕,水莲就感觉到一股灼热插进了自己的,她幸福地闭上了眼睛,正等着那盼望已久的美妙时刻的到来。但在遇到阻碍的一刹那,陆如风却突然间停了下来。

“你不要逼我!”陆如风咬牙切齿地道。

“你这块木头!”水莲闭着眼睛道,眼角里竟流出了泪水,近两个月了,睡在一个大男人的怀里,人家竟然没有破了她的身子,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种委屈她却无人诉说!只能把心里的苦水咽到自己的肚子里去。

“谁是木头?”

“你要不是木头,我就是石女,也该凿出个洞儿来了!”

是呀,就是石女也该凿个洞出来了。他这才知道水莲的心伤得不轻。看来是等不到回家了,他必须就地正法她了!

“我让你看看我是木头不!”说着,陆如风猛地身子压了下去。

“啊——”水莲一声尖叫,幸亏这里没有人。陆如风粗鲁地插进了水莲那娇嫩的深处,水莲的手指甲深深地刺进了陆如风胳膊里。但水莲的脸上很快就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我是爷的女人了!”水莲终于松开了紧掐着陆如风两臂的手,闭着眼睛幸福地笑着。

“疼不?”陆如风毕竟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他知道那一下一定疼坏了她。

“不疼。”水莲这样说,脸却差点儿变了型,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却没有逃过陆如风的眼睛。

“我还是木头不?”

“那是什么?”

“爷是金钢钻!”

“为什么?”

“爷把石女都凿上洞儿了!”

“你这个疯丫头,到这时候了还顾得跟爷调皮!看爷不收拾你!”说着,陆如风一阵猛抽狠钻,直捣得水莲在那衰草上扭动起来。

“啊~舒服死了!”水莲在那旷野里放肆地叫着,慌乱地扒了上衣,拽着陆如风的手去摸她的胸脯。陆如风连揉带顶,直到水莲满足地躺在那片衰草上一动不动。

陆如风整好衣服,坐在水莲的身边,地上的草软绵绵的,他从身上摸出铜锅烟袋来,摁上烟,用火镰点了引火棒,又用那南傍国点起锅子里的烟,巴达巴达地抽起来。

冬日无风时那阳光也相当的温暖,尤其是在这山沟里向阳的坡面上,身下的衰草软绵绵的,如炕头上的被子。水莲有些依恋地躺在那厚厚的衰草上,赖着不想起来,刚才出了大力的陆如风也正想歇一歇。那烟抽得很有滋味,不过平时他很少抽烟,只有在他特别需要的时候,才会巴达上两口。

看着躺在身边的水莲,他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姐姐和两个妹妹来。如果她们还活着的话,他最小的妹妹也该比水莲大了。他的父亲早就过世了,全*着他娘拉扯着五个孩子,陆如风与那母女五人走失的那年,他忘了自己是几岁,自己依稀能记得母亲跟姐妹们的模样。可过了这十几年,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他没事的时候,总爱在那些人多的大地方逛荡,很希望能碰巧找到她们母女五人,可到现在也杳无音讯。

“哎!”陆如风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

“爷你怎么了?”水莲睁开眼睛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咱们该走路了。”

“是水莲不好,惹爷生气了?”水莲翻过身子来,手搂在了陆如风的腰上。

“没有。爷怎么会生你的气呢,”陆如风在自己的肚子上轻轻地摩挲着水莲那温柔细长的手“爷疼你还来不及呢。”

“水莲听见爷在叹气了。就是水莲不好,水莲不该任性。”

“爷喜欢你,爷是想起娘亲来了。”

“她在哪儿?你怎么不去找她呀?”

“都找了多少年了,找不到了。”

“爷还有别的亲人吗?”

“有,爷还有两个姐姐,两个妹妹呢。”

“她们都跟爷的娘亲在一起吗?”

“但愿是这样!”

“我跟爷天南海北的这么走,说不定有一天咱们就能找到她们的。只是……你还能记得她们的模样吗?”

“你会忘了你娘亲的模样吗?”

“忘不了。”

“爷也忘不了的。”

“走!”水莲觉得一起来到洛阳城里走几遭就能有了结果似的。可是水莲并没有起来穿衣。

陆如风扭头一看,水莲的腿叉里还有斑驳陆离的红。他侧倒身子,给水莲提上了裤子,水莲瞪着眼睛不害羞地看着他,陆如风系好了她的裤带子,又给她扣了扣子。在陆如风站起的时候,水莲勾着脖子也站了起来。可陆如风往前走了十多步后,也不见水莲追上来,回头一头,她正站在那里皱紧了眉头。

“怎么了?”

“疼!”水莲不敢迈步了。刚才那兴奋让她忘记了疼痛,现在才返上来。

陆如风又退回去,在水莲身前蹲下。水莲迟疑着不让他背:“你是爷,怎么好让你来背我?”

“快上来吧,过了这道坡再说。”陆如风头也不回。

水莲只好趴到了陆如风的背上。她的脸也幸福地贴了上去。

“爷今儿咱去哪?”

“去提亲。”

“去哪提亲呀?”

“洛阳城里。”

“噢。那闺女俊吗?”

“跟你差不多。”

水莲在背上轻轻地啃了陆如风一口。

“那闺女叫啥名字?”

“秀儿。”

“是不是开茶馆的那家的闺女?”

“你怎么知道?”

“她第一次看见我站在她家茶馆旁的时候她就给了我两个铜板儿,还给了我一块馍吃。”

“你怎么知道她叫秀儿的?”

“是她娘叫她我听见的。得了人家的恩惠,我自然应该知道人家的名字。其实那女孩也挺可怜的,从小就没了爹。”

陆如风突然加快了脚步。

“后来我饿了就去找她,她常拿馍我吃。我问她,你这样往外偷东西你爹不打你吗?她才说她没爹,只有娘。后来我就不去了,我饿坏了,才想到把自己卖了的。”

陆如风一直把水莲背到了洛阳城边。

“还疼不?”

水莲下来走了几步,娇羞地红着脸道:“不疼了,多亏了爷背我!”

陆如风笑了笑道:“谁让你是我喜欢的丫头呢。”说完,两人急步朝洛阳城里秀儿家的茶馆走去。

“秀儿!”水莲老远就看见了秀儿在那里给客人倒茶。秀儿忽然抬起头来向四处张望,她没发现叫她的人儿。其实水莲已经到了她的跟前,但秀儿怎么也没认出她来。因为水莲换了这身衣服,再也不是几个月前蓬头垢面的水莲了。

“秀儿,你不认得我了?”水莲向秀儿伸着脖子,使劲地让人家看。

“你是……”然后尴尬地笑了笑,“真不好意思,我真的想不起了。”

“我是水莲呀。”

“你是水莲?”秀儿不太相信地上下打量了好一阵子,“啊,你真是水莲呀!”

两个小女孩一下子抱在了一起。

“这么说,你现在不用讨饭了?”秀儿眼里竟喜出了泪花。

“我跟了我们爷。”水莲向身后指了指,陆如风就站在不远处,朝秀儿笑了笑,秀儿认出了在裁缝店里见过的这位爷,她也朝陆如风羞涩地笑了笑。水莲趴在秀儿的耳朵上悄悄地说了句什么,秀儿羞得满脸通红,又抬头看了陆如风一眼,又对水莲道:“你们快进去吧,我娘在屋里呢。”说着,放下手里的水壶,领着水莲就往屋里走。

秀儿娘正在收拾着衣服,像是刚刚晒干了的。

“娘,有客人来了。”

“哪里的客人呀?”娘回过头来向秀儿身后这一男一女打量着,她一个也不认识。

秀儿把陆如风两个人领进屋里就出去了。陆如风的眼睛一直看着向外面走去的秀儿,她身材比水莲还要丰满一些,脸蛋儿也秀气得多,那双眼睛水灵灵的。虽然穿着棉衣,可她腰胯分明,凹凸有致。

做买卖的女人毕竟是做买卖的女人,虽然并不认识,也不会冷了客人。

“你们先坐吧。秀儿!给客人倒水!”女人简单地收拾了下衣服,先来招呼客人。

“您是?”秀儿娘是一个漂亮女人,三十几岁的年纪,却光彩照人,那身段也极不错,连手指都细长得很有女人的味道。

秀儿很快就提进了水来,给陆如风两个人泡上茶。秀儿的脸依然红着,也许是刚进来见了陆如风才脸红的。

在秀儿倒水的时候,陆如风没有搭秀儿娘的话。待秀儿出了屋子,陆如风才捋了捋自己的长衫子手抚在那茶碗上道:“我是来您府上提亲的。”

漂亮的女人笑道:“您是谁提亲?”

陆如风笑了笑道:“我自己。”

女人竟脸上一红问道:“您想……”

“我想娶您的女儿。”一个寡妇遇到这种事儿很容易先想到自己。陆如风怕她把那句让双方都尴尬的话说出来,赶紧说出她女儿来。可陆如风心里想,只要你愿意,我一起娶了也无妨。

漂亮女人的脸上的笑稍稍有些僵硬,便很快她就缓了过来,脸上依然是好看的笑容。

“怎么不找个媒人来?”

“我怕钱捎少了,话捎多了。我叫陆如风,就在洛阳城外的柳庄住着。”

“你家里有几亩地?”这是提亲事必要问到的事情,更何况她还是做买卖的手。女人问得很自然。

“不多,不过三百亩。”

女人的眼一下子瞪大了。“三百亩,还不多?”

“我的钱多置了几处房子,家里并不富裕了。”

女人看了陆如风一眼,不免有些脸红地问道:“现在家里有几房了?”

“就一房,还没正式成亲。”

“这位姑娘是?”

“她是我的丫环。”

“丫环都这么俊俏,我还以为是小呢。”

秀儿娘一句话,说得水莲脸上红了起来。

第030章 救人水火

无良公子-第030章救人水火

从秀儿家里出来,陆如风就领着水莲去了范家大院。两人在门口让家丁传话进去,说陆如风求见范家大小姐,很快里面的人传出话来,道:“小姐不想见你。”陆如风转身朝水莲笑笑道:“看来爷是把人给得罪透了。不见咱就走吧,再赖在这里也没多大意思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不让见,咱们还不去拜她的门子呢。”接着又问道:“爷,你拜范家大小姐做什么?是要跟她学武艺吗?”

陆如风在水莲头上抚摸了一把,笑了笑道,“学武艺。可惜人家不收爷这样的徒弟。”

两人走出了不到一里地,便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回头一声,正是范梨花从后面追了上来。陆如风闪到了一边,范梨花带着桃子到了陆如风身边,一齐勒住了缰绳,那马前蹄扬起,一阵长嘶。

“你找我有什么事?”范梨花骑在马上,看也不看陆如风。

“刚才还说不想见,现在怎好么倒追了上来?”

“我家小姐是怕你想不开!”桃儿把小嘴儿一撇,那脸差点扭到了脖子后面去。

“呵,怕我想不开?是你们刚刚想开吧?我陆如风还不至于那么死心眼儿!”

陆如风也抱起了膀子,拿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架势来。一看爷是这态度,水莲对刚才桃儿那话更不屑一顾了,拽了陆如风袖子一把道:“爷,人家都把咱们撵出来了,咱干嘛还要吃那回头草?”

“你说什么?谁是回头草?”桃儿立即一脸的怒气,扬着马鞭子就要打过来。

“有本事你下来,谁怕你?”水莲跟陆如风学了两个月的功夫,竟也长了胆儿,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掐着腰挺身上前,她量着自己一旦有了危险,爷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桃儿,不许你多话!”范梨花在马上一句话,桃儿把扬起来的鞭子又放下了。

范梨花看了一眼这个叫陆如风爷的小丫头,问陆如风:“她是你什么人?”

“怎么,兴你带丫头,就不兴别人带了?别看你现在骑着马,比我高出一头,可你一个女子,带了个丫头,就比不上我一个男人带一个丫头了!”

“谁像你那么多花花肠子?哪有男爷们出门带丫头的?”

“这话大小姐可就差了远了去了。你见哪个大老爷出门不带丫头?你家老爷子出门就没带过丫环吗?”

“你怎么能跟我家老爷比?”桃儿终于憋不住又开口说话了。

“难道说你家老爷长得跟我不一样,却有三只眼睛?”

水莲听了这话,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才三只眼睛呢!”小桃儿急了立即反唇相讥。

“小桃儿,走,咱们不跟他多嘴!”范梨花打马回头,“陆如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这个无赖!”那马脖子让范梨花双脚一夹,立即奔跑起来。

“范大小姐——我还会登门拜访的——我要你嫁给我——”

范梨花的马渐渐远去了。水莲这才回过神来,问道:“爷,你想娶她做老婆?这样的女人你也敢要?”

“怎么了?什么样的女人不能做老婆?你不懂,有味儿着呢。”陆如风看着范梨花远去的背影,抹了一把嘴,“不过今天恐怕是不行了,她一定会在心里骂我的。”

“她骂你你还想娶她?”水莲不解地问道。

“到了晚上她就会想我的了。”

“她那样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还会想你?”

“上午你不也是对爷凶巴巴的吗?”

水莲的脸一下子红了。

“那是水莲是心里喜欢爷。”

“她也喜欢爷,只是不想让人看出来罢了,大家小姐都这德性——言不由衷!”

“想不想帮爷把这位大小姐娶回家?”

“爷想水莲就想。”

“那不怕她到时候会欺负你?”

“她敢?有爷护着水莲,水莲才不怕她呢!”

“走,不说她了,咱们到别处玩去。”

“爷,咱们去哪儿?”

“藏春阁。”

“我可不去,那可不是女人去的地方。”

“对,我倒忘了这茬儿了,找个地方给你弄身衣服换上跟着爷也去见见世面。”

“能行吗?”

“行,我说行,肯定就行。”

陆如风找了个铺子,租了身书童装给水莲换上,她胸脯本来就不大,一装扮还真像个男孩子。

到了晚上,陆如风便带着水莲一起进了藏春阁里,水莲两脚一踏进院门就禁不住拉着陆如风的袖子不放松,眼睛都不敢抬起来,生怕看见那些她一个良家女孩子应该看到的场面。那些等着卖俏的姑娘们一见陆如风到来,都急着上前先替银桂照应着。

“六哥哥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了?可想死小妹妹我了!”说着,都上前将陆如风围了个水泄不通。有的沾不到陆如风的边儿,便在一旁扯起了水莲的袖子来,吓得水莲躲躲闪闪的。

“哟,六哥哥今天还给妹妹们带了只童子鸡呀?我们可要尝个鲜了!”没想到那手刚一碰到水莲的手,就让水莲啪地打了一巴掌,吓得那姑娘连喊着冤枉跑到一边去了。

陆如风故意不替水莲解围,要看她的笑话,水莲急得把脸贴在了陆如风的身上,笑得那些姑娘们前合后仰的。幸亏陆如风直奔二层阁楼,那里早有几个公子,在候着要见银桂小姑娘了。其中两个,陆如风已有耳闻,全是洛阳城里有名的采花名手,一个姓姚,一个姓贺,不过陆如风到目前为止,还没听到他俩有谁采得银桂的消息。

陆如风也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水莲侍在身后。立即有人进去通报六公子也来了。不久,里面一道门打开,又掀开帘子,银桂姑娘便低着头迈着莲花碎步出来。

前面说过,银桂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却从来不唱,到这藏春阁里来的男人,也就只有陆如风偶尔能单独听一回银桂姑娘唱曲儿。上回那个“洛阳春怨”的曲子已经把陆如风唱得肝肠寸断,动了真情,这一回这里还有几个公子,不知银桂姑娘会以什么伺候。

大凡那些有些身份的妓女,都不会轻易将容貌示人,所以,平时见客,银桂都是隔了一道帘子的,今日也是如此,但那微微晃动的垂帘并不妨碍骚客们雅兴,相反,每次来见了银桂姑娘,都是到朋友那里去炫耀一番,觉得倒比那搂了在怀里的姑娘更让自己脸上有光彩。

银桂姑娘向帘子外的几位公子施了礼,便到了一张案子前面,她接过侍女手里的毛笔,在那早已铺好的字画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就让那侍女双手呈了出来,分递与等在外面的三个公子,并道:“今日姑娘身子不适,不再与几位公子说话了,请回吧。”

那几个公子面面相觑,只好拿了那字画儿,悻悻地走了。陆如风却不起身,一直在那里坐着,待那几位公子走远了,才听得帘子里面传出银桂的声音来:“六公子何不到里面叙话?”

陆如风这才站起身来,那侍女为他撩起了帘子,陆如风弓身进去,与姑娘面对面地坐了。

“这些日子心里可顺畅?”陆如风见几个仕女还立在一边,实在找不到别的话说。

“还好,只是日日孤寂无聊。也不知公子这些日子哪里去了?”银桂的声音那么甜美动人,如发天籁。

“在家里置了些田产,又盖了几处房子,才耗了时间,未得与姑娘见面,也是日日思念啊。”

“若真的是想,也不会隔了这么长时日吧?”接着又问道,“平白地盖了那么多房子干嘛?莫非是家里又添了人丁?”

“呵呵,人丁倒是添了不少,都是些下人。”

“既是只添了下人,何必盖那么多房子?天下穷人可多了去了,你想救济也未必救济得过来呀?”

“我是想添几房媳妇呢。”

“不知是哪家的女儿那么有福气?”

“我倒想娶了你,你可愿意吗?”

“只怕公子嫌我出身这青楼,污了公子的名声。”

“出身青楼我倒不怕,只要姑娘身子干净我一样地好待。”

“看来六公子也是把我往低处里瞧了,以为我身子不干净了?”

“那倒不是,我是真心想赎姑娘出去,不过是人言可畏,我怕别人闲话,即使赎了姑娘出去,也让姑娘抬不起头来。”

“如果公子真心赎我,我倒真有心服侍公子。可别拿了玩笑来戏弄银桂。”

“你看我几时戏弄过姑娘?”

“我也是与公子交深才说这话的,公子千万别生气。”

陆如风从怀里取出一个包裹,放到桌上,那包裹好重,压在桌子上很瓷实地响了两声。银桂便知道他是铁了心要赎自己的。

“金花打开吧。”银桂打开包裹,果然全是银子,这数量绝对超过了给她赎身的定金。银桂并不去看,只让金花查验。金花向银桂点了点头。银桂起身进了里屋,又道:“六公子进来吧。”

陆如风自己掀开帘子进去。里面点了两根红烛,光线很明。

“既然公子有心,你可选个吉日在这藏春阁里我让你当众验贞。你看怎么样?”

“姑娘真的肯嫁给六子吗?”

“我早就在这地方呆够了,只可惜只遇到你一个知心的男人,本想把身子交给你,又怕污了你名声。既然想赎我出去,今晚我就先让你验了脸面,待吉日时再让你当众验贞。”

说着,银桂姑娘红着脸,慢慢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那衣服一件一件地滑落到地上,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个盖着**的胸兜兜,还在遮在下面的小短裙儿,那胸兜兜刚刚盖过那丰满高挺的一对玉乳,那短裙也刚到大腿根儿,仅仅遮了女人的。陆如风的眼一下子花了。银桂的皮肤是那样的白净细腻,身上竟没有一点儿疤痕,银桂转着身子让陆如风看了一遍,这是藏春阁里的规矩,凡是有人要赎哪个姑娘,只要这姑娘肯保证自己是**,而且身上不曾留有不良的痕迹,就可以选个日子让人家当众验贞,这样一可以让赎者放心,二者可以堵了众人的嘴,免得胡说八道。不过在验贞之前,出赎金的男方可以事先检验除了贞操之外的身体外表。

陆如风看着眼前银桂那光溜溜的身子,不禁热血沸腾,他的阳根一下子竖了起来,银桂早看在眼里,却是无法避讳,哪个男人看了光着身子的女人不心动?除非是太监!

“我可以看看那红兜兜下面的模样吗?”陆如风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银桂那丰挺的**把那片胸兜兜顶得高高的,煞是诱人,既然别处能看了,也差不了这胸脯了。要不今晚怎么也睡不着觉了。

“非得要看嘛?”

陆如风使劲地咽了口唾沫,又点了点头,他觉得嗓子里干得要命。

银桂瞪着大眼,看着陆如风,手朝后伸过去,轻轻地解开了那胸兜兜的带子,那兜兜便刷地掉了下去,一对雪白的娇挺的玉峰露了出来,上面两颗红红的樱桃,陆如风身子不由地抖了起来。

第031章 冰清玉洁

无良公子-第031章冰清玉洁

陆如风看着银桂那美若天仙的优美胴体,心里狂跳不已,他也看到银桂的玉体同样在他的面前微微地颤抖,那娇美玉乳上的两颗红樱桃也在轻轻地抖动着,陆如风的牙不由自主地磕碰着,发出了让他无法掩饰的声响。陆如风一下子搂紧了银桂那光滑无比的娇躯,在她那俊俏的脸上忘情地亲吻起来。

“别,六公子,你我相好都一年多了,这么长的时间你都挨过去了,也不差了这一两日的工夫,千万别坏了你的大事呀!”银桂姑娘知道自己与六公子一旦拆了那道界墙,势必会让自己破了身子,那可众人面前怎么交待?岂不让六公子背了一个搞破鞋的黑锅?一句话也提醒了陆如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放了银桂姑娘。却又忍不住拉起银桂那藕臂来,轻轻地亲了一阵子。陆如风隔着帘子叫了水莲进来,银桂当时就吓了一跳。

“她是我的丫环。”

银桂上前看了她的耳垂,才一块石头落了地。水莲懂事,一看陆如风的眼神便从地上一件一件地拾起那衣服来,给银桂穿好,一边穿着,一边道:“银桂姐姐,我们爷可是个知冷知热的大好人,跟了他你会享一辈子福的。”

“就你多嘴。”陆如风娇嗔着瞪了水莲一眼,脸上却不是真怒。

“这丫头跟了你几天了?”头

“俩月。”

“两个月就这么向着你家主子说话了,我倒也喜欢起她来了。”

“要是银桂姑娘嫁过去,我不就有时间天天伺候你了?”

“叫什么来着?”

“回姑娘话,我叫水莲。”

“小嘴真是够乖巧的,怪不得你们爷出门都带着你!”说着银桂暧昧地瞟了陆如风一眼。

陆如风坐在那里,掐指一算,后天就是吉日,便道:“我过去跟你们妈妈说一声,让她安排明天的事情吧。”

“奴家就只等着六公子一句话了。只是不知道你家里人会不会容得下我!”

“我一个人过日子,这事我一个人说了算,哪有别人发话的道理?”银桂听了后,心中更是欢喜。当下安排了厨子弄上来几小菜,与陆如风在她帐里对饮起来。几杯酒下肚,银桂感慨万端,随即抱了琵琶,自弹自唱了起来。这回银桂姑娘依然唱的是那《洛阳春怨》,那眼泪哗哗地往淌,可这一回她流下来的却是激动的泪水。她在末添了两句:“人生知己来相邀,一腔相思化泪抛。”唱得陆如风也感激涕零了。

藏春阁里的消息传得最快,第三天一大早上,整个藏春阁里就挤了满满一园子的人,达官显贵都齐来看热闹,生怕漏了这洛阳城里最大的新闻。陆如风坐在那二楼的阁子里,在人群里早就看见了扮成男装的范梨花和她的丫环小桃儿。

上午辰时,掌管此事的司仪就让人在二楼的廊上安了一个布帘做成的帐子,那帐子密不透风,一个侍女牵了银桂的手在那帐子四周转了一圈,楼上楼下那些看客一个个伸长了脖子,一睹绝代佳人的风采。银桂虽只往那台下扫了一眼,台下那些老爷公子们便都立即兴奋了起来,都后悔没能下了决心也娶了这藏春阁里的花魁。其实不少富家子弟也都不顾家人的反对,想把这个银桂娶回家的,只可惜这银桂心里只有陆如风一人。

一个侍女掀开帘子,牵着银桂入帐,又有一侍女牵了陆如风的袖子进得帐子里来,陆如风进来也还不知道那验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见帐子中央有一席子,上面铺了红毯,再上面便是那杭州的绸缎,那女司仪进来,在那绸缎上用箩筛了些细细的草木灰,那灰极其均匀地将那平展的绸缎盖了薄薄的一层。女司仪弯下身去,轻轻一吹,那灰便立即飞走,在中间露出一块绸缎来。女司仪又拿起箩来重新筛了灰,将那个空白处补了起来。银桂穿着盖到脚底的长裙,女司仪吩咐侍女把银桂底下的内衣脱了,那侍女便走上前去,从银桂的长裙底下摸索了半天,将一条长的绸裤和一条短裤退了下来,递到了司仪手里。

女司仪对陆如风道:“六公子过去摸一摸,银桂姑娘是不是光了下身。”

陆如风犹豫着走上前去,把手从银桂的长裙下摆伸了进去,他从她的脚脖子处捏了上去,一直捏到了银桂的大腿根,全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了,他的手再往上摸,便摸到了银票那茂密的一片丛林,银桂本来就已经脸红了,让陆如风这么一摸,更是娇喘动人,粉面桃腮了。

陆如风虽然不十分精通那贞操之事,但他却是个聪明人,一见刚才那女司仪在灰上吹了一口便懂得了如何验贞。他的手从那片茂密的丛林上下来,顺势摸到了银桂的幽谷之中。银桂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她还从未与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更何况让这陆如风这么把手伸到了自己最私秘的地方?她只是怔怔地看着帐子上的花布,浑身抖动。

“六公子,摸个差不多就行了,可别自己弄破了,呆会儿却在众人面前不好说话。”

虽然听着司仪如是说,但陆如风的手已经伸到了那里,他便不肯舍弃,一个手指不客气地探进了那光滑的地方,当他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又将那个手指在银桂姑娘的大腿上抹了一把,才把手从那裙子底下拿出来。

“六公子可是认定了银桂姑娘没有做假?”

陆如风朝那司仪点了点头,司仪才让那侍女抬着已经脱了内衣的银桂坐到那灰上,银桂便一动不动了。这时候一个侍女抱了一只大公鸡,在帐子外面转了一圈,进得帐子里来,将公鸡递给司仪,那司仪从公鸡身上狠狠地拔了一根鸡毛,弯下身子来,将那鸡毛慢慢地插进了银桂的耳朵里,银桂受不了那般痒痒,刚想去躲,司仪却喝了一声:“别动!”银桂便不敢再动一下,司仪把那根鸡毛插进了银桂的耳朵里之后就两个手指捻着转动起来,没转了几下子,银桂突然连打了几个喷嚏,司仪将那根鸡毛放入那个侍女手里的盘子里,侍女把盘子递出去,回来又与那侍女两人一起抬了银桂离开那灰盘。司仪让陆如风近前察看那灰盘,那灰竟原模原样的!

“要是姑娘不是贞操身子,那几个喷嚏早就把她身子下面的灰给吹跑了!”陆如风这才恍然大悟,因为他知道当时柳叶那底下头一回弄开时也是有一道关的,想必那道关开了,这下面就会通气儿的了。司仪拉着陆如风与银桂从帐子里走出来,在楼上宣布:银桂姑娘是个贞子!台下轰然响起了掌声,可也有不少公子捶胸顿足,好不后悔。

“哎!真想不到她竟真是个黄花闺女!都是我那老娘糊涂啊!”楼上楼下那后悔嗟叹之声不绝。

此时人群里的两个男装女儿范梨花跟她的丫环小桃儿早就退到了人少的地方,也不禁惊叹起来。

“怪不得陆如风对这女子如此痴迷,原来她早就抱定了这藏春阁里的花魁是个黄花闺女呀!”

“那是不是说陆如风那个坏小子天天来跑,别看他跟银桂姑娘那般相好,却不曾干过那事?”这是小桃儿说话。范梨花一听这小小的不过十五岁的丫环竟也懂得这么多,不禁娇嗔地戳了她一指头:“小屁孩子就没有不懂的事情,谁还把你当傻子啦?”

小桃儿知道自己多说了自作聪明的话,不禁脸红了起来。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忍不住又想说话。

“小姐。”小桃把脸转向范梨花。

“别小姐小姐的,让人听见!有什么屁就直接放!”范梨花忽然不知哪来的一股子火气,竟朝着自己的丫环发了起来。小桃儿也有些莫名其妙了,刚来的时候她可是兴致勃勃的,说是带了小桃来看陆如风的热闹的,现在怎么成了这模样了?小桃觉得有些委屈,倔了嘴不再说话。

等了一会儿,小桃儿竟没有下文,范梨花知道她是受了自己的呛,自己也觉得忽然对一个丫环发脾气,有些失态,于是缓了缓语气道:“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听着呢。”

“我说了您可别生气!”

“没事,我不生气。”

“现在陆如风这坏小子就要把银桂娶回家了,你要是再嫁给他,岂不是要做小了?”

“放屁!谁说要嫁给他了?”

“你说了不生气,可你又生气了。”小桃儿后悔自己又多说了一句话,见小姐发火,觉得小姐说话不算话,立即揭起小姐的短来了。

一听小桃竟敢揭她的短,便反问道:“我生气了吗?我这叫生气吗?”

小桃儿怯怯地翻起眼来看了范梨花一眼,小声地道:“脸色都铁青了,还没生气呢。”

“哼!我堂堂一个大家闺秀,还犯着跟一个青楼女子争什么高低大小的。”

“对,咱不跟她争高低!”小桃儿附和着,她觉得小姐终于走到她的想法上来了。

可范梨花却突然回过头来反问道:“我凭什么怕她?我为什么不跟她争,我偏偏要他陆如风娶了我,我要做就做老大!”范梨花一甩袖子,气呼呼地出了园子,小桃儿赶紧跟上,也顾不上再往那楼上看。

站在楼上的陆如风早就看到了这两个死对头那变来变去的丰富表情,知道她一定是吃了银桂姑娘的香醋了。此时的陆如风春风得意,兴高采烈,他双拳抱起,满面春风地朝楼上楼下的客人们揖了揖道:“我择吉日与银桂姑娘成亲之时,敬请诸位吃喜酒,凑个热闹,我就不一一奉送请柬了,到时候来这藏春阁里听信儿好了。”

陆如风笑着牵了银桂姑娘的手,穿过二楼走廊,进了姑娘的阁子,那司仪也跟了进来,小声地问道:“六公子想不想在这藏春阁里就为银桂开了苞?可也有不少人等着消息呢,我就等着六爷的话好回复人家。”

第032章 权宜之计

无良公子-第032章权宜之计

那表情上陆如风看出来她并不乐意,但也不是十分的反对。陆如风朝那司仪一摆手道:“银桂姑娘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既要娶她就不疑她,况且刚才那该走的路走了,该过的桥也过了,至于这一节我看就算了。我还想把姑娘的红留到过门那一天呢。”

女司仪立即出去宣布了公子的话,大家扫兴地渐渐散去了。两个人静静地坐在房间里,银桂总觉得陆如风对刚才的安排有些疑问,便想解释个清楚:“你也不想问问我为什么不同意那件事情?”

陆如风傻傻地一笑道:“我心里明白就是了,这种事让那么多人知道也没什么意思。”

“我倒不是因为这个。”银桂姑娘低着头。

“那是为什么?”

“这里是藏春阁,说白了就利是妓院,我在这里破了,你就是嫖客,我是妓女。你费了那么多心思把我赎出来,不会想让人说你把一个妓女娶回家吧?”

陆如风脸上一阵红,他红的是自己竟没有银桂想的周到,看来她更是为了我陆如风着想了,心中不禁一阵感激。他上前一把抱住了银桂在怀里,搂着就亲,他亲着亲着,那手就在银桂身上摸索起来,越摸,身上那欲火就越炽烈,他手忙脚乱地解开了她的衣服,抚摸起了她那光滑如雪的肌肤。银桂那娇躯不禁在他怀里颤抖起来。

“公子是真想在这里就开了我吗?”银桂的声音也有些发抖。

“我……我有些捱不住了。”陆如风开始喘起了粗气。

“可……”银桂的身子被陆如风紧紧地搂着,那嘴也被他的嘴堵上了,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什么?”听到女司仪的问话,陆如风迟疑了一会儿,把目光落到了银桂的脸上。银桂没有说话,但从

“成亲那天,村里人是要看红的。到时候你拿什么……”

陆如风突然停了下来,如果她不是从这藏春楼里出去的也就罢了,偏偏从这里出来,人们便更加在意。陆如风只得泄了气,坐到了一边。

“既然公子急,不如早早把我娶回去。这里我也是一时也不想多呆了。”银桂眼巴巴地看着陆如风。陆如风狠狠地点了点头道:“今天我就把你接回去。”

当天上午,陆如风就雇了一顶四抬小轿,让银桂坐着回柳庄去。只让水莲陪着。

“公子不回去吗?”银桂倒想一路与他相伴,说个话儿,也不寂寞。不想他竟只让一个丫头陪着,不免有些微怨。但陆如风能把她从那妓院里赎出来,她已经是感激不尽了,更何况陆如风还是她可心的人呢。

水莲引领着那顶轿子回到庄上去,不少人围拢来看,可惜银桂从那轿子在水莲的指挥下,一直抬进了院子里,银桂姑娘一下轿子,就被接进了屋子里。陆如风不在家,人就只好暂时先安置在柳叶与水莲的屋里。

柳叶拉了水莲到院子里急急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水莲一路上渴坏了,急忙道:“先倒点水我喝!”

柳叶倒忘了谁是主子,谁是丫环了,还真就倒了一碗水递到水莲的手上。水莲仰起脖子来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抹一抹嘴道:“嘿,这是我给爷弄来的一女人,是藏春阁里的。”水莲自觉得是自己在姑娘面前说了那些话她才肯嫁给爷的,便觉得自己功不可没了。

“什么?是你给爷弄来的女人?还是藏春阁里的?那不是妓女吗?”

“人家可不是妓女,人家还是个黄花闺女呢,是在藏春阁里当众验了贞操的!要不咱们爷能要?”

“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你怎么能随便给爷弄来家个女人?”柳叶气得脸都青了。

水莲这才意识到把这样的功劳揽到自己身上并不是什么好事儿,赶紧改口道:“不是我弄来的,是我领来的。”

“那还不是一回事吗?”柳叶气得声都高了,她倒不是吃这个新来的女人的醋,她是怕瞒着爷弄来个女人,让爷生气。

“爷知道这事吗?”

“咳,就是爷自己看上的。要不我哪有那本事不经他的同意就领来家女人了?再说了,我领人家谁让我领啊?”

“爷怎么没回来?”

“他说他还有事情要办。”水莲开始有些怕柳叶了。

柳叶终于算是理出点头绪来了,“噢我明白了,爷带你出去就是为了弄这个女人是吧?”

水莲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叶简直让水莲弄晕了。

“爷还惦记着一个女人。不!是两个!”水莲觉得说了实话柳叶就不会怪罪她了。她还想喝水,可现在却不敢再让柳叶给她倒了。她觉得那一碗水好像还没下肚就没了似的,口里依然干得很。

“怎么还有两个女人?怪不得他这么急着盖了这么多房子呢,他原来是想建个皇宫啊!”柳叶竟然咬牙切齿起来。

陆如风打发了水莲引领着银桂回柳庄上去了之后,他再次来到了秀儿的家里。陆如风上午来了又走了之后,秀儿娘也问过秀儿,那人他愿不愿嫁,秀儿只红了脸说都听娘的。娘说只是不知道他家是不是真的有三百亩地。秀儿心里早就对陆如风有了好感,便说那日在裁缝家里见他出手如何大方,又说了他买了水莲做丫环的事,秀儿娘又见过那个叫水莲的丫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便料陆如风一定是个富家子弟,女儿嫁了他也不会受了罪。心下便同意了大半儿,现在又见陆如风再次登门,心中更是欢喜。

“秀儿,赶快给公子倒水!”秀儿娘兴奋地吩咐着秀儿跑来跑去,一是自信自家女儿是个美人胚子,二是让秀儿表现得勤快一点儿,也好博得陆如风的好感。秀儿出来进去并不和陆如风说一句话,但她的身段却时常牵动着陆如风的目光,秀儿娘早就看在了眼里。但有些话她却有些憋不住,于是吩咐秀儿到外面去,说有话要跟公子说,于是秀儿便到外面伺候客人去了,把娘跟陆如风两个人留在了屋里方便说话。

“我知道公子一片真心,也是一表人才,不过……”秀儿娘迟疑着。

“有什么顾虑尽管说出来,也许并不是什么难事儿。”陆如风看着秀儿娘那张好看的脸。这个三十刚刚出头的女人,竟像是二十多岁的年龄,脸上连个褶子都没有,那身段儿更不必说,真正的杨柳细腰,丰乳翘臀,一双美目,秋波荡漾,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风韵。陆如风总禁不住想多看上两眼。

“秀儿爹走得早,我一直拉扯着这么一个孩子,我还想指望着秀儿做个依*,你把她娶走了,可就孤苦了我一个人了。”说着秀儿娘不禁眼泪簌簌地下来了。

“原来是这事啊。这个倒是好说,我娶了你家秀儿自然要养你的老。哪能就把你一个人撇在这举目无亲的洛阳城里了?”

“公子说话当真?”

“你看我像是在说瞎话吗?”

“要能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反正女大不中留,我总不能养她一辈子的。”

“你不妨先到城外柳庄子上打听打听,事情定了,就把这茶馆爿了出去,我立马过来接你们娘儿俩过去怎么样?”

说完陆如风便起身要走,秀儿娘苦苦留他吃饭,陆如风婉言谢绝了。

陆如风从秀儿家里出来的时候,秀儿正在伺候客人,一见陆如风出来,便红着脸问道:“这就走啊?”

陆如风突然觉得秀儿一下子长大了似的,从她那羞涩的眼睛里陆如风也觉出了她一个小姑娘对自己的情意,陆如风朝她笑了笑道:“这就走,过些天我来接你们。”

陆如风走了老远回头看时,秀儿还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他。陆如风心里一阵热乎。

出了洛阳城,陆如风的步子就快了起来,他知道,银桂姑娘一接到家里,肯定不会太安宁,玉桃倒是好说,只怕那柳叶转不过弯儿来。

回到庄子上的时候,天色已经傍晚,一进院子,水莲就急着跑出来迎到陆如风的跟前小声道:“爷怎么才回来,柳叶姐正生你的气呢。”

陆如风撇下水莲就进了柳叶的房间,银桂端坐在炕上,柳叶陪坐在对面。一见陆如风回来,两个女人同时问道:“回来了?”陆如风应了一声。柳叶从炕上擦下来,拽了陆如风就进了东屋。玉桃不在家。

柳叶嗔怒着脸问道:“弄来个女人也不事先跟我打个招呼?好像我还拦着你似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陆如风见女人并没真的生他的气,心下松了许多,笑着道:“这事原也没定下来,也不好对你说。没想到这么早就成了。”

柳叶戳着陆如风头道:“你把我当成老虎了?你看我是那号人吗?我还不怕你当皇上呢,我还能号令三宫六院了呢。”

“我就是要你做个比皇后还滋润的日子,过一过当皇后的瘾的。”

“现在倒说实话了,以后再往家弄女人可得先跟我说一声,不然我可不饶你。”

“以后记着了。”

“你放心,是你的女人我都会替你收着管着,决不让她们飞了跑了的!”

“你真的我的好女人!”陆如风一把抱住了柳叶,伸手就握住了她那越来越丰满的玉乳,嘴也在柳叶的脸上啃起来。柳叶知道陆如风好色,便主动地把嘴迎上去,两个人的舌头便紧紧地缠在了一起。性起的陆如风急着要去脱柳叶的裤子,柳叶用手挡住了他:“娘说了,有了身子就不能做那事了,免得动了胎气。等我把孩子生了,你怎么欢都尽着你的!”

“那得等多长时间啊?”

“也就是十几个月的事儿。”

“你让我怎么受得了?”

“不是还有两个嘛”柳叶朝西屋里一扬下巴。

“今晚你打算让她睡在哪里?”

“娘去那院子收拾屋子去了,不过还有些潮气,得过了些日子才能住进去。这几日就睡在我屋里吧。”

“咱们睡一盘炕?”

“怕什么,水莲不也是跟咱们一个被窝睡了两个月?”

“那我跟她亲热你不生气?”

“只要爷高兴就行。”

“水莲叫我爷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叫起来了?”

“你就是爷,我怎么叫不得了?”

“好好好,愿叫你就叫吧。那今晚我可是要真吃她了?”

“谁拦着你了?反正是早晚的事,我还要等着给你验红呢。”

当下午水莲就烧热了炕,晚上五个人一起吃了饭后,水莲赶紧给这位未来的新娘子铺炕盖被,她还像以前那样先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为爷暖起被窝来。银桂明明听说让她睡在这盘炕上的,一看这丫环竟睡到了被窝里去,便诧异地看了陆如风一眼。

“她都跟我们一起睡了两个多月了。让她给咱们暖暖被窝。”

银桂听了这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迟迟地不脱衣服。倒是柳叶找了一块白绢,铺在了银桂的被被窝里,今晚柳叶大度,把炕头让了出来给银桂。

“快脱了吧,虽然咱家富裕,也不能点灯熬油的。”柳叶那口气已经是个大太太了。但她却非常关切地上炕来帮了银桂脱衣服,一件件地把那衣服递给陆如风让他挂在衣搭上。银桂带着那个红兜兜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柳叶也脱了,躺在水莲的另一侧。陆如风在炕下迟疑了一会儿,脱了衣服,上炕到了柳叶的一边。

“去,那边去。”柳叶把陆如风推了一把,让他去跟银桂一个被窝儿。

陆如风还想赖着不走。柳叶道:“白绢我都铺好了,快去吧。”陆如风这才从水莲的身上翻过去,掀开了银桂的一个被角躺下。陆如风本想等都睡下了他再行动,便躺着不动,不想银桂却主动地把身子*了上来,将被子向他这边匀了匀。水莲一直就没睡,见陆如风还在那里装蒜,便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脚来朝陆如风身上蹬了一脚,陆如风一下子与银桂那滚烫的身子贴在了一起。

第033章 主仆同心

无良公子-第033章主仆同心

水莲毕竟是练了些武功,在陆如风的精心指导下,她白天晚上的练,为的是能随时跟着爷出去转悠转悠,能跟爷天天在一起,那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荣耀了,别看她身子单薄,刚才给陆如风那一脚的力道,那位置蹬得很是恰到好处,陆如风一下子就跟银桂贴到了一起,陆如风的手自然搂住了银桂的身子。陆如风天生就是个好色之徒,男人有钱就变坏,所谓的坏不过是多搞几个女人。陆如风置地造房,就是为了要多娶几房女人快活快活。虽然现在炕上只有两个媳妇,但水莲也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而且在他心里,有这么一个贴身丫环陪着自己,倒比这明媒正娶的女人更有味道。这也是他用急着纳妾的主要原因。

陆如风的身子一下子跟银桂贴在了一起,那手便情不自禁地摸到了她的身上,一摸,银桂早已在被窝里偷偷地摘了那兜兜,光光的胸脯上两朵娇挺的玉峰峭然挺立,让陆如风的手这么一摸,银桂身子不禁一颤,陆如风的身子也腾地胀了起来,硬硬地顶在了银桂的胯上,银桂也自然地握住了陆如风贴在她身边的一只手,她身子没有扭捏凭陆如风的大手在她的酥胸上抚摸。银桂身材曼妙,那小腰几乎不盈一握,陆如风的手在她的小胸脯上划拉了一阵子后沿着她的小腰抚到了她的大胯上,接着又在她那丰满的大腿上摩挲起来,银桂在陆如风面前竟是个温驯的女子,陆如风那手只轻轻地一勾,她的腿就轻轻地分开了。他贴着银桂那柔软的身子,翻了上去,坚实的胸脯重重地压在了银桂那丰满的双峰上。他支了支身子,猛地压下来,银桂的身子立即弓了起来,同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惨叫,其实没有那么疼痛,她是被陆如风支起身来的架势给吓的。

陆如风立即趴在了她的身上,小声地问道:“疼吗?”

“不很疼。”

水莲在一边偷偷地笑了。

“水莲,还不睡觉!”柳叶你在被窝里伸出手来在水莲的屁股上狠拧了一把,疼得水莲嗷地叫了一声。“人家睡觉,你叫什么叫!小骚货!”

听见柳叶说话的声音,银桂吓得不敢再出声,好像柳叶在说她似的。

陆如风却不管,听到银桂说不很疼,陆如风便大了些胆儿,身子又架了起来,银桂的疼痛渐渐演化成了那种不可言传的美妙滋味,这滋味让她禁不住要从那嘴里喊出来,可她却不能不顾忌这盘炕上还睡着的另外两个女人啊。她想叫又不敢叫的那种难受滋味却让她控制不住地在陆如风身下扭了起来,水莲与柳叶两个女人便在黑暗里静静地听着炕头那边那淫荡的动静无法入睡。她们两个本来就一幢被子睡觉,那边那淫荡的场面竟让柳叶与水莲也有些耐不住了,水莲先侧了身子搂住了柳叶的腰,柳叶也不推她,任她那小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摸了起来。

自从柳叶让陆如风开了身子,受了陆如风那雨露的滋润,身子越发柔软细嫩起来,那胸脯也高了一些,水莲想不到自己的手摸到女人的胸脯上竟也这般好受,她那只手摸上去后便不想再拿下来了。更让水莲想不到的是,柳叶也悄悄地伸过胳膊来,搂了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两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大有同病相怜之意。此时陆如风与银桂两人在炕头上正扭得欢,再也顾不了那些禁忌,银桂的嘴里禁不住发出了轻微而淫荡的呻吟来。接着银桂忽然身体猛抖,紧紧地抱住了陆如风的身子,陆如风被银桂这么一抱,便也控制不住地筛了出来。

炕头上两个人渐渐地静了下来,只是在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却不再动弹,不想却又听到了那边的呻吟声。陆如风知道一定是他们在这边闹腾的时候惹得人家也春情荡漾了,便趴在银桂身上偷偷地笑。水莲跟柳叶互相摸了一阵子,并未达到那欢畅的程度,所以炕头上的动静停下来之后,她们也渐渐平息下来。

“好了吗?”柳叶在那头突然问道。

听到柳叶这么一问,银桂跟陆如风都没有说话,倒是水莲抢着道:“好了。”引得陆如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笑?好了就是好了。我听见你俩都好些时候没动静了嘛。”

“就你耳朵好使,生怕别人拿你当哑巴给卖了!”柳叶娇嗔着从水莲的身上爬过来,手伸到陆如风的被子底下摸了摸,她放在银桂腚下的那块白绢竟找不到了。她的手几次在银桂的光光的身子下摸索,也没有摸到那块白绢。

“东西呢?”柳叶问道。

“什么东西?”

“我放在银桂身下的那块白绢呀?”

“没觉得有什么绢呀?”陆如风说道。

“是不是在你这儿?”柳叶说着,手就伸到了陆如风的身上,她一把就摸到了陆如风的腿叉里。“我说是在你这儿嘛。”柳叶拿着那块白绢又摁到了陆如风那已经硬起来南傍国上,用那块白绢给陆如风擦巴起来。

“来,银桂妹妹也擦一擦吧,明天我还得把这绢凉到天井里去让人看呢。”说着,柳叶又拿了那条绢扳着银桂的两条腿,在她的腿叉里擦了起来。银桂想这肯定是这里的规矩,也不好言语,任柳叶在她腿叉里擦来擦去。刚刚让陆如风搅得欲仙欲死的银桂又让柳叶拿着那条滑滑的绢子这样在那上面擦着,那一阵舒服的滋味又窜了上来,身子不禁微微地扭动。

“咱都是爷的女人了,还害什么羞呀,要害羞就别嫁人,别让爷骑到身上去。”柳叶一句话说得银桂只好默不作声地分开了腿。

“我特地找了这块干净的绢,不伤人的,我知道那地方嫩着,姐姐也是女人,又不会害你,况且爷还守在这儿呢。”

“谢谢柳叶姐。”银桂第一次这么以姐相称柳叶。柳叶感动地赶紧应了一声,那应声甜甜的,心里也是美美的。

“往后别再说什么谢不谢的话了,姐已经有了,往后这些日子还指着你来伺候爷呢。就全当替姐了。应该说谢的是姐。”

柳叶的一番话竟说得银桂原来那紧提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在那被窝里银桂一把拉了柳叶的手,亲热地又叫了声姐,并说道“你真是好人。”

“什么好人坏人的,咱都把爷伺候得好好的,咱女人才有好日子过的。要是咱们两个干米粒儿粘不到一块儿,外人看了还笑话咱呢。”

“姐可真是个知书达礼的人,就是个男人也没有你这般度量的。”

“别夸我了,我可戴不了那高帽儿。也就妹妹这样夸我,有人还怕我不让爷娶你呢。”

“我哪是怕你不让,我不是担心你累坏了身子嘛。”陆如风一边辩解着,一边用手在柳叶那肚子上抚摸起来。

“是啊,姐姐既然有了身孕,那些重活粗活就别干,反正咱家里也有不少下人,让他们去做就是了,有什么伤脑筋的事也别往心里去,妹妹能替姐姐分担的自然会替姐姐分担,再说我看水莲这丫头也挺精灵的,凡是家里的事儿咱不给爷丢了就是。”

“呵呵,人都说一个好汉三个帮,我看有了你们这三个女人,我这家里的一切也就不用挂心了。”陆如风一手搂着银桂,一手搂着柳叶,滋润得跟皇上一般。

“哎,要是爷再娶回秀儿姑娘的话,怕是水莲我这命苦的人儿连这炕也睡不成了,得给人腾地儿了!”被冷落一旁的水莲长叹一声发起感慨来了。

陆如风听到水莲的慨叹才想起那边还有一个水莲被闪着呢,“谁让爷就长了两只胳膊呢,我总不能一只胳膊上搂着你们两个人吧?要不你到趴在爷的肚子上?”

“哼,爷要是心里还有水莲,喜欢水莲的话,兴许还让水莲骑在脖子上呢。”

“听,她都要踩着鼻子上脸了!不怕被爷的枪戳破了肚皮,你就趴到爷的肚子上去吧。”柳叶打趣着道。

“趴就趴,我又不是没趴过。”说着水莲竟真的从自己的被窝里爬出来,越过柳叶的身子,一下子趴到了陆如风的肚子上去了。

水莲自从被爷摸了几回之后便觉得身子光光的被爷的手摸着很受用,所以往后再睡觉时便不再穿那棉内衣,而是脱得一丝不挂,从此她也得了一个经验,光着身子暖被窝更快。今天晚上给爷暖被窝她自然还是光着身子。水莲身子轻,当她光溜溜的身子压到陆如风身上时,陆如风又热了起来。在陆如风破了她的身子之前,都是爷摸她,她可从来就没敢摸过爷的身子,小水莲一点也不客气,她在陆如风的肚子上不急也不慢,光滑的身子紧贴着陆如风的健硕身躯,一下一下地蠕动着。

“水莲是在干啥呀这是?”柳叶一只手摸到了水莲的小屁股上,水莲却不管她,两只胳膊紧搂着陆如风的腰,依然蠕动着她那光溜溜的身子。

“人家还不能动动身子了,我又不是个木偶!”

“我可不敢再说水莲是木偶了,咱们水莲不但不是木偶,我看还是个小人精呢。”说着,柳叶的手竟扶着水莲的小屁股也跟着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水莲毕竟还小,经不起陆如风那的抚摸,没几下子,她竟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她个子比陆如风矮一大截儿,够不到陆如风的嘴,要不她一定会吸出陆如风的舌头来的。强烈的快感让水莲身子在陆如风的肚子上拼命的连摇带晃起来。

水莲从陆如风的肚子上滚下来之后,柳叶从炕上拿了一块布子塞给她道:“我可不能伺候你这个小浪丫头!自己擦擦吧。”

天明之后,柳叶还真的把垫在银桂身下的那块试贞白绢挂到了天井里去了,柳叶娘玉桃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脸凑过去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她倒是想辨认一下,看那红到底是不是从鸡身上弄下来的血泡泡。过后她又专门找了陆如风笑嘻嘻地道:“银桂还真是个黄花闺女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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